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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玄褀委屈道:“我這幾日一直這樣覺得,你們中間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
凌玄霜不厚道地笑,“你才意識到啊?”
“玄褀,你年紀也不小,可以找一個了。”貝瑾瑜打趣道。
邵煜新挪動椅子,指了指身旁道:“過來坐吧。”
“不用不用,”凌玄褀期待地看著凌玄書,“三哥,看在我這麼慘的份上,給我單叫一桌子菜吧?不用太多,四道就好了,怎麼樣?”
凌玄書這幾日心情好,當下便允了,“和自己哥哥何必這麼客氣,想吃什麼隨便叫便是,我請。”
凌玄褀歡呼一聲,喚來小二報出了一大串菜名。
慕非寒莫名其妙地看著這些日子跟自己跟得極緊的凌玄夜,“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凌玄夜為他倒茶,“你當他們不存在就好了。”
晏清蕭落座,對凌玄書道:“你的傷應該已經完全沒事了,午後再趕路,我們各走各的。”
凌玄書正要去取筷子的手一抖,“我的傷……”
“好得不能再好了。”晏清蕭幫他說完。
“可是……”
“不要影響我吃東西的心情。”
“……”凌玄書平靜道,“玄褀,這餐飯算你自己的。”
凌玄褀:“……”
飯吃到一半,酒樓裡走進來一高一矮兩名男子,身上穿著同樣的灰白色衣衫,顯是出自同一門派。
二人隨便撿了一桌坐下,叫了四道小菜兩壺酒後,便聊了起來。
高個子那人道:“這次西南的命案出得離奇,才幾日間便連續死了好幾個掌門,甚至有兩個門派被血洗,加上西北的這些命案,今年可算得上是江湖上二十年內出事最多的一年了。”
“聽說這些事都是那飲血教主火烽做的,師父這次急著召外頭的弟子回去,應該便是為了此事。”矮個子那人道,“而且還有訊息說,這一連串的事件已經驚動了朝廷,皇上竟派楚淮王親查此案,足見對此的重視。”
高個子又道:“目前還不知道火烽為何要殺這些掌門,害得師父夜裡睡覺都睡不安穩,生怕自己也會在睡夢中就糊里糊塗地被火烽殺了。”
矮個子道:“我猜師父也不用愁很久,這次事情鬧到這一步,各門各派應當很快便會站出來,到時候就離飲血教從江湖中徹底消失的那一日不遠了。”
凌玄淵從隔桌走過來,對二人抱了抱拳,道:“二位,敢問二位適才說西南死了不少掌門,二位可清楚都有哪幾位麼?”
他二人見有人向自己詢問,立時便來了精神,高個子道:“兄臺訊息不靈通,還不知道吧,我跟你說啊。”他隨即連報了五六個名字出來。
凌玄書等人在那一桌聽著,都有些心驚。
凌玄淵又問道:“確定這些人都是火烽殺的?”
“是啊,”矮個子的道,“黑衣衫,長頭髮,小白臉,這就是火烽的標識,早已傳開了。”
邵煜新半轉過身看過來,“殺人是何手法,可是被人割下首級?”
高個子整張臉都跟著抽了兩下,“兄臺,你可比火烽狠多了,人家最多不過以利器穿心斃命,你怎麼還要將首級都割下來?”
凌玄淵與邵煜新對視一眼,都覺奇怪。
“打擾了。”向二人頷了頷首,凌玄淵回到了自己那桌。
貝瑾瑜道:“事情果然還是太奇怪了,是麼?”
“形容的明明是同一個人,”凌玄書摸了摸下頜,“可是殺人的方式為何會不同?”
晏清蕭道:“會不會他與這幾個掌門的仇怨不如先前的那些深?”
劉掌門在另一邊道:“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人是火烽殺的總錯不了,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世上哪有這樣的巧合?”
郝幫主點頭,“沒錯,我們先不去飲血教,去西南找他!”
凌玄夜不再聽他們那桌的議論,道:“所以同樣的問題又出現了,他究竟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西北趕到西南又鬧出這麼大事的?”
慕非寒放下筷子,手向腰間佩劍探去,“我從不知道竟會有人將輕功練到如此境界,看來要殺他,當真要費些功夫。”
“就算他的輕功真地快過千里良駒,”凌玄褀邊吃邊道,“難道他一路跑過去都不用吃飯睡覺的麼?”
眾人沉默,這一切似乎變得愈發撲朔迷離了起來。
“想要知道答案,還是要先將火烽擒住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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