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傷口腐爛了也不曾狠狠地把腐肉挖出,讓到傷口療合。今天…他終於發現了自己的錯誤…不理睬不代表傷口不在…反而在不經意間給予自己重重的痛楚。
路華斯現在就痛得抓著心口彎下腰,拿紙巾抹掉了淚水,再用水潑臉,輕輕的吸著鼻。
《
br》 鏡內的人兒上挑的眼角間有點紅,水滴緩緩地從臉上滑下…
一滴…
二滴…
悄然的帶走了臉上隱隱的悲傷,沒多久後路華斯已經能收斂情緒,再勾起那壞壞的笑容武裝起自己。
「咦?」突然門被推開,進來了一個載著鴨嘴帽﹑正在用手背抹著臉上淚水的男生。他似乎錯愕於廁所內有人,臉上的淚水還沒擦乾,可是很快地他就咬著下唇,收起了那抽泣的聲音。
「沒事吧?」或許是同病相憐,神差鬼使下路華斯問了這麼一句。
「…沒…沒事……」男生倔強地結結巴巴的回答,然後別開臉似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難堪。
「沒事就好了,沒甚麼坎過不去的。」路華斯安慰了他一句,然後直接地準備離開。他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而且對於別人的難堪也會盡量給予他們空間調適自己。
男生似乎有點錯愕於路華斯的體貼,臉上閃過一抹不甘心的表情,在路華斯欲開門時假裝虛弱,倉卒的倚在牆上淺淺的□著。
這下子路華斯再也不走不了,只能上前扶著他說:「真的沒事?我幫你報警吧,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路華斯在法國養成了凡事都找警察叔叔的好習慣,看到這樣的情況自然第一句就這樣說了。
男生微微抽了臉,趕急說:「不用了不用了,我不去醫院。」他沒想到路華斯居然油鹽不進,沒有半分可以入手的機會…既然這樣。他眼睛轉了一個圈,然後繼續虛弱地靠在路華斯身上,似是無力的閉上眼睛。
「還是去一下醫院吧,你這樣子真令人擔憂。」路華斯皺起眉頭,努力地用身體撐起他。
男生很快地從路華斯的背後順走了甚麼,快速的往自己寬大的衣袋一裝,然後退後了幾步微笑說:「真的沒事了。謝謝你,再見。」急急的推開了門像是害怕路華斯會追上一般很快地奔走。
「真是怪人。」路華斯皺起眉頭,不以為意的也離開了廁所。
回到座位後,路華斯有點失望於臺上已經換上了一個年輕人,正柔情萬千的唱著情歌。路華斯聽著只覺得假,唱的人似是情深款款,卻在眼光流轉之間透出了一點狡黠。
路華斯有點無趣的轉開了目光,在酒吧巡梭了一會兒都沒有發現剛才那個男人,只好失望的敲敲桌面打算結帳離開──失去了他,酒吧
對於路華斯來說也沒有甚麼吸引力了,他還是喜歡鬧,熱熱鬧鬧的才能驅走心中的寂寞。
「先生,多謝一百一十二元。」侍應生略略地掃過酒吧上的酒杯便心中有數,直接在單子上寫了幾劃,就遞了給路華斯算是帳單。
路華斯掃過單子,也沒有異議地伸手探進褲子的後袋。他突然一僵,不可思議的翻著褲子的所有口袋:「我的錢包呢?」
侍應生有點不悅地皺起眉頭,心中想:不會來了個白吃白喝的吧。
路華斯仔細的在所有口袋都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任何的東西,一直放在褲子後面的口袋內的錢包連同手機就這樣不翼而飛。路華斯終於確認了自己倒了大楣,只能苦笑地說:「錢包被偷了。」
侍應生不屑的撇撇嘴,但還是好耐性的說:「那有朋友可以趕來幫你付帳嗎?」
路華斯一呆,這……HK認識的只有陳明一個,可是手機被偷走了他一時之間也不懂得怎樣找陳明,要知道對方跟他只是萍水相逢,談不上熟絡。路華斯有點惆悵,現在要是在法國的話他就可以直接借電話讓亞歷山大來找他了,可是在HK……
「抱歉,我在香港沒有朋友。」路華斯攤攤手,有點無奈的說。
「先生,你總得付帳的。」侍應生的臉黑透了,他以為路華斯想要賴帳,心中非常不喜,但還是強撐著勉強的笑容問:「要不,我們也接受信用卡簽帳的。」
「我整個錢包被摸走了,不信你搜搜看我的身。」路華斯真的無奈了,他想了想一路發生的事,只覺得有可能是在廁所扶起少年時被順走了錢包,越想就越覺得這樣可能性很大,他不禁也皺起眉頭強硬的說:「我錢包是在酒吧內不見的,你們這處有小偷。」
侍應生的臉真的徹底的黑透了,冷聲質問路華斯:「你說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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