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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懷裡,“不許傷人又抓不到人,豈不是沒完沒了,那要怎麼辦?”
凌玄淵攬住貝瑾瑜的腰,讓他整個人都靠在自己身上,“爹等著慢慢用愛感化他們吧。”
凌玄霜、邵煜新、貝瑾瑜:“……”
闕禕跪在地上,冷汗從頭上大顆大顆滴落,身子顫抖得厲害。
闕祤過去扶他坐下,“小禕,你怎麼樣?”
晏清蕭問凌玄書道:“你還是打傷他了?”
“沒有,”凌玄書調勻呼吸,“這可真是與我半點關係也無,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闕祤抬起闕禕一隻手與他掌心相對,將內力送了過去,“集中精神,將亂掉的氣息都梳理好,歸到一處。”
闕禕閉著眼睛,臉色慘白。
霍思歸趕上來。
凌玄書看到他,問道:“他們兄弟倒似是經歷慣了這樣的狀況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麼?”
霍思歸看了看,“不知。”說完,又奔闕祐去了。
闕祐察覺到了後頭的動靜,早已分了心。
凌柯將凌玄夜打發了回去,已被闕祐逼到了溝壑邊。
溝壑上橫著一顆算不上如何粗壯卻很高的大樹,將兩邊連線了起來。
“原來白公子是這樣過來的。”凌玄夜道。
慕非寒看了看對面清一色的己方人,道:“看樣子飲血教弟子已被控制住了,他們也都拿到了白公子的藥,可怎麼沒人過來?”
凌玄夜想了想,道:“一定是爹這般吩咐下去的。二哥說的話可能還有人會不聽,不過爹說的話還是管用的。”
闕祐早已因為凌玄夜破壞了自己想要毒死凌柯的計劃而惱怒於他,又瞥見闕禕的樣子,心中暴躁得近乎瘋狂,放棄凌柯,轉頭朝凌玄夜攻去。
凌玄夜沒想到他會突然發難,意識到時對方已在近前,才想去擋,有個人卻更快地出手了。
慕非寒結結實實地與闕祐對了兩掌,手臂陣陣發麻,暗歎這人不單輕功了不起,內力也著實有些門道。
凌柯折回來將二人護在身後,“沒事吧?”
凌玄夜抓著慕非寒的手看,“你沒事吧?”
慕非寒一次回答兩個,“沒事。”
闕祐想去看看闕禕,卻被霍思歸與陶心悅阻住去路,當即冷笑一聲,“很好,殺不了凌家人,今日我至少要殺一個叛徒!”
凌玄褀在後頭瞧著,拔劍架在動也不能動的闕禕頸上,道:“你敢傷人的話,我也要殺人了!”
闕祐臉色驟變,撇下霍思歸不理,飛身朝這邊趕來。
霍思歸想要纏住他,奈何對方輕功太好,不是他能纏得住的。
闕祤還在為闕禕療傷,看了眼闕禕頸邊的玄鐵劍,抬起閒著的那隻手用力揮了出去。
凌玄褀頓時覺得有一股大力撲面襲來,將他向後推去,他想提起內力與之相抗,卻被人拉了開去。
凌玄書將他丟到自己身後,“你不是他對手,當心受傷。”
夏靖軒指著那二人道:“要抓人,現在不正是好時候?”
闕祐已趕到近前,小心地護著他二人,滿眼都是狠戾,“誰敢?”
眼見著凌柯與闕祐都要順著樹橋過來了,可又突然回去了,劉掌門不由著急。他在樹橋的那一端來回踱步兩圈,再也等不了,揚聲道:“凌莊主,恕我再難從命,這便要過去為我兒報仇了!”說著縱身上了樹橋。
樹橋邊上的凌小風等人本要攔著,卻被他揮開了。
曹義一抓未著,也懶得再管他,和郝幫主一起安撫其餘門派見狀也要衝過去的人。
劉掌門抬掌直取闕祤背心,“受死吧!”
闕祐哪能給他這樣的機會,飛起一腳狠踢向劉掌門心口,“滾!”
這一腳下去,劉掌門非要斃命不可,凌柯不能不理,忙搶過去將二人隔開。
闕禕睜開眼睛。
闕祤沒敢停了真氣,“你好些了麼?”
“大哥,你何必理我,難道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麼?”闕禕哼笑,“不過這群人當真好笑,居然放任你我在這裡療傷,沒人過來抓我們。”
闕祤眸光黯淡,“他們心存仁念,終歸與我們兄弟不同。”
闕禕臉色沉了下來,“二哥說得對,就知道你半點都不將報仇之事放在心上!要不是他往西北去時早吩咐了飲血使在你飲食中下了攝魂散,你根本不會聽我的話去殺了那些狗屁掌門人是麼?”
闕祤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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