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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不來。
我小心翼翼走到我爹身旁。
我家窮,買不起鎮紙。所以我爹寫字的時候,都會把窗戶關上。
如今天氣悶熱,窗戶一關,屋子裡就和蒸籠似的。
我才走幾步就一身汗。
我看了看我爹。
我爹怕汗水滴下髒了紙,便高高束紮了自己的頭髮,將整個臉龐都露了出來。
我爹的臉,頭髮披下的時候很耐看,頭髮紮起來的時候也很耐看。
左看右看都十分耐看。
我非常愛看。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我爹抬頭瞥我一眼,冷冷道:“外頭涼快。”
我爹就是這點不好,雖長了張好看的臉,可說話忒冷淡,總讓
人的心拔涼拔涼的。
我悻悻然走回庭院。看見屋簷底下的水盆裡正撲騰著一尾魚。
我家雖窮,但我爹只要有錢,就會給我買魚吃。
我爹說:魚是補腦子的。
不過我爹自己從來不吃。
我爹說,他不笨,不用吃。
可是我爹不舉啊。
我心裡十分難受。
我覺得我還是該再去找一次陶大夫。
他都能看出我那活兒長不長,一定有辦法。
剛才他趕我走,肯定只是嫌棄我多看了他兩眼。
他哪有我爹生得好?大不了我不看他只看我爹就是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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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回陶大夫庭院的時候,陶大夫已經不在了。
屋門也關得緊緊的。
“陶大夫。”我用力敲門。
裡面似乎有低低的人聲,卻無人應門
我記得陶大夫前面與我說過,今兒個天熱,他不出診。
他一定是對我避而不見。
我十分生氣。
我爹說,有話要好好說,不要老是動手動腳的。
我爹就是這溫吞脾氣。
我今天為了我爹,可豁出去了。
所以我伸腳一蹬,就把那木板對門,給踹了開來。
木門倒下,我看到,陶大夫立在裡面,一臉驚愕地看著我。
我比他更驚愕。
因為,陶大夫沒有穿衣服。
他剛衝了澡,頭髮溼漉漉地垂在胸口,沿著白嫩的面板往下淌著水,一直淌到了……淌到了……那活兒上。
一滴水婉轉,被外面的風一吹,從那活兒頂尖上輕輕墜落。
我突然覺得自己本來就不太寬大的褲子直直緊繃了起來。
陶大夫已經從驚愕中平靜下來。
他打量了一眼我的褲子,也不穿衣服,慢慢走到我跟前,迎著外面的陽光邪邪一笑。
然後,他伸手,一把捏住我的胯下,湊上我的耳垂舔了一圈,低低道:“這就是你說的隱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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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捏一舔力道剛剛好,我又不是我那清心寡慾的爹,他如此一刺激,我哪還能把持得住?
三下五除二,我當下就把自己的衣服也脫得精光。
陶大夫盯著我堅挺的身下,先是“啊”地驚歎一聲,隨即在我那活兒上輕彈了一記,半嗔道:“傻小子,門都開著呢!看把你急的。”
說著他依舊咬住我的耳垂,領我往裡屋退。
我精蟲上腦嫌他磨蹭,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陶大夫又“啊”地叫了一聲。
這陶大夫,一驚一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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