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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在這裡幹什麼。他瘋就算了,你何必跟他一起?”
扶琴也終於嘆了口氣:“你們皇家的事我真是攙和夠了,我想走來著,周信不許我走,說他會保護我,他比你厲害,叫我不許看不起他。我算看清你們兩人了,沒一個靠得住的。王爺你真是被壓抑的太久了,一出手就讓人吃不消,一搞事就那麼大動靜,你就不能慢慢來嗎?非要搞得兩敗俱傷嗎?就那麼不願考慮後果嗎?周信就更不用說了,初生牛犢不怕虎。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還要牽扯上我,也只有王爺你才能教出他這種人出來。對了,他最近還跟我嚷嚷著要減肥,說我肯定是因為他太胖了,不好看才嫌棄他的。我哪會因為他長的醜就嫌棄他啊,就因為他叫周信,我就徹底不待見他。”
周舟行吸了吸鼻子,看來周信把扶琴惹火了,他還是不要從中插一腳的好。
周舟行閉著眼睛靠著,心情漸漸平復,過去的一點一滴湧上心頭,他突然有種發笑的衝動。當日他匆匆忙忙離開京城,內心不安,卻不願回頭。他知道於淺、周信、扶琴、窗靜之後的人生經歷不可能都如他所想,甚至不可能都離開京城。現在才發現,他的不安果然是對了,這些人全都還好好的待在這高聳的城牆之內。
再想到之後自己的所作所為,周舟行真的笑了出來。原來這些年他一點都沒變,還是如年少時一樣,輕狂任性,高傲自負,只顧自己,為所欲為。
扶琴聽到周舟行突然發笑,不禁問道:“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
周舟行笑了好一會才停下來:“扶琴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從一開始就錯了,所以現在只能一錯再錯。”
扶琴面色一凜:“你還想做什麼?你現在這樣子,還有什麼可以拿去拼的。”
周舟行目光堅定:“我想要的東西,我就一定要得到。不管再付出什麼代價,不管還需要多少欺騙和偽裝。我已經為別人、為南楚做的夠多了,我明明要的不多,明明不想傷害任何人,憑什麼到現在還要委屈自己,作踐自己。”
扶琴冷聲說道:“你想要什麼?當初你為什麼要離開京城,周信都知道了。他問了窗靜好多次,窗靜才願意告訴他。如今的情況比那時好不了多少,你應該明白,很多事情不會因你一己之願而改變。”
周舟行冷笑:“不會因我一己之願而改變?我偏要改變又當如何?”
扶琴猛然起身,居高臨下的瞪著周舟行:“王爺,沒想到北趙之行對你打擊那麼大。”
周舟行抬起頭看著扶琴:“打擊?算不上打擊,我只是徹底看清我自己是什麼貨色了。北趙人利用我,我也利用他們。本來想著那些糟蹋過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讓他們好過。現在想想,該死的都死了。剩下的人,我都沒什麼想法了,他們愛幹嘛幹嘛吧,別故意來我面前晃悠就是了。是我太任性了,也怨不得那些人。扶琴,其實我是個善良大度之人來著,你覺得呢?”
扶琴看周舟行平靜了,又坐了下來,不解的問道:“王爺一直是個善良大度之人。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周舟行淺笑著說道:“沒什麼,突然想起司徒齊了,我真的沒想到他那麼快就死了,我本來還以為,他會和我一輩子作對呢。扶琴,其實我現在心裡什麼仇恨都沒有了,我就只有一個願望了,我會竭盡全力完成它,就讓我再任性這最後一回吧。”
舊事重提
越然跟在於淺和謝遠平的身後朝著皇宮走去,一臉擔憂。謝遠平看她這個樣子,不自主的就開心了,調侃的說:“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這會兒去見皇上,你反而怕了啊。”
越然嘟著嘴說:“那是因為你們和他熟。我還是小時候才見過皇上一面,現在早忘了,還不知道他會不會怪罪我和我爹騙了他那麼久呢。”
於淺安慰越然道:“越姐姐不要那麼擔心,我也只是見過皇上一兩次而已。現在他召見我們,是詢問有關這次和北趙打仗的事情,越姐姐你是有功的人,他不會怪你的。”
越然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於淺小弟弟,這次能打退北趙,你才是居功至偉之人。聽說你之前中了什麼毒,還是皇上親自救的你,肯定是對你看重的很吧。你記得在皇上面前多給我說幾句話好話哦。還有,你不是跟公主關係很好嘛,早知道叫上她和我們一起好了。”
謝遠平不屑的笑笑:“越然啊,這裡頭的事你不知道不明白,就少說幾句,免得什麼時候就得罪了人,什麼時候就會錯了意。明明自己無知,還非要顯露出來,我真為你著急。”
越然作勢就要打謝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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