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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支票,你今天不拿,以後也就沒機會再拿。你自己要考慮清楚!”
姚凱靈被她的話一滯,氣得臉色都變了,胸口劇烈起伏著,頸上那條價值數十萬的鑽石項鍊也隨著之她胸膛上上下下。她恨道:“好!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放手!你對自己人這樣機關算盡,卻平白便宜了外人。誰不知道那姓葉的是你相好,他們兄妹進來,就是要來分姚家的家產!你別恃住三妹好欺負,就讓她吃這個悶虧。我告訴你,只要我有一口氣,就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姚家毀在你手裡!”
“大家姐,我勸你講話要小心。別仗著你排行大過我,就可以隨心所欲!就算是姐妹,忍耐都有限度!”姚凱儀聽到大姐口無遮攔,立即揮退了下人,然後板臉道。
姚凱靈卻冷笑一聲,道:“怎麼?心虛啊?威脅我啊?我倒看你怎麼塞得住我的口!聽說,三妹和那葉家小妹搞在一起?她現在對你言聽計從,是不是就因為有這些把柄在你手裡?呵,這下倒是方便,你們兩姐妹同葉家兩兄妹,真是姐妹同科,閉門一家親。我這個做大家姐的,真是好有面子啊!”
“大家姐!”忽然有個聲音在樓梯上叫道。
姚凱靈和姚凱儀抬頭望去,竟是姚凱蒂站在大宅的二樓樓梯口。她不知何時被大廳的吵鬧聲驚動,從臥室走了出來,臉色煞白地道:“你不要誣賴二家姐,她做一切都是為了我,為了姚家。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責怪她?!”
“你居然問我有什麼資格?”姚凱靈聽她用詞不善,立即就激動了,從沙發上猛然站起,像是要跳腳的樣子。
姚凱儀趕在她前面挺身堵住了樓梯口,生怕言語衝突又影響姚凱蒂的精神狀態,搶道:“大家姐,今日我要講的話已經講完了,你要麼就拿著那張支票走,要麼就兩手空空出門。我這裡還有事忙,就不留客了。來人!送大小姐離開!”
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立時走了出來,姚凱靈見姚凱儀態度堅決,知道再糾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著數,便瞪了桌上的支票一眼,抓起來塞進手袋,冷冷掃了兩姐妹一眼,揚長而去。
“二家姐……”姚凱蒂看著大姐離去的背影,似還有餘悸,肩膀輕顫著,喃喃道,“大家姐她知道了,怎麼辦……”
姚凱儀攬過三妹抱住,一手輕撫她頭頂,柔聲安慰道:“沒事,二家姐在這裡,會搞定的,你放心。”
姚凱蒂將信將疑,但二姐的安撫是那樣令她安心,最終她還是乖乖點頭,應道:“嗯……”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七章
槍聲規律地響起。槍會的射擊賽道內,子彈破風而出,射入場地盡頭的標靶,多數都正中紅心。在賽道的另一頭,三個男人站在射擊臺前。他們放下槍,紛紛摘除護目鏡和耳罩,按下隔間旁的按鈕,等靶紙被頭頂的自動纜繩帶到眼前。
“葉兄的槍法真是準,可惜我們知道的太晚,不然早就可以約出來切磋了!過幾天就是葉兄大婚的日子,怕是有家室之後葉兄就沒有這麼自由了吧?”雷振軒看了眼葉嘯山的靶紙成績,口氣熱絡道。
他近來有心與葉嘯山拉近關係,見對方無心酒色,便打聽到葉嘯山的興趣是玩槍。碰巧何子文也是槍械愛好者,三個人便相約一齊去澳門槍會練習。
“還好。你約時間就是了。”葉嘯山的態度總是不冷不熱,與雷振軒的熱情一相對比,就顯出冷淡來。
何子文見雷振軒那裡有些下不來臺,便留心看了看葉嘯山的槍,說道:“咦,葉兄這支槍減輕了磅數?氣孔也與眾不同,是特別找人改的?”
葉嘯山是愛槍之人,這次練習用的也的確是枝新槍,花了不少心思打造。何子文能夠指出來,算是正中下懷,也撞對了葉嘯山胃口,連那張一向笑容欠奉的臉聽後也顯出得意的神色,挑眉道:“你也懂?”
何子文揚了揚自己手裡的槍,那這槍是三年前存在香港槍會的。雖然強叔過世,但槍會沒散,一個電話打去,還是能派專人將槍送遞過來。何子文一摸上手上這柄老夥計,就有些唏噓。當年他傾注了不少心血在這些事上,只是幾年來,物是人非,用槍多數都是在刀山火海里拼命。若非這次為了與葉嘯山打好關係而來槍會,他恐怕要連在室內練靶是什麼滋味都忘了。
“這把也是改過的,不過有年份了,大概都過時了。”何子文摸著自己手中的愛槍道。
葉嘯山卻十分罕見地認真打量起來,問道:“我可不可以看一看?”
“請便。”何子文遞上自己的槍。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