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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浴池是楚昂後來命人改的,接到探子的彙報時趙宣王也曾質疑過楚昂是哪裡來的錢財做了這番修整,命人查探過才知道楚昂手下有幾個善生錢財的賬簿先生。那些莊鋪給國庫充填了不少稅賦。
楚昂低笑著,也直接在池子裡坐了下來,把趙宣王放自己腿上,撩著溫熱的水給慢慢的給懷裡人擦洗著。
“臣有幾個斂財的莊子,皇上可要投上一股?”楚昂與他玩笑著,蒼勁的手指溫柔的撫著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跡。
☆、24。
想起了國庫頻頻赤字的趙宣王卻是沒興致與他玩笑了,趙宣王輕嘆一聲,鬆了手抱住楚昂的腰肢,把臉貼在他健碩的胸膛上,不言語了。
“皇上所憂何事?”楚昂低頭看著懷裡人興意闌珊的失落臉龐,抬手攏了攏他黑軟的長髮。
“遠溪,你還有多少事是瞞著朕的?”趙宣王一聲幽嘆,引得楚昂也沉默了。
“皇上想知道什麼?”楚昂反問,趙宣王卻是沉默了。是了,他想知道的楚昂都讓探子回稟給自己了,那剩餘的呢,知道了又會怎麼樣呢?趙宣王緘默不語。
遲遲得不到答案的楚昂也不追問,同樣地保持沉默,但若他的小麟兒問起的,他必會如實稟答。
靜默了良久的趙宣王卻放棄了這樣的機會,他轉問:“西北是什麼樣的情況,朕為何不知?”
“事情有些撲朔,鎮守的官員不敢妄加推測,如何上報?”楚昂笑問,把趙宣王的手拉了下來,讓他坐正背對著自己,擰了細軟的棉布帕子給他擦拭身體。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趙宣王轉過身憤懣的問道。楚昂低笑著,又把他的身子扳了過去,笑吟吟地回答說:“這是臣的職責所在啊。”
不等趙宣王再次憤懣的轉身責問,楚昂好脾氣的勸哄著,扳正他的身子還惡意用自己正揚著頭的下體抵了抵他的臀瓣,笑語:“皇上忘記了麼,臣之前就是一直在西北征戰啊,會知道這個訊息有什麼不對麼。”
感覺到身後的碰觸,趙宣王羞憤的僵硬著身子,臊紅著臉不敢回頭了,卻還是不甘心的責問:“你在西北留下了自己的探子!”
“是!”楚昂也不遮掩,大方的笑著承認了。
“你好大的膽子!”得到答案後的趙宣王直接炸毛了,膽敢瞞著他做了這樣的事情,還一點悔悟之心也沒有,還把不把他這個做皇帝的放在眼裡!
“是是是,臣萬死不辭。”楚昂笑鬧著按住了趙宣王不安分的身子,從背後把他擁入懷中,笑語盈盈的問:“皇上想要如何處罰微臣?”
趙宣王狐疑的反問:“你當真不怕死?”
楚昂溫笑著在趙宣王的脖頸出落下一吻,放開了他,給他清理著身體。
怕死嗎?當然怕!只是,他的這條命,自那天起就不再是自己的了,已經全權交給另一個人了。他要自己生,便生;他若命自己死,那便是死。
沒有得到回答的趙宣王扭過頭便看見了楚昂垂眸低笑的模樣,明明是觸手可及,卻又飄渺玄虛的很。
“你可有怨恨?”趙宣王不安分的跨坐在楚昂的身上,捧著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不是不知道遠溪的才學所在,為了不給自己造成威脅,他百般限制著楚昂的動作,不論換做是誰,都必會心有不甘的吧。
“臣無怨無悔。”楚昂笑看著他由他胡鬧。
“遠溪,遠溪。”趙宣王撲進楚昂懷裡,不明所以的楚昂安撫著他的背也不問原由,若說起來,昨天夜裡小麟兒的反應就很奇怪呢。
許久,趙宣王才彆彆扭扭的低聲噥語:“朕記得哦,你說過要做朕的大將軍。”
原本是輕若蚊蚋的言語,卻被楚昂清晰的收入耳內。
“你說什麼?”楚昂似不置信的問了一句,他抓著趙宣王的身體兩側,仔細的盯著他帶有潮紅的面頰。趙宣王嬌羞的咬著唇不肯回話,楚昂耐著性子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看,魅啞黯然的聲音低語:“你說,我那日都說了什麼?”
趙宣王被他看的有些難為情了,嬌哼著回答:“是你說過的,要幫朕奪得這天下,朕可都記得呢!”
楚昂久久地盯著面前的人,幽深的眸子裡看不出喜怒,他兀自言語般的低嘆了一句:“皇上記得就好。”便再也不說話了,一直靜默著給趙宣王清理完身子,又給他披上素白的中袍,這才又重新入了池子給自己清洗。
“遠溪,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呢?”趙宣王不聽話的坐在池子旁邊,把裸露的小腿放進池子裡兀自嬉玩著,白色的衣袍被水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