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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時的跑出來攪擾他,直到有一日趙宣王從福安裡知道了些事情。
“說!吞吞吐吐的成什麼樣子!”趙宣王不悅的低斥,剛才自己把他一直以來憂心的事情告訴給了福安,福安就遮遮掩掩的給了他一些言義不明的暗示。
“奴才不敢說!”福安恭敬的地垂下腦袋,萬一他要說的那些話侮辱了聖聽,聖上怪罪下來他可吃罪不起。
趙宣王不悅的斜睨福安一眼,嚇的福安乾嚥口水,繼而唯唯諾諾的說:“那奴才可就說了。都是些不入耳的混話,皇上可千萬別怪罪奴才!”
趙宣王神色輕淡的掃了福安一眼,福安一個激靈,立即穩了心神,有些膽戰的說:“奴才聽說,長期駐守邊關之人,因為軍營中不準有女子出現,,,多半的將領都有,,都有龍陽之癖。”說到最後福安的聲音不覺低了下去,臉也似因為自己說的這些不著邊的混話而變得燥紅。
“你說龍陽之癖?”趙宣王似不信的問了一句,拿不準聖意的福安嚇得腿腳一軟直接給跪下了。
“起來吧。”趙宣王似嫌棄的掃了福安一眼,沒用的東西,就這麼點事還至於嚇成這副模樣。福安唯唯諾諾的連連說是,一邊不安的用帕子直擦自己光潔的額頭。
“唉,可惜了。”趙宣王似惋惜的低嘆了一聲,不一會兒,又問福安:“楚侍郎可曾婚配?”
“回皇上,不曾婚配。”福安垂眸想了想,又接著說,“自楚侍郎回京後,去國公府說媒的也有不少,都被楚侍郎給拒了。”
趙宣王輕輕點點頭,又問:“我記得楚相的一雙兒女已是總角之年。楚二公子這般年紀尚不婚嫁,楚國公也不著急?”
“這個,”福安有些為難的不知怎麼回答,“老國公說楚侍郎已經過弱冠之年,可以做主自己的事情,好像,不曾過問。”
“真是可惜了。”趙宣王又似惋惜的低嘆一聲。倏爾又交代福安說:“宮裡的小太監們,挑幾個機靈的,送到侍郎府上去。”
趙宣王的這番話把福安給雷的外焦裡內,一顆小心臟撲騰撲騰的差點就給心力衰歇。
“要機靈的!”趙宣王又強調了一遍,“若都是些像你這樣登不上用場的,小心朕剝了你的皮。”
福安一陣無語。。。=v=。。。爺,我是有多招您嫌棄。。。淚奔了。。。
腹誹歸腹誹,福安還是解意的明白了趙宣王說的是什麼意思,說白了就是在楚昂近身再安插幾個眼線嘛。
話說當福安領旨把人送到的時候,楚昂一張精緻的俊臉瞬間黑得像能滴出墨汁一般,然後又是黑裡透紅,再由紅變得蒼白,臉上變換的顏色都能開染坊了。
接了旨後,楚昂陰沉著一張臉,淬了冰一般的冷戾眸光嚇得幾個小太監像是被凍結了一般,哭都哭不出來了。
☆、5。百日群宴~
這次楚昂沒再打發這批面若桃花、膚質如綢的小太監去漿洗打掃,他帶著那些小太監跟著福安前後腳就進了宮,在正陽殿前長跪不起。
這下好了,整個朝野之上都知道了趙宣王給楚昂送了幾個人比花嬌的小太監過去。一時間,不止文員們開始對趙宣王進行了聲討,就來武官們也不滿意趙宣王的做法,一致認為聖上這般有失體統、欺人太甚。
無奈迫於言論的趙宣王親自去殿外把楚昂給攙了起來,狀似真摯地表示是自己的不對。難得楚昂開竅了一次,錚然回覆:“皇上乃一國之君,要統領朝野,即便錯也是對的!皇上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把趙宣王給感動的,當下就要再封他一些豐厚的賞賜。楚昂表示自己不要賞賜,只要皇上一個承諾。
被逼的沒有臺階下的趙宣王只好說:“好,朕答應你!愛卿想要什麼樣的承諾?”
“微臣想要皇上答應微臣,從此以後不再給微臣送人。微臣府上漿洗打掃的僕婦已經夠用了。”
楚昂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就把趙宣王的怒火給引爆了。趙宣王也顧不得許多大臣都在跟前,怒極反笑,他連聲說好,眸光愈發的冷戾。
“朕承諾,自此以後不再送僕役給楚愛卿!如此這般,愛卿可還滿意?”趙宣王氣的咬牙切齒。楚昂好像沒有注意到趙宣王的滔天怒火一般,非常鄭重且認真地回答:“嗯,微臣聽見了。微臣很滿意!”
似是怕趙宣王不夠氣憤一般,楚昂還把最後一句話給加重了語氣。多虧了趙宣王向來極能忍耐,生生給壓住了怒火。
然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楚昂都‘被生病’免去了早朝,直到楚昂一紙聲淚俱下的昭己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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