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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年,就生下了皇子,誰知,自那之後,皇帝就再也沒有踏進過他母妃的院子一步。於是,他母妃就將這件事怪罪於小小的他,以至於他養成了比較怯懦的性格,那年,他才九歲,玩耍時不經意間路過東宮,輕輕一瞥,就看到了一個穿著龍袍的男人教一個少年練習劍術,趙恆認得,那個男人,是他的父皇。從此,趙恆就恨上了少年,自幼長於東宮的太子趙文。這種恨意說不清道不明的,或許,是因為過於嫉妒才會恨的吧!趙恆年紀漸長,也知道皇位與自己無緣,原本是真的不抱希望的,但是,有人告訴自己,只要除掉了六皇子,再想辦法把太子拉下馬,到時候,作為唯一一位在京中的皇子,皇位唾手可得。於是,他暗中慫恿了六皇子,借他的手除了兵部尚書,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太子趙文的報復可是相當的快,於是他安安靜靜的等了一段時間,等到覺得風聲過了,他找到了太子趙文的死對頭蔡政,想要拉攏他,趙恆有這個自信,蔡家人在後宮沒有妃子,只要將他拉攏來,憑他對趙文的恨意,定會盡心竭力輔佐自己。趙恆的算盤打得噼裡啪啦想,可惜,他不知道,在他走後,蔡政就將事情的前前後後詳細的彙報給了趙文。
趙文聚集起自己的謀士,然後將密報摔在桌子上:“想不到,這個老七,平時不怎樣,背後到還是有些手段,這次他將主意打到了蔡政的身上,這個人,留不得了。”坐在趙文身邊的人將密報來回傳,看了一遍,趙文自幼的伴讀賈雲說道:“太子,這件事有些蹊蹺,這個七皇子,屬下曾經與他打過交道,不像是有這般心機的人。而且,他若真的聰明,六皇子出事之後,就應該避嫌,而不是趕緊拉攏人。”趙文不以為意,皇家的人,有幾個沒有心機的,趙恆的心思,趙文多半也能猜的一些,恐怕自己的這個皇弟應該是等不及了呢,也是,除了老六,再除了自己,皇位就應該是他的了,做這些事,也不為過。趙文最後直接拍板:“行了,這件事就這樣了,無論如何,老七是起了反心的,留不得,想辦法除了。”兩個月後,七皇子謀逆未成,自殺於府,牽連多位高官,一時之間,朝臣人人自危,太子黨一黨獨大,幾乎霸佔整個朝堂。
冷宮裡,楚天佑衝好一杯茶水,端給趙毅。趙毅接過,放下來:“楚天佑,朕最喜歡你的一點就是你從來直來直去,不會給朕打馬虎眼。朕問你,你到底安排了多少人?”楚天佑輕輕抿一口茶水:“陛下所說的,應該是農民暴動的事情吧?坦白講,只要我一日不完好的出宮,這種暴動就一日不會停止,我說過,這種事情會愈演愈烈。”趙毅想到今早來的密報,嘆口氣:“好,朕就答應你,放你走,但是你要即刻命令他們停止行動。”楚天佑搖搖頭:“沒用的,我說過,我必須完好的走出皇宮,否則,即便有我的命令在。他們也不會聽的。”趙毅忍了又忍:“好,朕即刻放你出宮。”楚天佑隨即放下茶杯,對趙毅拱手一禮,隨即出宮,幾個身手之後,人已經不見了,趙毅望著楚天佑離開的方向良久,他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一個明知是錯,依舊還會做的錯誤。
卻說楚天佑這裡方才離開皇宮,在宮外守候已久的手下前來接應,本想引他前去與趙羽會和,卻不曾想楚天佑搖頭不語,對他低頭吩咐了幾句,就離開了。那人只好回到趙羽的身邊。對趙羽說道:“爺,公子已經安全的出來了,讓您放心。”趙羽點點頭。問:“天佑可還讓你帶什麼話?”那人搖頭不語。趙羽也不再為難他,揮揮手,讓來人退下了。趙羽習慣性的拿起腰間的玉佩細細的摩挲,這是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現在的天佑恐怕已經在回江南的路上了。
江南馮政府邸,書房。
“公子,您終於回來了!”馮政看著眼前長身玉立的身影,分外激動,天知道,當初宮中的訊息傳來時,急壞了江南的一干人眾,卻不曾想,剛剛進入書房,就見人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當年馮政還年輕,有個青梅竹馬的妻子,兩人原本已經結婚,誰知當地太守的兒子看上了自己的妻子,三番兩次調戲,後來更是動手搶人,馮政一介書生,根本招架不住,結果被人揍得鼻青臉腫,扔在大街上,無人敢管。馮政重傷之時,有人將他帶離家鄉細細的診治,他能下地的時候,有個還可以稱得上是孩子的人站在他面前,面容精緻,一雙眼睛不帶任何溫度看著他,馮正看著他這個樣子,心底泛起了一種叫心疼的東西,他有個兒子,可是早夭,若不然,自己的兒子應該比這個小孩小几歲。那個孩子說:“我給你個機會,讓你報仇。”三年之後的科舉,他一舉奪冠,皇上欽點的狀元,從此,他就成了中堅的帝派人物,五年後,皇帝將他派往江南,他做的第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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