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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什麼,現在懸著的心放下了,漸漸就回憶起之前在車裡發生的事,阿耀有些尷尬,連忙找了個話題:“對了,上次你說李言……是怎麼回事?”
這段時間雖然和銘徽相處的時候不多,但是還真是一點都沒聽到過關於李言的事情,要不是剛才王小美提起,阿耀幾乎都要忘了這個人的存在。好歹也是銘徽的正牌女友,阿耀覺得作為朋友的自己多多少少應該表示一下關心。只是這關心裡摻雜的別的複雜情緒,阿耀一向選擇了無視。
“小言是我的朋友。”銘徽沉默了一會兒,斟酌著說:“她有一個初戀情人,前兩年出車禍去世了。”
阿耀猛地睜大眼,銘徽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慢慢地說:“她忘不了那個人,但是又怕家裡父母擔心,所以就拿我當幌子,讓別人都以為她已經放下了過去,過得很好。”
阿耀不忍:“她一定很難過吧?”
“小言是個很堅強的女人。”銘徽輕輕嘆息一聲:“這麼久以來,我還從來沒看到她為了那個人哭過一次,就連在我面前,她都表現得很快樂……但是骨子裡的東西,騙不了人。她太寂寞了。”
“你就沒有真的想過和她在一起?”阿耀彆彆扭扭的,既覺得同情又覺得不爽:“我看她和你挺親密的,你們也很般配,在一起不就可以忘掉過去了嗎?”
“你真這麼想?”銘徽淡淡的問。
阿耀目光閃爍,看向別處:“你自己的事,自己決定。”
“不是誰都可以那麼輕易放下的。”銘徽轉頭對他寵溺的笑笑,眼中神思流轉,有一線悲哀:“能夠隨隨便便放下的人,只能說明他從來沒有拿起過。”
阿耀愣住,半晌抓抓耳朵,乾笑:“呵呵,你說的這些我都不大懂。”
銘徽沒理他,隔了一會兒又說:“王小美……曾經和小言的男朋友在一起過。”
“啊?”
“小言當時並不知情,是到後來才發現的。不過這中間的事我不清楚,只是聽小言說,那個人的死和王小美也有很大關係。”銘徽目光深深地看向病房,房內沒有開燈,門半掩著,月光從裡面的窗戶滑進來,映在地面上反射出冷冷的光。
他說完這句話,門忽然開了,王小美臉色蒼白的站在門邊。
“呃……”阿耀都替銘徽尷尬了,偏偏銘徽還是面無表情,淡淡地對王小美說:“過去的事你沒有必要再自責,小言說她不怪你了。上次在香山公園的時候本來想和你好好談談,但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王小美驀地紅了眼眶,她捂住臉頰,眼淚漸漸卻順著指縫滲了出來,晶瑩透亮地爬滿了手背:“都是我的錯,寒清和我沒有什麼,當初是我故意讓小言誤會的,沒想到最後還害死了他……”
“你知道你最大的錯是什麼嗎?”銘徽冷著一張臉,聲音卻放柔了許多:“你不懂得珍惜已有的東西,只知道自己沒有得到什麼,而不明白自己已經得到了什麼。”
王小美吶吶:“我總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
“以前的就算了,現在,”阿耀接過話頭,衝著她身後的病房揚揚下巴:“現在你起碼還有周淼,你要對得起他。”
王小美回過頭,病房裡的月光溫柔,照著床上昏睡不醒的人也柔和了許多。想到周淼這些日子以來做的所有事,忍不住點點頭:“我會的。謝謝你們。”
“唉,你不哭就好了。”阿耀站起來,拍拍銘徽的肩膀:“走吧,我們出去買點東西。”抬起頭對王小美示意:“餓了嗎?”
王小美紅著臉不好意思開口,銘徽跟著站起來,淡淡的說:“走吧,我餓了。”
“啊?哦。”阿耀還沒反應過來,又被銘徽給拖走,只得急忙回頭對王小美揮揮手:“在這兒等著,我們一會兒就回來。”說完,又瞪銘徽,小聲道:“你急什麼?別和我說你真餓了,又不是豬,這才吃完沒多久呢!”
銘徽看了阿耀一眼:“你啊……”頗有些遺憾的味道。
“我怎麼了?”
“對女人說話不要太直接,特別是處於敏感期的女人。”銘徽敲敲他的腦袋,語氣有些無奈:“你這麼問她她當然會說不餓了。真不知道這些年李樂是怎麼忍受你的。”
“啊?樂樂從來沒有嫌棄過我啊……”
銘徽沉思了一會兒,一錘定音:“那大概是她也比較粗神經吧。”
阿耀不屑:“就你體貼。”
銘徽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還好。”
阿耀:“……”
時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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