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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逸的罪名起訴他。只是這類電動車的交通事故,只要性質不嚴重我們都提倡私下了事,就演算法院判了刑也坐不久。不過這要看你們,起不起訴由你們決定吧。”
靳歙難得的沉了臉,剛要開口,林佑就扯了扯他的衣角,抬頭望著他道:“靳律師,算了吧。”他不想在上學期間惹麻煩,況且他傷的也不重。
靳歙看著林佑認真的臉,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方子強道:“關於賠償方面我會盡快列出清單,讓那人準備好錢!”說完就扶著林佑走了。
倆人打道回府,車上一如來時般沉默,林佑躊躇良久,還是小聲地說了一句:“靳律師,謝謝你。”
又是謝謝。靳歙心裡苦笑,我幫你又不是為了你的感激!
靳歙沒有回應,而是把車停在了安全帶上。林佑疑惑地看去,靳歙伸手解開了他的安全帶,然後把他的衣服扯了起來!
“你幹什麼?!”林佑氣的滿臉通紅,伸手要去擋,可是靳歙非但沒住手還往他腰上某個部位按了按,林佑立刻痛的叫出聲來,不斷地吸氣。
靳歙看著後腰左邊那塊足有巴掌大的淤青,沉聲道:“昨天你不是說身上沒有別的傷了嗎?”要不是看了影片,他都不知道林佑這裡還有傷!
林佑痛的冷汗直冒,咬著牙道:“我以為沒什麼事。”
靳歙放下林佑的衣服,面無波瀾地看著他道:“上醫院。”
“我——”不要!林佑把最後兩個字吞回自己的肚子裡,心想,還是那個笑面狐狸一樣的靳歙看起來比較和藹可親。
在醫院裡,靳歙把所有能檢查的專案都給林佑報了上去,折騰了整個上午,靳歙才心滿意足的拿著一沓化驗單驗傷單和結算單離開了。當天下午,靳歙就把賠償款額全部釐清,直接給那個男人匯了過去。
等到林佑回到學校,猛然發現他們倆今天什麼正事都沒做,就忙他的事情去了。
林佑盯著手上的各種藥品,有他的傷藥,有好幾瓶保健藥品,還有一瓶傳說有十幾年歷史的黑乎乎的跌打酒。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著提著外賣正在和老李頭聊天的靳歙。經過今天,他已經可以確定靳歙早就認得他是誰了,只是林佑猜不透他為什麼不說破,也猜不到他到底想要什麼。不是林佑自誇,因為從小寄人籬下看他人臉色過活的林佑最會猜度別人的心思,彷彿一眼就能看透。就像他的母親,就像他所謂的弟弟妹妹,還有那個所謂的哥哥。就是因為這樣,他的母親厭惡他,他的弟妹討厭他,他的哥哥更噁心,對他的慾望從來都是赤/裸/裸不加以掩飾的。
可是對於靳歙,那個早就知道他是誰的男人,林佑真的猜不透。說他對自己溫柔可親,可他對誰都這樣。說他今天為了自己奔波勞碌,可他對每個當事人也是盡心盡力的。說他對自己別有所圖,可自己一窮二白有什麼可圖?身體?別開玩笑了,如果他想要自己,只要把以前的事情拿出來威脅他他就不得不就範,何必大費周章的對他這麼好?
既然猜不透,那就不要猜,直接攤牌好了!
把林佑送回宿舍後,靳歙很熟練的拿過他的桶打算去打熱水,林佑卻叫住了他。
“靳律師。”
“嗯?”靳歙一頓,看著林佑問:“怎麼了?”
林佑抬頭直直盯著靳歙看,深色的眼睛有著不符年齡的深邃,看的靳歙心頭一跳,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其實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誰了吧?”林佑的聲音清冷,面無表情。
靳歙挑挑眉,無奈地嘆了口氣。放下手裡的桶,坐在林佑旁邊與他平視,林佑的眼神毫不退讓。靳歙再次嘆了口氣,裝不下去了,唯有坦白。
“是,我當時只是不想你尷尬,只好裝作不記得了。你無法否認,這樣做我們兩個都能比較自然的相處。”靳歙苦笑道。
林佑咬著唇盯著靳歙,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說的是事實。如果當時不是以為靳歙不記得他,他也不會留在這裡工作。
“那麼,你做這些是為了什麼?施恩?還是可憐我同情我?”林佑移開了眼睛淡淡道。
靳歙皺眉,沉聲道:“我為什麼要可憐你?還是你認為自己可憐?”林佑一震,抬眼狠狠瞪著他。
靳歙卻不理會林佑的眼神,繼續道:“我今天幫你,是因為你是我律所聘請的臨時工,我們在合同上白紙黑字地寫明瞭我有義務維護你的合法權益。法律上規定我應該如此,並不是你說的什麼施恩!又不是賣奶粉廣告!”
林佑一愣,怎麼扯到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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