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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不真切,但宮殿裡的人,任誰看了聖上胯/前的衣袍下那突出來將軍的輪廓,隨著衣袍的的上下抖動,都心下明瞭,先皇御賜的驃騎大將軍此時正做著坊間的妓子也不甘願做的事情。
這一次噴/射之時,趙宣王沒有再像以往那樣的推開楚昂,而是隔著衣袍扣住楚昂的腦袋,把精/液悉數噴灑在身前人的口腹。
楚昂咕嚕幾聲把趙宣王的吞嚥下去,被侍奉的人意猶未盡的緊扣著跪著服侍著人的腦袋。待扣著自己腦袋的那雙手漸漸失去了力道,楚昂扒下官服的衣袖,露出貼身的綢制中衣,幫趙宣王把下/體清理乾淨,又重新給他拉上了褻褲,繫上了衣帶。
趙宣王也沒有阻止,楚昂從他的衣袍下退了出來,抬手擦拭著唇邊未來得及處理的晶亮粘液,聲音黯啞的問:“皇上可還滿意?”
趙宣王看著楚昂潮紅/的面頰上那雙幽怨的眼眸,忽然間就來了脾氣。他一腳揣在楚昂受傷的肩膀上,用了十足的力氣。承受不及的楚昂被踹倒在暗紅的繁花地毯上,傷口又重新掙裂開來,楚昂硬是忍著痛不肯撥出聲。
趙宣王滿臉怒氣的看著楚昂因疼痛而蹙起的眼眉,輕諷一笑。
待楚昂又重新身姿挺拔的跪在他面前,趙宣王彎下身去,唇角的弧度扯得更大。他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俯在楚昂耳邊低聲戲說:“愛卿昨晚把朕伺候的那麼舒暢,想必愛卿是深諳其道!”
楚昂微皺著眼眉等待著趙宣王的下一步動作,不曾想趙宣王直接單膝跪在他身側,粗暴的把他的身體往前一推,楚昂就跪趴在了地上。
不等楚昂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趙宣王一手擒住楚昂的身子,一手撩起他官服的後袍,隔著褻褲,兩根手指粗暴的闖了進去,當著滿屋子奴才們的面戲謔的挑弄著。
“怎麼樣愛卿,可還舒服?”趙宣王戲謔的諷笑,並不刻意壓低聲音,使得滿屋子的奴才們恰好可以聽到的。
因為疼痛而不悅的緊蹙著眼眉的楚昂緊緊的抿著唇,不讓一絲聲音洩露出來。看著楚昂疼痛且隱忍的俊魅五官,趙宣王不覺一陣無趣,粗暴挑/弄著的手指也慢慢鬆緩了下來,直至完全從楚昂的後/庭裡拔出來。
趙宣王神色厭倦的放開楚昂,站起身來,掏出明黃的帕子擦拭著自己搗弄楚昂後/庭的手。看著楚昂因疼痛而變得蒼白、密佈冷汗的面頰,趙宣王不覺又是一陣煩躁。
“起來吧。”他神色疏離的吩咐著,抬手將剛剛擦拭過自己手指的絲帕丟在地上。
看著飄落在自己身前的明黃色的帕子,楚昂即使再能容忍也是動了怒氣。
“謝皇上。”楚昂同樣語氣清冷的回稟,站起身來整理了衣袍,神色冷峻的就要闊步離去。
“站住!”
見楚昂的如此態度,原本是洩了怒氣的趙宣王又是火氣沖天,不覺暴躁的怒吼出來。
“皇上可還有事?”
楚昂轉過身,冷峻的面容上唇角似笑非笑的翹起。
趙宣王同樣目光冷冽盯著對方,不過是他的眸色中多了幾分戾氣。趙宣王信步踱到楚昂面前,傲慢的仰視著這個比自己還要高出半頭來的原驃騎將軍,唇邊綻放出殘忍嗜血的笑容,語氣輕柔的吩咐:“把衣服脫了。”
楚昂以為是自己的幻覺,面有驚怔的看著眼前殘忍的笑著的俊秀男子。
“把衣服脫掉,就像以往做的那樣,再做給朕看。”
明明是那麼溫情的話,卻當著滿屋子奴才的面用這般殘忍的表情說了出來。
明白自己不是在幻聽後,楚昂反而不怒了。他不氣不笑,側過身子只留了半邊臉給趙宣王,語氣輕淡的說:“楚昂還是那句話,楚昂的性命皇上想要便拿去。全憑皇上開心。”
一語說罷,楚昂便出了殿門,在趙宣王詫異的注視下漸行漸遠。身影高大欣美,挺直的背脊完全是軍人該有的姿態。
☆、18。春/夢
日落用膳的時候,趙宣王又是發了一通火,陪著用膳的嬪妃們個個都被罵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下午在正陽殿當值的太監宮女們都被福安諸個敲打過了,為了以儆效尤福安還命人打殺了一個小太監。除了當時在場的,任誰也不明白皇上是為何發了這麼大的一通火。即便是知道的,也要把這些事情都給爛在心底,哪怕是閻王來查問也不能吐露半個字。
大概是昨夜折騰的太過疲倦,一宿沒睡,今日又出現了這麼通鬧劇,一向淺眠的趙宣王卻是早早的沉睡了過去,還做起了春夢。
說是春夢倒不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