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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功,十六官授一品,誰人不曉?”
陶大夫聞言用扇骨敲了敲頭,恍然大悟般地道:“啊,嚴大人說的莫不是盛昭?”
“正是!”
“咳咳,嚴大人莫忘了,”陶大夫兩手一攤,“盛昭年輕,嶄露頭角不過是三四年前的事,而在下五年前就已離京……在下生的是桃花眼又不是千里眼,怎麼可能認得出盛昭呢?”
“陶子濱你……”
“好了好了,嚴大人!”陶大夫“呼啦”一聲把扇面撐開,掩面笑道,“你再怪罪在下,那晏清可不知道已經翻過幾座山渡過幾條河了!”
嚴大人不吭聲。
陶大夫眼眸半轉湊上他,低低說了幾句。
聲音太小,我聽不清。
只聽嚴大人驚喜道:“當真?”
陶大夫嗔道:“我騙你作甚?”
“快帶路!”嚴大人一把捉了陶大夫的手。
“唉喲!”陶大夫吃痛叫了一聲,隨即反手捶了嚴大人一拳,嘻道:“嚴大人到時候立了功,可要記得替我在聖上面前美言幾句呢!”
“自然少不了陶大人你的份。”嚴大人連忙保證。
陶大夫飛轉一雙桃花眼,衣袖翩翩往鎮外走去,低低笑道:“那都跟著我來罷!”
我眼見著火焰跳動,逐漸模糊,最終消失在我的視野之內。
我伏在我爹身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氣一舒,我只感覺我的小腹已經漲得麻木。
我這才想起我還內急呢。
“當真忍不住了!”我急急叫著從我爹身上胡亂撐起。
這手一撐,我便摸到了我爹身上一條……咳咳,硬物。
我一怔,忍不住又順著那硬物上下摸了一摸。
我爹一腳把我踹開。
差點沒把我從樹上踹下去。
我好不容易穩住自己的身體,扭頭驚喜道:“爹,原來你沒有隱疾啊?”
我爹咬牙看著我,眼神十分怨毒。
我連忙道:“爹,陶大夫說得不假,手指長那活兒也長。我那時看你手指比我長,就知道……”
“你不是內急嗎?”我爹冷冰冰打斷我。
我回神,一拍腦門道:“是啊,再忍我可要斷子絕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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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樹椏上小解完畢,只覺整個人脫胎換骨,精神抖擻。
於是我問我爹:“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爹本是一直扭著頭不看我,聞言轉過臉來,頗為詫異地瞧我。
“你不是說要在陶大夫家待一宿嗎?”他突然不答反問。
我很想告訴我爹,這輩子我只願意和他在一起。
可我又怕他罵我大逆不道。
所以我只好含糊道:“天太熱了。”
我爹沉默一會兒,又問道:“剛才樹下那些人的交談你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我點頭道。
我爹木然,輕嘆一聲,喃喃問:“那你……是要走麼?”
我道:“爹,當然要走啊!我聽他們說話,應該是和陶大夫出鎮子去尋咱們了。咱們得趁機趕緊下樹,往其他地方躲。”
我爹嘴角又一抽,好半天才低聲道:“不是這些。”
我摸了摸頭。
我爹垂眼繼續道:“他們先前說的那些……盛昭的事情,你……聽明白了嗎?”
我笑道:“爹,這我知道。定是他們將你我錯認成了什麼盛昭晏清,爹你當時見辯白不過,便見機行事在屋子裡將計就計,我們才好安然脫身。”
我爹怔怔地看我,勉強張了張口,卻什麼字也沒有吐出來。
緊要關頭,我爹被我表揚一通竟然這麼害臊。
於是我直接把先前拉我們上樹的布繩取過來,伸手系在我爹腰間。
“爹,咱們先下去再說。”
我爹的身體在我手下微微顫抖。
我這才發現,有一枚鐵橄欖深深嵌在我爹身側的肋骨之下,血液凝結,形成了一個可怖的黑孔。先前夜色深重,我爹又只將身體另一側對住我,我竟然不曾察覺
我大吃一驚,失聲叫道:“爹!”
我爹回神,低頭看了看,柔聲道:“沒事。待會兒取出來就好。”
“什麼時候的事?”
我爹抬手摸我的臉,無所謂笑道:“下一次冒冒失失往外闖的時候,要記得看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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