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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歙站起來拿起飯盒,說:“我先去把飯盒洗了。”
林佑目送著靳歙出去,眼中情緒複雜,心裡更是泛起了驚濤駭浪。從他記事起,就沒有一個人對他這麼好,這麼溫柔過。父親沒有,母親沒有。所謂的關心、照顧、愛護,他只有一個概念,從來沒有切身的體會。今天卻由一個可以說是毫不相關的人給予了他,這個毫不相關的男人還曾經跟他有過最骯髒的色/情交易。
靳歙洗玩飯盒回來,林佑正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腳還泡在水裡,臉上是說不出的苦惱。
靳歙把飯盒放下,擦乾了手,上前推了推林佑。
林佑迷迷濛濛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人疑惑地歪著頭,加上腦子不甚清醒,心裡的防備早已丟到了九霄雲外。盤旋在心頭的疑問終於問了出口:“靳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誰了?”
靳歙微勾的唇角一僵,隨即一副沒聽清的樣子彎下腰,輕聲問:“你說什麼?想睡就上床去,睡在這明天就要落枕了。”
林佑猛地一驚,終於清醒過來!他剛剛都問了什麼啊!幸好幸好,靳歙壓根沒聽清!
“啊?哦、哦!”林佑坐起身來,抓過擦腳的毛巾把腳擦乾,及上拖鞋就往床鋪走。
靳歙偷笑,看到林佑沒頭沒腦地抓著梯子作勢要爬,才趕緊迎上去,小心託著林佑讓他爬了上去。
“先睡著,我去把水倒了。”靳歙幫林佑蓋好被子,又去把桶裡的水倒了,回來就看見林佑已經背對著他面向牆,看他僵直的背就知道他在裝睡了。靳歙失笑搖頭,還真把他當洪水猛獸了。
“小佑,我走了,明天來接你上班。”說完,靳歙把燈關了,然後從裡面先反鎖了門再把門關上了。
裝睡的林佑終於舒了口氣,咬著唇苦思:靳歙靳歙,你到底想幹什麼?
靳歙把車開回了律所,然後打了個電話,把桌上的資料收拾好,一臉輕鬆的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碧水又出來放風了~這次斷更碧水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因為那個該死的傷口讓碧水感染了(碧水的傷口很難癒合),然後發燒。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就感冒了!媽X的!扁桃體發炎失聲啊,老爸生日的時候來了那麼多客人碧水竟然在床上躺了一天啊,親戚們紛紛來圍觀碧水,語重心長地告誡:你爸媽把你養大不容易啊你心臟又不好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啊不要太任性啊!最後碧水爸一句“女兒的身體被我這個當爸的養壞了”打敗了啊,碧水爸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眶都紅了啊!碧水很丟臉的在一眾親戚面前哭的一塌糊塗,很內疚有木有!很羞愧有木有!想當初自己先斬後奏跑去小山村做法律援助,爸媽是有多擔心啊!碧水沒有在那段時間受傷真是祖宗保佑啊!所以,碧水就乖乖的休息了好多天。。。。。。孩紙們,原諒碧水為了爸媽當乖寶寶拋棄了你們幾天。。。。。。
☆、第十一章
早上八點半,靳歙的車準時出現在林佑的宿舍樓下,跟老李頭打了聲招呼,就直接上樓了。這次林佑沒讓靳歙背下來,而是扶著扶手艱難的一步步往下走,靳歙也不勉強他,跟在旁邊虛扶著他的背。等七層樓走完,兩人都出了一身汗。
把林佑塞進車裡,靳歙把買好的早餐遞給他,才開著車離開學校。林佑也著實餓了,昨晚那盒粥不頂肚子,現在有吃的他也不矯情,說了句謝謝就開吃。很簡單的包子豆漿,林佑卻吃的很滿足。
看林佑吃得開心,靳歙也不自覺的揚起嘴角,當飼主的感覺真不錯!
等林佑吃完,才發現車子早就過了市中心直接上了高速,轉頭看向靳歙問:“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交警隊。”靳歙簡單的回答後沒有再多說,林佑也就不問了,想來是有交通肇事的案子吧。
半個小時後,靳歙領著林佑進了交警隊。一個穿著藍色警服的高個男子看到靳歙,笑著迎上來直接給了他一拳,笑道:“你這混小子也有求我的一天啊!人給你逮來了,在拘留室呢。”說著眼睛往林佑身上轉了一圈,還特意多看了兩眼林佑膝蓋上的傷,然後賊兮兮湊在靳歙耳邊小聲道:“這就是你說的委託人?我看他傷的還挺重的啊!你和他沒別的什麼不純潔的關係吧?”
靳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高個子的臭嘴上,臉上卻一派溫柔的看向林佑,介紹道:“這是我大學同學方子強,也算是你師兄吧。現在是交警大隊的副隊長,他有些臭嘴,如果你聽到什麼不好聽的,就當他是放屁,別理他就成。”
林佑還沒說什麼,方子強就掐著靳歙的脖子高叫:“靳小侯!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