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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腰,但時間不多了,他要趕著杜南迴來前離開,他不要杜南跟他攤牌。說他是懦弱也好,自私也好,他也不希望從杜南口中聽到拒絕的說話。
這樣會讓他心碎的,光想像他就呼吸了不了。
「不行不行,我要快點離開,不能讓杜南找到我。對,逃得遠遠的。」路華斯慌張地抓過地上的衣服,隨意地套了上去,現在也管不及造型了,直接穿了鞋子就從正門離開──不敢經過酒吧了。
十一月的HK雖然不是最冷的時份,卻還是有幾分涼意。
寒冷的晚風一吹,路華斯原本就穿得夠少了,這下子更恨不得跳腳,衝回屋子內拿過大衣才離開,可是門已經關上,他沒有退路了。
小巷內黑漆漆的,無端帶出了幾分陰沉,路華斯知道酒吧街絕對不如表面上那麼平靜,此時心中也有點害怕,小心翼翼地左顧右盼,走出這一條長長的暗巷。
直到整個人籠罩在微黃的燈光下,才讓他鬆了一口氣,繃緊的身體也漸漸地放鬆。
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其中最難以啟齒的部份更是抽痛抽痛著,讓到路華斯有點牙痛,那個杜南的體力也太好了點,一直把他當玩偶的死命戳,他也是人會疼的啊喂!
心中胡思亂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邊小心翼翼地閃過迎面而來的人群﹑酒鬼等等,才
走出了小街,他已經出了一身虛汗,趕快撥了電話給他在HK唯一的好朋友──陳明!
路華斯也算不準現在陳明是不是已經休息了,那人說起來也有幾年沒有見過面了,他也不知道陳明會不會幫忙,現在去酒店拿回行李的話是萬萬不可能的,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儘快離開HK才是上上之策,雖然杜南很大機會不會尋找他……或者…直接下禁令驅逐他出XY吧……
越想越覺得前途無望,路華斯有點灰心。
電話響了幾下,在路華斯快要感到失望時才被接起。
「喂?」清冷的嗓音響起,令到路華斯幾乎要熱淚盈腔。
「喂喂!陳明,是我啊!孟子啊!法國的孟子啊!」路華斯激動著說。
「…孟子?」陳明有點遲疑。
「是啊是啊,救命啊!你現在住在哪?我去你那處你借我點錢跑路吧!!!」
「……」陳明靜默了一秒:「跑路?」
「哎呀~不跟你說這麼多了,借不借?一句話。」路華斯支吾其詞。
「你幹甚麼犯壞事了?」即使沒有見到陳明,路華斯還是能想像到他皺起眉頭,不悅的樣子。
「沒幹沒幹,真的!哎,我急要啊,是不是朋友啊!借我一點也不行。」
「不是不行。」陳明無奈地報了一個地址:「你來吧。」
路華斯大喜,立即掛了電話興沖沖地截了一輛計程車離開。
在他上車的一剎那間,他沒有見到杜南裹著大衣,急急地橫過馬路,,臉上緊緊地皺起眉頭,匆匆地從一間藥店出來,因為藥店內的退燒藥缺貨,以致他手上空空的,兩眼憂心忡忡地趕到下一間藥店。或許他看到了,自然能感受到杜南也並非對他沒有感情。
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如果,路華斯就這樣和杜南擦身而過,直接奔往陳明的家中借了一筆錢後又再轉戰機場,隨意挑了一班最近起飛﹑有空位的航機買了機票後,拿著自從上次被偷了錢後,一直隨身帶著的護照,匆匆地離開了HK。
杜南迴到家中後把藥放在桌上,然後慢慢煮了一杯熱水再提著藥包走到路華斯的房間。
房內淫////穢的氣息依然,他的衣服散落在床邊,可是路華斯的已經不見了!而床上也失去了他的蹤影,頓時杜南鐵青了臉,咬牙切齒地說:「孟…子!
!!!」
孟子坐飛機上打了一個噴嚏,覺得十分冷便從椅下抽了一張冷氣被蓋在身上。
另一方面,杜南正急焦急地找尋某個不乖乖地休息的人的下落。而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陳明──路華斯在HK唯一的朋友,也是他兄弟的媳婦。
「喂,陳明。孟子有了找你嗎?」杜南沉靜地撥電話。一開始他的確氣到快要想抓起某人打一頓,可是到處都找不到後便轉為憂心,畢竟某人還在發著燒吶!!
「哼,關你甚麼事。」陳明不悅地撇撇嘴,他覺得路華斯絕對是被杜南打了!看他身體多麼腫起來,還神色慌張,就認定了杜南欺負他的朋友。
杜南深呼吸了一口氣,要不是看在兄弟的份上他鐵定想衝去陳明的家抓起他來逼供,但現在他只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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