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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了,大叔。」路華斯勾起嘴角,狠狠的一個個字擠出來。
那男人笑著看了路華斯一眼,也不介較路華斯的無禮,直接拖著自己的行李箱越過路華斯走到飛機前排隊登機。
「老大,你沒事吧?」亞歷山大氣喘喘地跑回來,剛才他只顧著燃燒心中的戰意把所有敵視的目光瞪回去,卻沒有發現老大的走神,以致老大差點在停機坪上被階級的落差給摔倒了,他有罪!
「死不了。」路華斯沒好氣地拖著行李箱氣沖沖的走著,心中所有甚麼的想法全都被這一嚇,給嚇到飛走了。
「老大,等等我啊。」亞歷山大辛苦地拖著行李箱,踩著八寸的高跟鞋追著路華斯。
扶著路華斯讓到他不至摔倒的男人聽到聲音回頭一看,就是這麼搞笑的場景。他不禁自言自語地說:「要是杜南在的話,他估計逗逗那小孩吧。」爾後他又笑了笑,明知那個人現在不在HK,還想這麼多幹甚麼。
地球的另一邊,杜南正在訓練基地中慢慢鍛鏈自己的肌肉。
美國現在正是晚上,萬家燈火璀璨,即使以嚴謹為著名的特種訓練基地,除了一部分當值的人依然盡職的提高警覺外,大部人已經在自己宿舍玩開了,甚麼遊戲機啊,連電腦也有人偷運到進宿舍!
雖然規則上寫明禁止帶進這些違規的物品,不過一群熱氣方剛的男人怎會甘心守規矩?自然各出奇招把物品帶進宿舍打發無聊的時間,例如把整部遊戲機拆成一個個散件,分別裝在身上不的位置,然後回到宿舍拚合回來。
而教官大多隻眼開只開閉,畢竟他們也是這麼過來的,差別只是那時科技沒這麼先進……
「那群兔崽子。」德威透過玻璃窗看向宿舍區一片的燈光通明,不禁罵了一句。這群人真是找死,這麼晚還不睡覺,明天怎麼起床訓練。
杜南
沒有答話,呼吸沉穩的繼續做著他的引體上升。
「瘋獅,這次回來了就別走吧,留下來幫我教一教那群兔崽子。」德威期望地看著杜南。
此時路華斯在的話就會驚訝地發現杜南的臉居然可以如此的冷,眼神冰冷冰冷的,看所有東西都像看死人一樣的,令人戰慄。
「不。」杜南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哎,你還在生氣嗎?」德威厚著臉皮站到杜南的身邊。
杜南鬆開手,穩穩地跳下來站在軟墊上,眼神狠狠地瞪著他的隊長,冰冷地說:「我能不生氣嗎?以為某人出了大事,匆匆地趕過來卻發現甚麼事也沒有,安好的令人想幫他出點意外。」杜南對於被騙來美國可謂不怨念。
德威摸摸鼻子,不太好意思的說:「嘛,也不是沒有事啊,我這處不是缺人麼?」
「缺人!?你當國防部是死的啊?讓他們隨便調個人來就解決了,這算甚麼事!」杜南板著手,大有想跟德威打一場的意思在。
德威正色地說:「現在他們也自顧不暇了,那有空應付我們。而且…我也討厭那群老流氓。」德威撇撇嘴,在他當特種兵時可沒少被那群老人渣耍來耍去,現在當了教人的那個,依然沒有對他們改觀。
杜南閉了嘴,也不去問他們為甚麼自顧不暇了,有事事情知道得越少對他來說就越安全。
可是德威彷佛沒看到他拒絕的神色,依然自顧自的說下去:「國防部那群老流氓這次可是遇到麻煩了,FBI和總統聯手要讓他們吃一頓好的,恐怕這次上至下都要來一切大清洗了,哼,讓那群老流氓囂張,這下子到他們的死期了。」
杜南扶額,坐在軟墊嘆了一口氣:「你又何必跟我說呢,這都和我無關了。」
「甚麼無關!?」德威不滿地嚷嚷,也在一邊坐了下來。
「說吧,你想從中搞甚麼?」杜南頭痛地看著德威,這個人看似老實巴交的,卻是隊中最奸猾,以前就是負責擬定所有進攻的路線,他們這一隊能夠聲名浪籍也是因為德威──下手太黑太奸詐了。
「嘿嘿,你別管,來幫我三年,三年後我讓你走。」德威笑了起來,還是一副老實不已的樣子。
「我能不答應嗎?」杜南撇撇嘴,從他走進這個門口開始,就註定沒辦法出去了──除非德威放人。
「不能
。」德威極愉快地回答。
「你要我幹甚麼,到時再說吧。」杜南無奈地搖搖頭,早猜到了。
「你還沒有交到女朋友嗎?」德威好奇地地看著杜南,這傢伙有這麼痴情嗎?
不知為甚麼杜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