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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步步的走近,奴隸仍然安靜的看著前者,目光無懼。男子的手放在了奴隸的另一條腿上,略帶安撫意味的撫摸。
黑暗中,唐毅僵著身體,雙手握住張辰攬住自己的那隻手,手心全是汗。張辰將另一隻手搭了上去,輕輕的摩挲這對方的手背,焦點仍然在臺上。
男子把手中的烙鐵一點點的接近,然後找準了位置很快的按上了奴隸大腿。
“啊!!”奴隸痛苦的叫了出聲,伴隨著很用力但卻無用的掙扎。軟床似乎都因此而震動,卻因為完美的固定,沒能挪動分毫。
空氣中瀰漫一陣燒焦的味道,不刺鼻,很快就消散了,但卻刺激到了臺下的某人。此刻,唐毅緊張的抓緊了手中的東西,專注於臺上的他沒有意識的掐進了張辰手背的肉裡。張辰沒有動,摩挲著對方手背的手停下,覆於其上。手上傳來的熱度似乎有安慰的作用,儘管還是僵直的坐著,卻讓唐毅沒有那麼過分的緊張了。
“砰!”男子扔掉了手中的烙鐵,摘下了手套。鼓勵的眼神對上緊咬著牙關的奴隸:“結束了,你做得很好。”伸手撫過奴隸的額,擦掉因疼痛引發的汗水,低頭,四唇相接。
“謝謝……主人。”虛弱的聲音響起,很輕,輕到完全被湮沒在了臺下祝福的掌聲中,但是,這句話,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訴說。
作家的話:
落瞳感冒了,於是上來發文以後回去休息了。字數有點不夠,先湊合著吧……
☆、'66'臥談(微H)
怎麼回到辰殿的,唐毅已經不記得了。貌似記得是張辰就著當時攬住自己的姿勢直接將自己抱上的七樓。陷入極度震驚和不解的唐毅並沒有反應過來張辰的有力,只覺得在自己平時忽略的一些細節裡,好像還隱藏著一些沒有被髮掘的情愫。
“脫衣服。”張辰說。
“啊?!”恍然發現張辰已經換好了睡衣和自己一併坐在床上。
“需要幫忙嗎?”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哈哈。”乾笑了兩聲,唐毅迅速動作。
不小的床上並排躺著兩個人,呼吸綿長。
“辰?”受不了這樣安靜的尷尬,唐毅率先打破平靜,“睡著了嗎?”
“還沒。”
側過身,唐毅面朝張辰,略微移近了一點距離。“今天的那兩個人,會幸福嗎?”窗外折射很少的光,但能夠看到旁邊張辰輪廓,沒有了白天表情總總,只是一個很剛毅的線條。
“會的。”張辰說,側過臉來也看向唐毅,身體微側了側,在心底補充了一句:一定會幸福的。
“你說,那個人,就這麼心甘情願的接受,呃,烙印嗎?”
“至少,天佾是不會批准有心不甘情不願的烙印的存在。”知道唐毅在糾結什麼,張辰打起了官腔。
“……”
能夠感受到唐毅被噎住的表情,張辰撲哧一聲,笑了。
“當然是甘願的了,相處久了,作為奴隸方是會有很強的依賴感,依賴於主人的存在,然後希望能夠被標記。”張辰的聲音很輕,但說得很認真,“當然,因為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所以這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那……他做奴隸快樂?”
“或許吧,”能夠看覺得到對方複雜裡混著好奇卻又不敢表達的心情,黑暗裡,張辰揚起了一個誰也看不到的笑臉。“快樂不快樂要他來說,我不好評價。”
“他……是主動來天佾的嗎?”
“每個人心理的最深處,或多或少都會存在一些受虐傾向的,有些表現在心理,有些表現在生理。”張辰好聽的聲音傳來,似乎很遙遠,卻又近在咫尺,恍惚了唐毅。“他很勇敢,正視了自己的性格,並且友好的表達了自己需要的。”
“恩……做奴隸是什麼感覺?如果是不開心的話,他應該不會再繼續吧?”有點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感覺,唐毅又繞回了前一個問題。
“開不開心是他自己的,我不好評價。”張辰說,“不過,”側過身右手搭上唐毅的左肩,兩個人面對面的姿勢:“我這是要理解為你是好奇呢?”手慢慢向下,順著前胸,劃過小腹,直到握住那個脆弱的略微抬頭的敏感,“還是要理解為你想找點其他的事情做?”
唐毅把頭向下蹭了蹭,蜷著的姿勢又往張辰處近了一點,不置可否。
張辰好笑似的將手伸進唐毅的衣褲裡,握住柱體的手,麼指指腹一下一下的摩擦著敏感的頂端。
“嗯……別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