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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留著,回來還給找來那麼大的麻煩。”
於淺一屁股坐床上開始生悶氣,自己在葉夏面前不僅出了醜,現在還欠下人情,馬上就要抬不起頭來了。唐小金看著於淺這樣,無奈的說:“淺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不這樣了,不過昨天我也不是光顧著玩去了。”
說到這,唐小金也坐到於淺床上,神神秘秘的說:“我昨天可還去打聽了些皇家舊事,你想不想聽聽。”
“不聽。聽那些幹什麼,我們這種小老百姓就該安安生生的過日子。”
唐小金看著於淺彆扭的樣子,咯咯地笑:“是啊,我們這種小老百姓就該安安生生的過日子,淺哥哥那你還考什麼科舉,我們這就走罷。”
於淺冷哼一聲,故作不屑的說到:“既然你都打聽到了,就說吧,免得憋壞了你。”
唐小金也不再調戲於淺,壓低聲音說到:“先皇有三個皇子,皇長子是先皇與皇后的獨子。二皇子和三皇子的生母是如妃,雖說這如妃的地位不高,但民間傳聞皇帝其實最愛的就是她了。如貴妃死得早,先皇還是因她的死一病不起。皇上病入膏肓時冊立了皇長子為太子。不久后皇宮裡鬧了場瘟疫,身子骨稍微弱點的都沒撐過去。先皇就是那個時候駕崩的,沒撐過去的還有太子當時僅有的一雙子女,太子妃,二皇子一家三口。之後太子登基,即為當今聖上,三皇子周舟行就變成現在的三王爺了。”
於淺聽著不由感嘆:“這場瘟疫下來皇家血脈就所剩無幾了啊,瘟疫當真厲害。”
唐小金搖搖頭說到:“瘟疫哪有人厲害。這婦人孩童身體弱死於瘟疫無可非議,但這二皇子,自小便跟著他舅舅,就是現在的鎮北將軍越澤黎,在邊關軍營里長大,行軍打仗,沒有人不服的。結果他沒死在邊關上,回了京城居然因為這莫名其妙的瘟疫沒了性命。真是可嘆啊。”
“什麼可嘆不可嘆啊,做人還得認命,天要想收了你,一刻都不讓你多待。”
“行啦,淺哥哥,我沒說什麼,就是提醒你一下,這次的武舉不簡單。”
“這跟武舉有什麼關係?昨天葉大哥也和我說來著,可惜我沒怎麼聽懂。他還叫我好好準備,抓住機會。”
“那我給你說點聽得懂的。南楚的將領軍官大多為世襲,特別是高階的武職,若非將門之後,無論你才能如何突出都不能擔任。不過大多數老輩將領在與北趙的多年交戰中不幸逝世,晚輩又實在不成氣候。如今建安越家的越澤黎便是南楚第一大將領,若不是有他,北趙早就攻陷建安了。建安若破,這中原之地,北趙軍隊便可長驅而入,你我說不定早就成為亡國奴了。這十多年來越澤黎一直在鎮守邊關,才使得北趙人有所顧忌。”
“越將軍不愧是國之棟樑。”
“這些年北趙可沒有以前那麼囂張了,北方其他臣服於北趙的部族可不安分,頻頻挑事,內亂不止。越澤黎若真是國之棟樑,那就應該直接帶兵打到北趙國都,滅了北趙,皇上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啊?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吧。”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澤黎的聲望一天高過一天,若真有一日越澤黎功高蓋主,沒有北趙這個勁敵在,那他的下場可想而知。說不定越將軍一直儲存著實力,故意放任北趙挑釁做大。”
“越將軍不是這樣的人!”
“你又沒見過他,你怎麼知道他是不是這樣的人?再說了,越將軍若當真是為自己多考慮一下有何不對?”
於淺被唐小金堵得說不出話,但他的直覺,他每次都錯的直覺告訴他,很多事情沒那麼簡單,也不會那麼複雜。於淺漲紅了臉,想辯駁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唐小金看他無話可說,又說到:“其實越澤黎是不是這樣的人不重要,他想什麼也不重要,他拿得下拿不下北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身份。他是當初二皇子的舅舅,也是如今三王爺的舅舅。你猜,當初瘟疫二皇子這種馬背上長大的人都沒挺過去,三王爺為什麼能活下來?”
於淺腦子已經完全亂了,聽到唐小金又提到瘟疫,更是找不到北:“小金你打哪兒聽來這些事情啊,怎麼那麼複雜,我不聽了。至於這為什麼能在瘟疫裡活下來,說明他身體好唄。對,三王爺就是身體好,要不然怎麼能夜夜都在那下賤地方渡過?”
唐小金看於淺一聽到三王爺就亂想,嘲笑到:“淺哥哥說得對,這三王爺真是有一副強健的體魄啊,淺哥哥這是羨慕嗎?”
於淺急了:“我才不是這個意思!不管這身體多好,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