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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直髮抖,又吞了幾個降壓藥才緩過來。他想了想,何子文對雷振軒來講價值大不大還不知道,顯然對於方俊銘來說,是很有些分量的。賴從駒老謀深算,想到這一層,心頭就舒解了一些,只是裝作神色如常地回到客廳,對方俊銘說道:“小方啊,你說的我都理解,既然你肯把這麼重要的投資機會與我分享,我總不能白拿你的,怎麼也要給出些誠意。這個姓何的小子,送給你又何妨?你在這裡稍坐著等等,我這就叫下面帶人過來。”
他說的客氣,方俊銘也是極承情地一番恭維。兩人客客氣氣,直是皆大歡喜的格局。
不到半個鐘頭,小弟把何子文連拉帶拽地拖進大廳。方俊銘沒有起身,甚至沒有轉頭,拿眼角瞥見何子文能走能動,四肢都還健全,便又繼續喝眼前的茶。
喝完一杯茶,方俊銘才慢悠悠放下茶杯,向賴從駒告辭道:“賴叔,今天既已這麼晚,我就不便再打攪了。來日有機會,我再來拜訪。”
賴從駒也微微笑著看他,道:“哎,別忙著走嘛。你說,你要這姓何小子是為絕後患,既然他早晚都是死,何不在這就地解決?我的下人都是現成的,弄髒了地方都有人好打理。”
方俊銘微一愣,隨即笑道:“這……家宅見血,怕是不太吉利。我自己的私仇,自己可以料理,再麻煩賴叔就太過意不去了。”
賴從駒卻熱情異常,非要拉住他。方俊銘起初還與他虛應幾句,到後來,手臂上感覺到賴從駒用了力量,才發覺不妙。
他伸手向腰間摸槍,在場的大圈小弟立即拔槍來對準了他。他們早就接到指令,手都按在槍上,情況突變時,反應也自然比他快得多。
方俊銘看看他們,又皺眉回看賴從駒道:“這是什麼意思?”
賴從駒終於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道:“方俊銘,你的來意我早就看穿了!當年你為了這姓何的小子,一個人跟阿豹那老傢伙僱來的成班僱傭兵鬥。你整條命都可以豁出去不要,當我眼是盲的,真看不到?今天你又來說他要殺你所以你要殺還他。嘖嘖,老人家同你講句話……做人有時不能光講,要有行動!你真要殺他,就在我眼前殺。別說我賴老大不給你機會,活的何子文你今天是帶不走的了。要帶就帶條屍走吧!”
“是嗎?”方俊銘挑挑眉,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容,似已有了決定,在幾把槍口之下緩緩拔出腰間的手槍,指向了何子文,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七章
屋內的大圈小弟們看到方俊銘拿槍指住何子文,也都有些意外,紛紛回頭去等賴從駒的指示。便在這一剎那,方俊銘調轉了槍口,將一名馬仔射倒。他一手拉過何子文,把他藏在自己身後。
對面一個馬仔慌亂之下手抖,射出的子彈從方俊銘臉頰擦過。方俊銘並不閃縮,回手一槍射得那人就地滾開。在這勉強爭取來的時間內,他自己也迅速轉移了位置,幾步趕到先前倒下的那個馬仔身邊,拎起重傷昏迷中的人,當做自己的肉盾。
那人只是傷及內臟,失血嚴重,還不見得就死,口裡咿咿呀呀叫喚個不停。賴從駒在旁邊大叫:“別管他!開槍!”
幾個小弟卻還在猶豫。畢竟是朝夕相對的兄弟,並不是說不放在眼裡就能真不放在眼裡。雖然賴從駒冷血,但下面的小弟都還是凡胎肉身,沒有他那麼絕情。
他們舉著槍猶豫。這一遲疑便給了方俊銘機會,他也不打那些小弟,瞄準了賴從駒就是一槍。姓賴的大概仗著自己佔優,沒想過有性命之危,等到方俊銘開槍了才匆匆拉了個小弟擋在身前。
那小弟著實冤枉,無緣無故就做了替死鬼。剩下的一個,等到瞄準也來不及了,被方俊銘一顆子彈將手上的槍打落。
方俊銘一手抓著何子文被綁縛在身前的雙手,讓他貼在自己背後,一面倒退著出門。屋裡僅有的四個持槍的馬仔都解決了,剩下一個賴從駒,在他的槍口瞄準下,也只能一動不動僵直著站立在原地。方俊銘一步步腳擦著地後退,直到退出門外,才稍稍放鬆。可這時候,他卻感到身後的何子文輕輕扯了扯他西裝後襬。
本能之下,他看也不看便回身舉槍瞄準,看到身後的情形,卻也頓住了。
門外密密麻麻上百個古惑仔,已經將道路圍得水洩不通。
這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著實是用得太妙。就連方俊銘,看到這麼面籤多人也無計可施。
“老江湖畢竟是老江湖,呵呵。”方俊銘笑得一臉苦澀,無奈地垂下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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