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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畢竟死的不是他們,而是試驗品,所以他們並不擔心。
莫小北昏迷前就知道他們一定沒安好心,可是他沒料到的是,自己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藍狂身邊。
藍狂正摟著他肆意親吻,口中喊著風歌的名字,唇齒間傳來濃烈的酒味。
莫小北渾身赤裸地被藍狂壓在身下,腦子有些短路。
這是藍狂第一次吻他,雖然仍然是叫著染風歌的名字,但也是在吻他!
如此狂熱,如此激烈,如此霸道,彷彿要把他吞嚥入腹一般!
加註在身上的臂力很大,藍狂的體重很重,壓在他身上讓他喘不過氣,莫小北感覺自己就要窒息了,可他還是沒有出聲,也沒有推開藍狂,任由藍狂為所欲為,甚至還生澀地回吻過去。
“風歌……風歌……”藍狂醉得稀裡糊塗的,把 身下的人當成了染風歌,將所有的愛意所有的激情全部奉獻出來——啃咬、吸吮、舌尖掃過他每一顆牙齒,然後糾纏他的舌。
莫小北在他身下顫抖著,努力睜大了眼睛,然後,緩緩的伸手,摟住了藍狂寬碩的後背,猶豫片刻,叫出了他的名字:“狂……”
這一聲呼喚,對藍狂來說,無異於更進一步的邀請。
藍狂以為自己是在醉夢中,所以很是肆無忌憚,因為即使他醉得一塌糊塗,也能夠肯定,染風歌是不會如此乖巧地雌伏在身下任他興風作浪。所以,一定是夢,一定是夢!
既然是夢,那麼他怎麼樣做也無所謂了,現實中不曾做過的事在夢中是可以做的,盡情地索取,盡情地撞擊,這才是他愛他的表現!
莫小北沒料到,藍狂一上來就是如此激烈的衝撞,剛剛的親吻就算是前戲了嗎?被猛烈進入的那一瞬間,莫小北痛得差點暈過去,舌頭也被自己咬了一口,血腥味瀰漫,硬生生讓他把那聲痛呼給吞了下去。
但是接下來的動作比剛才更加狂烈,莫小北終於抑制不住,喉嚨裡的呻吟溢位,被藍狂撞擊得有些破碎,連不成句,這一聲剛喊出來,下一刻,又讓劇痛引起另一聲痛呼,如此迴環往復,莫小北便感覺自己的腰身似乎要斷了。
身體相連的部位傳來摩擦的淫靡之聲,他紅了臉頰,眼角慢慢滑落兩顆淚滴。
他的腿還在兩顆的腰身纏繞,呈邀請的姿勢讓他進進出出,毫無阻攔。
也許是嚐到了甜頭,也許是酒意太濃,藍狂如此釋放一次之後仍不滿意,伸手一撈,把人翻轉過來,讓他趴跪在床上,更加方便地橫衝直撞。
“啊——”莫小北痛得抓緊身下的床單,頭顱高高仰起,身體緊繃起來。
藍狂感覺自己被他那裡緊緊包裹著,比剛才好像還舒服,於是興致更高了,摟緊身下任的腰身,賣力馳騁起來。
“呃啊——疼……”莫小北忍不住求饒起來,他感覺自己幾乎要被折磨而死,可是藍狂的動作依舊迅猛。
不知過了多久,再一次的溫熱灑在體內,莫小北癱軟地趴伏在床上,身上黏黏膩膩,好難受,尤其是身下,撕裂般的痛楚煎熬著他,他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風歌……我愛你……我愛你!”藍狂躺倒在床上,一把扯過莫小北,示意他坐在自己身上。
房間裡很暗,莫小北有些看不清楚藍狂此刻的表情,但是他能夠感受到那種愛而不得的痛苦,也罷,就再滿足藍狂一次吧,讓他認定,睡夢中,那個人是屬於他的。
只要自己在他清醒之前離開,就可以。
能跟他做這種親密的事,是莫小北夢寐以求的,他並不後悔。現在他被納西爾抓到,如果她沒估計錯誤的話,他們一定在自己的體內植入了追蹤的晶片,他肯定是要在他們追蹤到他之前離開這裡。而且……以後他恐怕再也不會跟離開見面了。
這一夜……這一夜,就當做是他放縱自私的一夜吧!
以後想起離開的時候,還能有這一夜的回憶來慰藉自己。
莫小北咬緊牙關,坐在了他身上,這樣的姿勢,令體內那根灼熱進入得更深,藍狂抱著他的腰身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狂轟濫炸,攪得莫小北五臟六腑幾乎都移了位……
“唔……啊……”低吟聲粗喘聲交錯,此起彼伏,莫小北從未如此瘋狂過,也從未如此痛苦過,身體上的歡愉,心理上的煎熬,終於化作淚水,從眼眶滾落而出,一滴滴落在藍狂小腹之上……
“狂……我愛你……”
最後一聲呢喃過後,身體如被碾過一般,滾燙的液體順著大腿滑下,紅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