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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去張羅什麼無聊的誕生慶典?笑話,與其這樣他寧願在傢什麼都不幹陪妹妹。
“小玲放假了麼?”蕭令又問。
“還沒有,大小姐那邊貌似正在準備期末考試,要不要通知她那天回家……”
“不用了,讓她好好複習吧,別為了其他的事情分心。”蕭令說,眼裡稍稍泛起幾分溫柔的神色,大概也只有在談到蕭玲的時候他才會露出這樣的眼神。這是他犧牲自己做蕭家繼承人換取的條件,他希望蕭玲能像普通的女孩子那般長大,對那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瞭解的越少越好。
“好的,大少爺。那沒有事的話我就先退下了。”
“慢著。”蕭令突然叫住了管家,語氣聽不出喜怒,“你最近,跟那個女人走的挺近?”
“是……是說夫人?大少爺您多慮了,我對夫人……”管家的頭頂開始冒汗。
“倒茶。”蕭令面無表情道。
管家只得聽命地開始找茶葉,端著茶壺的手微微有點抖。而蕭令便坐在旁邊事不關己地看管家忙活著挑選上好的茶葉,倒開水,沏茶,最後舉著茶水遞到自己面前。
他懶懶地,完全耍人一般甩了個手勢,“倒了吧。”
“這……”
“我說是怎樣,就是怎樣。這茶是我讓泡的,就算不喝了倒掉,也不是別人的。”蕭令沒有給管家支支吾吾解釋的機會,蛇一般狠毒的眼神冷冷掃了他一眼。
“守好你的本分,別忘了誰是主子。”
說罷蕭令扭頭離開了,留下管家端著茶杯僵立在原地。
半晌才發覺背後的衣襟被汗水溼透,端著的茶,早已涼透了……
出的門外,蕭令深吸了兩口氣。他倒是不認為管家有敢和白依依合夥對付自己的膽子,但適時給他個警告是必須的,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老頭子眼見著剩下一口氣沒救了,他這一死,蕭家的財產瓜分問題必然引起一陣血雨腥風。而白依依這女人雖賤但不傻,知道若是自己得勢將來她在蕭家的日子必然不好過,肯定會利用這最後關頭和他鬥上一把。
最毒婦人心,尤其是美如蛇蠍的婦人,更要小心提防才是。
所以哪怕連自己的生日蕭令都沒有讓住校的蕭玲回家來,學校雖然魚龍混雜但起碼比外面安全許多,讓妹妹留在學校裡他也會安心一些。
蕭玲知道了大概會不高興吧,為他擅自做的決定。
蕭令輕嘆了一口氣,回過神來發現車已經開到了NR學院的校門口。猶豫了一下,蕭令停了車,找出一副墨鏡來戴上進了校門。他不打算讓蕭玲知道他偷偷來學校看她的事情,接觸越多危險越大,就去她上課的地方遠遠地看一眼好了。
校園的環境在蕭令假扮學生那陣子已經摸熟了,所以並不擔心找不到路。
說起來,他與NR學院算得上是一段不解的孽緣。
本來是自家妹妹回來朝他抱怨有個藝術系的天才新生搶了風頭,蕭令便打算親自來看看附帶“懲罰”一下那個不自量力的傢伙,卻沒想到在這裡栽了人生中最大的跟頭。雖說後來知道簡亦身份之後將計就計地設了一場陰謀,但付出的代價未免慘痛了一些。
身子賠進去了不說,連心也……
蕭令停下來,下意識地摸了摸戴在左耳上那枚鑽石的心形耳釘。
他其實挺想知道那一天簡亦把它送給自己時想說的話,可惜……沒有機會了。
驀然抬首,蕭令發現他已經站在幾棵碩大的銀杏樹下。只餘下光禿禿枝幹的銀杏樹透出冬日的悽清,幾分蕭索,明明記得那時候看時樹葉還都是蒼綠的。
他說待銀杏葉都變的金黃之時,是最美最好看的。
“我想,帶你去我喜歡的地方看看。”
望著滿目清冷的銀杏樹,蕭令說不出來心裡是怎樣的感覺。
那好像是,一種如同毒癮發作之時越來越強烈的空虛感。開始的時候並不覺得,但漸漸的發現那個心上的洞像有無數只螞蟻啃噬一般越變越大。懷念的是有個人會晚上抱著他入睡,起床時候吻他的額頭,做好了粥等他回來吃,發脾氣了哄到他高興為止。
或者,僅僅是貪戀一個懷抱,一份如同戀人般的溫柔罷了。
自己是不是中毒了?蕭令想。
蛇是下毒的獵手,但他自己,也會中毒麼?
蕭令正想著,幾個女學生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了過來,忙側身站到了一棵樹的後面。
“簡醫生,今天的醫理知識課為什麼要在這裡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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