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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欠你的,還清之前,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凌玄書又沉默了片刻,道:“你說為什麼我傷了,我的哥哥弟弟們都不管我?”
“我怎麼知道,”晏清蕭道,“你們凌家人本來就都不怎麼正常。”
凌玄書微微動了動,“因為他們知道你絕不會丟下我不管。”
晏清蕭皺了皺眉,站起身向外走,“你休息吧。”
“清蕭,”凌玄書單手撐著床,緩緩坐起來,“三年前在錦繡園的後門外,你為什麼沒有回來?”
晏清蕭回頭看了看他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很是蒼白的臉色,最終還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開門走了出去。
回了房,晏清蕭關緊房門,無力地靠了上去。
從前若聽到凌玄書問這樣的問題,自己明明會毫不猶豫地吼回去,現今為何竟什麼話也喊不出口了?是對他的為人改了觀,還是真地覺得沒有回去是自己理虧?可那本來就是對他的一個教訓不是麼,怎麼會因他的疑問便覺當真是自己做錯?
只是……
這似乎是第一次聽他喚自己的名字,居然意外地……順耳。
“放他一個人在房裡不會有問題吧……”晏清蕭自言自語,最後還是決定不去理,“算了,我管他死活。”
凌玄褀向歸雪門弟子討了兩個烤紅薯來,回房時見到凌玄夜正在他們所居住的小院門前來回踱步,神色還有些患得患失,疑惑道:“四哥,你怎麼了?”
凌玄夜抓住他,興奮道:“你四哥春心萌動了!”
“……”凌玄褀鄙夷地甩開他的手,“你有不萌動的時候麼?”
凌玄夜搶了他一個紅薯過來,“這次不一樣,我從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人,只一會兒不見,我心裡便空得厲害。我剛剛就是想去找他,可又怕他見了我會煩。”
凌玄褀可惜地看了眼被他搶走的紅薯,決定看在害了相思病的四哥很可憐的份上就不搶回來了,“說來倒沒見你對誰這麼上心的,那些個什麼頭牌啊花魁啊,雖然也偶爾會聽你念叨,不過你卻連人家的名字都沒記對過。”
凌玄夜跟著他進到房中,一邊剝紅薯一邊道:“你怎麼知道我沒記對過?”
“因為有一晚我接你回家的時候還聽到有姑娘在埋怨你。”
“……”凌玄夜拍拍他的肩,“玄褀,以前你把我從青樓接回來我總會在清醒後揍你,但我現在不禁要誇獎你做得太好了!從今往後,你要好好看著我,我再也不會去那種地方了!”
凌玄褀嫌棄地看了看衣衫上被他拍黑的地方,“要不是爹和孃的意思,我才不理你會不會醉死在青樓,誰管你的破事。”
凌玄夜用痴迷的眼神看著手上的紅薯,“我以前還不相信一見鍾情這回事,原來這世上真地有。不過他看上去並不是容易擺平的人,看來我要制定一個萬分周密的計劃才行。”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這麼麻煩了,”凌玄褀道,“也許你很快又會遇上下一個讓你一見鍾情的人。”
凌玄夜踹他,“少胡說。”
凌玄褀清了清喉嚨,模仿凌柯的聲音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凌玄夜將吃了一半的紅薯丟還給他,“是不是親兄弟!”
凌玄褀語重心長,“就是因為是親兄弟我才勸你,如果你還有別的選擇最好放棄這個,不然你的生命是很沒有保障的。”
☆、第39章 三十八·寶物失竊
當晚,慕非寒設下宴席款待眾人。
他向來不喜轉彎抹角,直來直去道:“你們說火烽要害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凌玄淵正要開口,凌玄夜便搶在他之前將自醉仙山到歸雪門一路發生的事簡要地嚮慕非寒說了一遍。
慕非寒聽後,沉吟片刻道:“最近西北的幾起命案我也有所耳聞,但我素來少與他們走動,也不願理會與我無關的事,所以並未多加了解。你們說他可能會來找我的麻煩,又是如何斷定?”
“我們也不敢說他一定會來,”凌玄淵道,“只是西北已被他平整得差不多,卻無人得到他已離開的訊息,那麼他不走的原因,很有可能便是對歸雪門有所圖謀。”
慕非寒又問道:“你們說他很可能是為了報仇,可知此間細節?”
“此事尚未及查明,不過看他手法,似極洩恨。”邵煜新道,“慕門主,歸雪門與飲血教往日可有何仇怨?”
慕非寒俊眉微蹙,“與我有怨的多半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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