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固執的不肯宣洩來,他忍著滿額的汗水,聲音噥軟的在趙宣王耳邊說著情話。他看著變得越發腫脹、溫度也越發灼手卻始終不肯出來的對方的下/體,楚昂有些焦躁的空出手指,對著身下人鈴口中的某一條細小的通徑探索者要插了進去。一陣戰慄的緊縮之後,兩個人齊刷刷的宣洩出來。
楚昂的身體固執的不肯從趙宣王裡面滑出來,愜意的抱著他把自己又往裡送了送。他低靡悅耳的笑出聲來,下巴愜意的蹭著羞愧的把頭埋起來的趙宣王的肩頸。楚昂剛才的一番動作讓趙宣王失禁了,溫熱的水漬和著**溢了出來,楚昂倒是毫不介意,無論如何都羞憤難當的趙宣王恨不能當下就掐死楚昂。
雖然心裡叫囂著要殺了楚昂,被折騰得精疲力盡的他現在也只能依偎在楚昂懷裡嬌喘**。
顧及到對方的身體,楚昂滿足的把懷裡的人打橫抱起,在身體抽離的瞬間有黏濁的液體從趙宣王的後/庭裡流淌出來。趙宣王聳動著耳朵,格外敏感的捕捉到那些粘液墜落在地上的聲音,羞憤的把臉埋進楚昂的胸膛裡。
幾番折騰之後,楚昂胸前包著藥的白色紗布也早己被血液浸的鮮紅,和楚昂的胸前一樣,趙宣王的後背上黏的滿是楚昂的血跡。楚昂卻似毫不在意,他動作輕柔把趙宣王放在床榻上,扯痛了傷口也只是輕柔寵溺的溫情笑著。
他簡單地給趙宣王清理了**,也顧不管自己被掙裂開的傷口,一個翻身又把趙宣王抱在懷裡,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全然不顧兩個人身上的血跡。
這一覺楚昂睡的死沉,一夜好眠。趙宣王確是睜開著眼睛,聽著身後的冗長安逸的呼吸聲,每一個喘息都像是一道帶著倒刺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他的心上。
小麟兒,小麟兒,小麟兒!好你個楚昂,竟敢拿他一國之君代替那些個腌臢的伶倌!
正午時分,楚昂鬆動著晃動著睫毛,隱約感知懷中有一具溫熱光潔的軀體,他愜意的將溫軟的軀體往懷中又攬了幾分。倏爾楚昂猛然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粘黏著乾涸血跡的光潔後背,他警惕的放開了懷裡的人,迅速的保持了距離,又把才重新癒合的傷口扯開了也是靜默不語。
楚昂不置信的、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驚悚的看著趙宣王坐起身來,絲被從同樣光滑的軀體上滑落,露出了瘋狂歡愛後的誘人軀體。楚昂難耐的喉結滑動幾許,倏爾又清醒地意識到,他的小麟兒怎麼會這般模樣的與他共臥在自己的床榻上?
“楚愛卿昨晚可還盡興?”
趙宣王微微側身,半邊側臉對著楚昂,泛冷的眸光宛如玄冰一般把楚昂的意識給凍結了。
回想起昨夜,楚昂如同被當頭棒喝,是他強迫了他的小麟兒嗎?
他以為那是一場歡悅的夢境,夢中小麟兒在他的身下綻放,令萬頃花海都失了顏色。如此真實的夢境,竟不曾想是自己用暴力強要了他。
想到自己要被小麟兒所厭惡了,楚昂有一瞬間的失神,這種不知所措的樣子在趙宣王眼裡卻成了另一種解釋。因為昨夜的人是他,不是他的小麟兒,所以失望了嗎?
趙宣王凝眸冷笑,起身下床,徑自從楚昂的衣櫃裡取出一套還算乾淨的衣服給自己穿上,帶著守在寢臥外後悔的想要咬舌自盡的福安安靜離去。
昨晚福安守在別院的門口,按著萬歲爺的吩咐,‘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準有人進去’。他明明聽到了萬歲爺那一聲怒吼:“楚昂你放肆!”
他只當是萬歲爺又在向楚將軍發難了,只當是這個傲嬌的主子又沒討到好處在亂髮脾氣。雖說萬歲爺素來是極能忍耐的,可不知為什麼到了楚將軍這裡就完全變了性子,哪怕是有丁點的不順也要發出火來。
不過他家主子這次是真真沒討到好處,吃虧吃大了,還是一天大的啞巴虧!
昨兒個萬歲爺一宿沒出來,卯時他前來喚萬歲爺準備起早朝的時候,連喚了幾聲都沒有回應。他冒著掉腦袋的危險推來了寢臥的門,鬼鬼祟祟的衝裡面輕聲叫了兩遍:“萬歲爺,萬歲爺。”依舊是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膽大妄為的他也就心驚膽戰的又往裡走了幾步,才溜到室內的垂花門前,看著室內的一片狼藉,還有一雙眼睛清明的睜開著、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的萬歲爺,福安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床上的那個,那,,那不是楚將軍嗎!他,他好,,好大的膽子!
福安剛要驚斥出聲,被趙宣王一記眼刀給凌的噤了聲,慌忙斂起了神色、垂首俯身,悄悄地又退了出去,一直等到主子佯裝無事、衣冠楚楚的從室內出來。
不到半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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