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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扎堆的豆芽菜被楊毅借葉哥之手把這個音樂做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心動了。口哨和吉他為主旋律,配以搖滾和男聲輕快地伴聲,音樂剛剛流淌出來的時候所有人好像都回到了十幾歲的時候,單純懵懂的心,和五月最溫和的細雨。
千林感動得淚流滿面,“這就是掛在五根線上的豆芽菜?好美!楊毅,楊毅,這靈感哪裡來的?”
楊毅仔細回憶著,說:“想起和龍兒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起去樂器行的時候,他送給了我人生中第一把吉他,吉他聲是他,口哨聲是我!那時候太小不懂那種幸福的感覺,現在回憶起來就是這樣的。”
“楊小毅,你會風靡全世界的!”
楊毅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以前和龍兒在一起的時候隨便吹口哨,沒想到今天可以用來表達我的音樂。”
“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
“戀の初夏。”楊毅笑的像五月的陽光。
千林高興極了,“我要把它當手機鈴聲!這曲子比那個什麼《絕望的愛》好聽1000倍。”
聽到這句話,楊毅想,無論人們活的多難最動人心的還是那些美好的東西,他和李龍兒的愛情不該再絕望下去了。楊毅決定不再這麼頹廢下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楊毅的靈感不斷閃現,他也沒想到自己從前只是把創作當遊戲,現在認真創作以後竟發現這裡面竟是另一番天地!
那些在牧村的日子被分成幾章,都是口哨和吉他為主的樂曲。《戀の初夏》以單曲形式試發當日就滾上金曲榜,誰也沒想到沒一句歌詞,只是男聲的輕快伴聲就成功俘獲了日本一眾少男少女的心,甚至有動漫公司來籤這首曲子做動漫插曲。
一夜之間楊毅名聲大噪,國內那些小看千林的公司高層對千林也另眼相看,不過那個坐在高位上的男人反而坐立難安了。
☆、與汪辰書
回到中國已經是一年後了,楊毅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一待就是一年。回到北京以後千林著手幫助楊毅拿大學畢業證,他自己則滿世界去找李龍兒。
這天路過樂器行發現龍兒的忘年交許老闆竟然不在,店內的店主換成了許家的雙胞胎。
“楊毅?”許成文不敢相信。
“楊毅你的手……”許成武看向那隻左臂。
楊毅動了動手指笑著說:“恢復的很好,我一直在做復健,說不定哪天還能再彈鋼琴。”
“都是我們兄弟倆害得你!”許成文這一年多以來萬分內疚。
“關你們什麼事呢?黃落落那時候對我積怨已久不過藉此爆發一下罷了。”
許成武咬著牙根說:“就是沒想到楊毅你這麼寬容大度,要是換了我一定讓她坐牢!這個女人太狠毒了,我們當時真是瞎了眼,只看著她長得漂亮了……”
楊毅苦笑,不想糾結於這個話題,只好問:“你們見沒見龍兒?”
“李龍兒?我們怎麼會見他?”
“你們的父親和龍兒有忘年的交情,所以我以為……”
“我爸爸和我媽今年復婚了,老兩口趕時髦全國蜜月旅行去了,所以……”
“原來如此!”楊毅不禁有點羨慕,他說:“代我向你父母問好。”
“謝謝!”
三人聊了很多,大體都是閒話家常。楊毅想,這要是回到童年告訴那三個勢不兩立的小子們,你們將來會變成朋友,還會一起吃飯、聊天,他們一定會衝著你做鬼臉。不禁感嘆,世事無常!
楊毅告別了雙胞胎又去了自己的高中,沒想到的是印志居然在一年前出家了,他出家前甚至公開出櫃了。楊毅覺得這事情簡直就像電視劇,出家?這個詞在電視劇裡倒是常見到。
長途跋涉粘了一腳的泥,爬了五千臺階才走到了那座在大山深處,不染塵世的寺廟,廟宇真的很小,算上印志也只有二十五個和尚。
所謂入鄉隨俗,楊毅來到這裡就算是個香客,也會遵守佛門的禮儀,他先拜了佛祖菩薩才跟寺裡的主持說自己是來找人的。
“原來是找恆改的。”
“恆改?”
“那是印志的法號。”
楊毅想,廟小就是有好處,這麼快就有發法號了。
印志被人請來以後,楊毅看著那人一臉菜青色,雖然恨卻也怪不起來了。
“老師為什麼要叫恆改?”
“犯了太多的錯,來不及改正,也無法改正,所以就為自己取了這麼一個法號。”見楊毅沒再說話,恆改說:“楊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