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事的。”雖然誰都知道這句話只是沒啥實際意義的安慰。
嚴三在看到那個石膏腿時,酒就全醒了,嚇的。當初不過說錯兩句話,就給林無傷揍得躺了半個月,這會要是把人撞死了,得,不用林小爺動手,他直接切腹算了。
“。。。。。。你知道,他變成什麼樣了嗎?”
話一出口就被徐子淵打斷,“別說了。”他看過儼然那樣兒,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可林無傷沒見過,他已經失去他兩年了,每日每夜裡他都在心裡描繪他的模樣,黑色的大眼睛,豔紅的薄嘴唇,羞澀的笑容,柔柔的喊他,林大哥。
“你說。”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他。。。。。。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幸好是在市中心,我開得不是很快,不知什麼時候撞上他,他整個人被甩了好幾米遠,我過去看的時候,看見他雖然昏迷著,但還死死抱著以前小然包著的那條石膏腿兒。。。。。。”
嚴三難得一本正經的說話,聲音也很低沉,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悲涼,慢慢說著事情經過。林有愛聽著,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因為她覺得小兩口這兩年的波折,比狗血電視劇更他媽的狗血感人。
林無傷卻是真的哭了,他低頭把臉埋在手掌裡,指縫有些液體滲出來,他想起儼然以往哭泣的姿態,總是這麼無聲無息的,現在換了自己,原來,無聲的哭泣,是因為無助因為因為彷徨因為害怕因為無可依靠,因為他的心,痛得快要停止呼吸了,再也沒辦法發出其他聲音。
他的儼然,這兩年來,到底遇到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曾聽快餐店的員工說過,小然四處流浪,沒有身份證沒辦法做長工,就做苦力打小工,洗盤子送外賣,還在工地搬過沙袋,自力更生。他一直以為他只是回到了從前,從一個城市去到另一個城市,掙兩個小錢,努力養活自己,又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個人,過得甚至連一條流浪狗都不如。
徐子淵拍拍他的肩膀,無聲的安慰比任何話 都來的真誠。
手術燈終於都滅了,林無傷嚯的一下站起來,腿有些軟,又跌坐回去。門打來了,有人推著手術床出來,白大褂也出來了,站在門口喊道,“誰是家屬?”
眾人看林無傷都不敢過去,也不動,白大褂喊了幾聲沒人應,正打算走,就見到一個牛高馬大的男人撲過來,嚇得退了幾步才站穩。
定睛一看,白大褂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回事兒?”
林無傷突然泛起一種近鄉情怯的心情,連望都不敢往那人望一眼,就怕看到頭頂蓋著白布,他嘴唇還哆嗦著,問,“他還活著嗎?”
翻了大白眼,“死不了。”林無傷全身一軟,白大褂又搭了一句,“不過也快了。”
林無傷的心情跟坐過山車似的,大起大落得他都快窒息了,一把揪起白大褂的衣領,話卻說得萬分溫柔,“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醫生大人這會深刻意識到,他要是說錯一句話,脖子立馬就該給人扭斷了,拿眼橫嚴三,“媳婦兒,你就這麼看著他謀殺親夫?”
嚴三瞬間炸毛,上躥下跳直嚷嚷著寶貝兒你給我弄死他弄死他。
眾人這才知道,這牛氣轟轟的白大褂,就是糾纏了嚴三兩年的變態醫生。
給白大褂這麼一鬧,空氣中濃重得快要滴出水來的悲傷就這麼散了,林無傷直勾勾盯著儼然,就怕一眨眼的間隙,他又不見了。
白大褂跟嚴三打完情罵完俏,才想著還有個病人躺著呢,這時也恢復一本正經的樣子,“他很幸運,被車撞飛,居然只受了皮外傷,骨頭和內臟都沒事,主要是腰部開了個大口子,營養不良加失血過多,病人可能會持續昏迷。”頓了頓,一臉嫌棄樣,“還有,病人太髒了,家屬領回去洗洗,細菌滋長的話,很影響傷口痊癒的。”
嚴三瞪他,“沒啥事你在裡面待那麼久?”
“傷口撕裂太大了,總得縫漂亮點是不?不信你看看綁帶,我還給紮了個蝴蝶結。”醫生大人笑得一臉自豪,氣得嚴三想撲上去咬他。
林大小姐終於見到讓自家老哥山無稜天地合的夢幻小受,結果很是受打擊。
“小心肝兒,你確定,你的Only one 就是他?”傳說中的“小然兒”必須是個漂亮的少年啊,有著白得透明的肌膚,嘴角帶著一抹靦腆的微笑,眼睛裡散發出對攻君雖然有點彆扭但輻射範圍又異常廣闊的愛意,抬著頭看攻君,那背景都得是粉紅色的小泡泡才對啊!
絕對不可能是這樣髒兮兮黑乎乎的一小團,就算是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