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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究的,按水源的不同可以將水分為三個等級:一等為山水,二等為江水.三等為井中水。而各等水中又分為不同級別,這江水,也要取江中心清流的水,方是上品。」那個清請亮亮的聲音道,回過頭來,又道:「同哥,快換過了衣服,仔細著了涼。」
蕭同哼了一聲,自去換上乾衣。又轉回來,坐在莫離身邊.看他不急不忙地緩緩將水沖人壺中,放在小爐上,燒了起來。
紅紅的火光微微閃動,給他白玉似的面孔映上了一層淡淡的硃紅,猶如塗了胭脂一般,俊美無雙,誘人遐思……蕭同輕輕湊了過去,想偷一個吻。
「啪。」一聲輕響過後,蕭同沉著臉,嘴停在莫離不到半尺的地方,一動也不動。
「同哥?」莫離側過頭來,抿著嘴笑著,眼睛亮閃閃的,道:「正煮茶呢,別鬧。」見他氣鼓鼓地一動不動,終於心軟了一點點.自己湊過嘴去,輕輕地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笑笑地道:「好了嗎?再等一下,有好茶喝哦。」
蕭同這才緩過臉色,身子向後一仰,頭枕雙臂,躺在莫離的身邊,唉,好舒服啊,難得的休閒日子。
自從莫離回來之後,蕭同生怕他再逃走,吵著非要辦一個婚禮,於是熱熱鬧鬧、手忙腳亂的一場婚禮過後,兩人正式永結同心。只是由於太過匆忙,蕭家老爺夫人以及大少爺都沒有來得及趕來觀禮,只事後送來了賀禮,又痛罵蕭同不懂事,蕭同也不在意,反正只要自己高興就好了,身外之事,管那麼多幹什麼,浪費一時嘮叨,過後還是會心疼莫離的,不用擔心。
正式定下名份以後,莫離不再患得患失,一心一意在蕭同身邊學著做事,兩人好得如膠似漆,形影不離。
不過蕭同老實了沒有半個月.在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又好勇鬥狠,一人與十數人斯拼,雖然殺得對方片甲不留,自己也受了一身傷回來。他不敢讓莫離知道,悄悄溜進了小悠房中,請他療傷。
小悠心中卻早有計較,立即讓手下去把莫離找來,蕭同一個阻攔不及,心中懊惱,不多時莫離已經跑了進來。
要說莫離對待蕭同受傷這件事還真是出人意表、乾脆利落:一見之下,面色蒼白,二話不說,立即暈倒!
一陣忙亂之後.小悠給蕭同處理好傷口,上了藥,卻不包紮,也不讓人送莫離回房,把他和蕭同一起放在一張床上。
蕭同一個勁地抗議,小悠置之不理,悠哉遊哉地品著茶.自等著莫離醒來。
不多時莫離醒了轉來,再次看見蕭同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十數道傷口,有的傷的極重,簡直是血肉模糊,頓時又哭得梨花帶雨、肝腸寸斷,蕭同只聽得頭大如鬥,幾欲吐血。
等莫離哭得差不多了,小悠才起身來到床前,細細教給莫離如何包紮,如何換藥,平時須注意些什麼,莫離仔細聽著,頻頻點頭,生怕記錯了一點,反覆回了好幾遍,這才開始動手給蕭同包紮傷口。他一邊包紮.一邊哭泣.抽抽噎噎,無休無止。
小悠教導完畢,早就施施然出去了,只留下蕭同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咬緊牙關聽著,受著這無窮的折磨,覺得比再受七八十處刀傷還要痛苦!
自此莫離寸步不離,衣不解帶,日夜照拂,直到蕭同傷口全部長好為止,莫離累瘦了一大圈,憂心勞力過度,自己又病倒了,直過了七、八天才好。
經此一投,蕭同再次成熟了一大步:不論何時,動手之前,總要先掂量一下對手的分量,想個比較可靠的辦法,能不傷著自己,決不見血——實在不是怕自己受不了,而是怕莫離受不了,而他一哭起來,蕭同的罪可就受得更大了,絕對比身上開幾個口子難過!
不過這樣一來,行事雖然日趨穩重,可拼命搏擊的快意感覺被削弱得多了,人在江湖,不能瀟灑行事,快意恩仇,還有什麼意思?蕭同為此好生著腦。
最近莫離在小悠和老董的指導之下,開始學習管理社中善堂的事,看到那些孤獨無依的老人小孩,再次觸動了莫離那顆善良的心,一時意氣風發,立誓要做出一番事業來,儘自己所能,幫助天下所有孤苦可憐的人們。
他這一發願,自然忙個不可開交,日日夜夜,樂此不疲,卻不免冷落了蕭同,令他極為不滿,幾次三番想花招,終於拐了莫離出來度幾天假,過過小倆口的甜蜜日子。
真不容易啊!
蕭同想著拐莫離出來的艱難,看著莫離溫柔的笑面,嗅著淡淡的茶香,覺得心滿意足,好生快樂。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莫離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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