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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好不容易又開了兩朵,她白天忙完就時不時盯著那花兒,還開得好好兒的。晚上她不經意路過院子那片兒,只見安越唯正蹲地上呢,還有一條小狗,一看就知道是他爺爺養的,那小狗很小,才出生沒多久的樣子,只是耳朵下邊兒的絨毛像是被火燒過一樣,本來挺好看的這下殘了。
“快吃了。”安越唯把那花兒往小狗嘴邊兒湊,那小狗往後退了退,正要跑,安越唯一把抓住它細瘦的毛毛的脖子,“快吃。”小狗嘴都觸到那花兒了,就是不肯就範,四條小腿不停的登著地面。
本來他媽媽沒看清楚的,她走進才看見他在幹嘛,登時火氣就上來了,順手甩了他腦袋一巴掌。安越唯一愣,手上一鬆,那小狗趕緊跑了。
“這花都是你摘的!”
“嗯。”
“好不容易開了,你摘了幹嘛!有毛病吧你!”
“臭臭的還招蚊子。”
“哪裡臭了,你有沒有鼻子!”
他媽忽然就覺得他最近很不對勁兒,心想著他又沒患病,該不會是中邪了吧。第二天她忙完就去找他爺爺。
他爺爺剛跟朋友聽戲回來,還在和人說剛才的那段羅成叫關。正說在興頭上,只見兒媳匆匆走了過來。
“正說戲呢爸。”
他爺爺停了下來,“呵呵,啥事兒呢?”
“你去看看越唯去吧,看他是不是中邪了啊。”
他爺爺一聽,趕緊站了起來,額頭的皺紋更深了,“你們自己歇著,我去看看。”
兩人一邊往家走,他爺爺一邊問,“他怎麼中邪了?”
“不知道是不是呢,整天坐在門外椅子上,動也不動,話也沒說幾句,這都快半個月了。”
兩人剛到門口,果然看見安越唯斜躺在那椅子上呢,一雙眼睛望著天上,一動也不動,不知道在看什麼。
他爺爺在門口瞧了半天,走了過去。安越唯這時才回過神,有些恍惚的看著他,“爺爺。。。”
他爺爺走進還盯著他看,隨後問,“什麼時候開始的?”
“快半個月了。”
“之前去過哪兒嗎?”
“沒啊,回來沒兩天就這樣了。”
“從他表哥那兒?”
“是啊。”
他爺爺也疑惑了,實在沒法,當晚就在他家門口燒香燒紙錢。又去了他死去的奶奶墓前燒了香。
第二天晚上安越唯見他爺爺還在門口燒,於是疑惑了,朝他緩緩走過去。月色下,他爺爺還蹲在那兒,那條小狗也蹲在他旁邊輕輕搖著尾巴,火光將它眼睛照的澄亮澄亮的。
忽然背後一個影子在靠近,他爺爺注意到的時候,那影子已經到他腳邊兒了,當時就把他給嚇了一跳,手裡的紙錢全掉火堆裡去了,那小狗也受驚一般直往他腳邊兒縮。
他爺爺轉頭見是他,鬆了口氣,“哎,我還以為是誰呢。”
“爺爺你幹嘛呢?”安越唯見他面前插了幾柱香,旁邊還燒了一堆紙。
“沒幹嘛,回屋吧。”剛要走又轉身問他,“你整天坐在那兒是不是看見什麼了?”
“沒啊。。。”安越唯又想了想,“哦,這兒竟然有條飛機航線,之前都沒有的。”
他爺爺摸了摸腦袋,“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這天下午,本地的郵遞員騎了輛摩托車在安家門口停了下來。他拿出一個快遞袋子,走了進來,只見房門口一個人懶在椅子上,仰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麼。
“咳咳,那個,安越唯是你嗎?”
安越唯站起來走過去,“是我。”
“麻煩簽收一下。”郵遞員遞了個單子給他。他看了一眼,是自己的件於是順手簽了。“謝謝了。”
他拆開一看,原來是大學的錄取通知書,離上學時間只有半個月。心想這快遞也太慢了。
回屋放了錄取通知書,繼續躺在椅子上,沒過多久,聽到外面傳來了聲音。“嘿嘿,越唯你通知書來了嗎?”
安越唯起身一看,原來是鄒獻華,“嗯,剛來了。”
“呵呵,我的也來了,給我看看你的。”
兩人走進屋裡,鄒獻華看了看他的,“哈哈,果然是好大學,這專業也挺好的呢。”
“哦,還行。”
“我們學校都在同一個城市呢,哈哈,太好了。”
“哦。。。”
“呵呵,我爸剛才高興的,你是沒看見,現在好幾個親戚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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