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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嗚……是林……夢秋!”
“又是她?她還不放過你們一家?”
“她怎麼可能放過?我看著她是奔著折磨我們一輩子的目的來的。”
“她做了什麼?”想到四年前被趕出那棟房子,想到龍兒抱著古琴依依不捨的樣子。
“本來這一次全國舞蹈大賽我已經進入全國總決賽,排練了兩個月的舞蹈,忽然就說音樂是抄襲了她的《月夜殘荷》。”
“那到底抄沒?”
“不知道!反正原作者和林夢秋在打官司,所以那首曲子不能用了。”
“距離大賽開始還有多長時間?時間長的話再找一首原創的不就好了。”
“先不說音樂有多難得,關鍵是我們參加的是團體組。”
“那又怎麼了?”
“她收買了那些人,讓他們都退組了,我今天就是去舞蹈室的時候才知道。”說著眼淚又落下來。
“這……”果然不好辦,“申請獨舞還來得及嗎?”
“楊毅哥哥你在開什麼玩笑?我是以團體組進得決賽。”
“先別管這些,我就是問你,你一個人排一幕獨舞來得及嗎?”
“如果能找到合適的原創音樂,應該……”
“音樂方面交給我!”
“嗯……來得及。”
“有句話叫做盡人事聽天命,楊毅哥哥就幫你創造神奇看看。”
展月蓮終於破涕為笑,這笑容好像一下子感染了滿湖的荷花,荷花開得更加嬌豔了,楊毅腦海中飛過幾個樂符,他連忙拿出紙筆記錄下來。
“楊毅哥哥要為我譜曲子?”
楊毅摸摸小姑娘的腦袋說:“楊毅哥哥竭盡所能為你量身打造一首曲子!”
譜一首曲子哪有那麼容易,更何況只有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但是楊毅有自己寫曲子的習慣,從孫老師死後,楊毅開始陸陸續續自己寫樂譜,到了高中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那時特別喜歡看武俠小說,每次又讓人激情澎湃的情節楊毅就會寫一點關於這一情節的樂符,幾個可愛的豆芽菜樂的楊毅拿出來非要跟李龍兒分享。
李龍兒那時候往往剛拿出洗衣機甩乾的衣服,手潮潮的看著白紙上的豆芽菜,手指輕輕撥弄幾下,然後綻開比陽臺上的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恍的某人想要頂禮膜拜。
講臺上的老師在講英文,楊毅到現在英語四級都沒過,而且憤憤不平的大吼:身為中國人絕不學鳥語,考試交白卷證明愛國心!
英語老師的英文手寫體龍飛鳳舞,階梯教室坐在中間的楊毅在五線譜上畫著豆芽菜。空心的豆芽菜,飽滿的豆芽菜,連體的豆芽菜,獨立的豆芽菜,偶爾一個水波,再學著佐羅來個“z”,楊毅腦海飛過的所有豆芽菜都變成了和李龍兒的回憶。
那些在一起的回憶,都靈動著,像夏日的螢火蟲,像鳴響的蟬聲,充滿了童趣。用音樂對話,思念變得不再疼。
為了增加音樂的真實感,讓人如臨其境,楊毅故意坐在湖邊錄那些蛙鳴蟬聲,一個人坐到天明。看著天際變得亮,冰涼的石塊上只有他一個人,如果龍兒還在身邊,楊毅不覺嘆息一聲,這一場甜蜜回憶就到此為止了。
音樂製作出來在舞蹈室播放的時候立刻就吸引了一堆同學的圍觀,展月蓮更是在初聽到音樂的時候就跳起了幾個舞蹈動作。
一身白色紗裙,一雙芭蕾舞鞋,展月蓮看著鏡中的自己,說:“楊毅哥哥,我覺得我的舞蹈就是你這首曲子的陪襯。”
“呵呵,怎麼可能?這是為你連忙神打造的。”說謊不怕,反正楊毅也不信鬼神,再說這是善意的謊言。
“是嗎?真好聽!楊毅哥哥,這首曲子你給它取名字了嗎?”
楊毅愣住了,他居然從沒想過這首曲子這沒有名字。這是一首以鋼琴為主,蛙鳴蟬聲為輔的F調純音樂,每一個豆芽菜都是他與李龍兒相處的點滴,應該叫什麼呢?
“夏日雨滴?”展月蓮試探的說。
“點滴。”總不能沒有名字吧?先用這個,以後見到龍兒在問他。
見楊毅關上音樂收回自己的MP3,展月蓮說:“楊毅哥哥把它給我吧?我多聽幾遍。”
楊毅伸出手,“不要私下傳。”
“知道了。”
展月蓮伸手去拿,楊毅卻忽然縮回手,“還是我保管吧!”
“楊毅哥哥!!”眼睜睜看著楊毅離開,展月蓮目瞪口呆。
這是為龍兒寫的,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