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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何處如此吸引你?”季雲夕繼續說道。
季淮蒲視線在季雲夕和季蒼尉中間打了一個來回,原本裝滿了冷意冰渣的眼中卻突然爆發出強烈的嘲諷之色,張口大笑:“哈哈哈哈——!”他笑了半響,笑的暢快卻滿是諷刺,大聲卻沙啞,甚至還隱隱帶了一絲報復的快感。
“你問朕?”季淮蒲笑了半晌,突然轉頭去看季雲夕,目光森然:“為何不問問你旁邊這個人?”
季雲夕看了一眼身側面無表情的季蒼尉,神色中多了一絲冷然與不悅,盯著季淮蒲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問道:“父皇,兒臣現在是在問您呢。”
季淮蒲慢慢支著虛軟的身體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一身金黃的龍袍上有些褶皺,頭頂的發冠也稍稍亂了些許,然而十八年為帝,他仍舊是有些尊貴氣質的。
“季雲夕,”季淮蒲直呼其名,“何必假惺惺。這個答案對於你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你的問題朕不想回答,但是朕想說的是,”季淮蒲頓了頓,唇角邪邪勾起,眼角略微上挑,極盡嘲諷鄙夷之意,“你在朕眼裡,就是個廢物。季國的皇子當中,哪個不是如狼似虎,只有你,除了整天粘著朕,什麼都不會。”
季雲夕氣息一頓。
季蒼尉面上雖然不動聲色,卻慢慢抬起了手,輕輕放在季雲夕背上,輕輕熨貼撫摸著季雲夕的背。
季淮蒲看見這一幕,眼中嘲諷更甚,卻多了一絲瞭然,然而他卻還未來得及出言諷刺,季雲夕卻突然站起了身來,慢慢走到了床榻邊,聲音輕柔,帶著少許的不甘和遺憾,淡漠地慢慢說道:“父皇,你教兒臣要培養自己的勢力,所以如今每個妃子身邊都有兒臣的人,你教兒臣不可讓人參透自己的心思,所以兒臣派人刺殺皇叔、刺殺自己混淆視聽,甚至還給自己下毒,然後栽贓到你的頭上。這些你都不知道。而今你的皇后在我的手中,你那個寄予了厚望的胎兒也在我的手中,你卻連所愛之人都無法保護,而在方才,你讓暗衛辦事,居然不留一個在身邊,讓我有機會加重這沉香的劑量,這些……你卻現在都還不知道。父皇,說實話兒臣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瞭解自己兒子,這麼……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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