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中攻擊臺灣、日本、韓國、新加坡等幾個地方的僑民。
這些僑民,通常有個同鄉會性質的社團罩住,與大圈表面上並無瓜葛。不過警方得到線報,前幾日在黑沙環的山頭上,這幾批人馬與大圈有過摩擦,似乎事情的起因同雷振軒也有關聯。
賴從駒咽不下這口惡氣,連日來分散了人馬前去鬧事。警方一道,他們就作鳥獸散,追得快,逃得更快,真正的嫌疑人根本很難抓到。何況這些對賴從駒來講,根本是雞毛蒜皮的小罪。他在澳門賭場裡發跡,幾十年來,經他手放出的高利貸沒有幾十億也有幾億。追數逼債時斬落的手指都不知有幾百知,些許打架鬥毆的小訴訟,根本不在他眼裡。
餘志鋒站在一座生滿鐵鏽的倉庫前,心道,這次看你還怎麼逃。
“餘Sir,狙擊手在觀測位看過了,守備人員不多。似乎都連夜調走了。”警員報告道。
餘志鋒拿住對講機,道:“攻擊隊就位,防護盾在前排,向前推進。儘量依靠狙擊手擊滅敵人,不要引發大型火力交戰。倉庫內都是軍火,大家務必小心。Action!”
攻擊隊扛著撞門柱用力砸開鐵門,裡面的大圈馬仔反應過來,立即操起傢伙向外面掃射。
透明的防彈盾牌適時立起來,守在樓頂的狙擊手透過瞄具鎖定了匪徒的眉心,一槍一個,就把三個人放到。
剩下的兩個人看同伴已經倒下,自己勢單力孤,立即棄了槍舉起雙手,大喊道:“我們投降,我們投降!我們要轉作汙點證人,請求警方保護!”
餘志鋒抬手示意樓頂的狙擊手暫時停止攻擊,原地瞄準待命。他自己從背後抽出支手槍,開了保險,撥開前面的攻擊隊隊員,向匪徒身邊走去。
“把槍扔到地上,踢過來!”他命令道。
兩個投降的匪徒乖乖照做。
“把頭放在頭頂,原地轉身,慢慢地。聽到沒有!要慢!”
兩個人又聽話地照他指令行事。
餘志鋒上前對其中一人搜身,由他雙臂拍打到腰側,前後都不放過,然後繼續往下,搜到小腿時感到那人肌肉緊張。他立刻就地一滾,果然,那人一腳踢了空,鞋尖上露出長達數寸的利刃。
那人知道自己露相,抽出鞋裡的匕首便向他撲來,像是要抓住他作為人質。餘志鋒看穿他心思,側身避開刀刃,便快步後退,將自己與他拉開一段距離。
他不攻反退,對進攻者是極佳機會,那人手中的匕首已正對餘志鋒刺來。
可是兇器在刺出半途便軟了下去,噹啷一聲,匕首落地。
匪徒眉心一個彈孔,屋頂上的狙擊手向餘志鋒比了個拇指。原本餘志鋒對匪徒搜身,剛好擋在他面前,令狙擊手視線受阻。後來他面對攻擊機警避開,則給了上面的同僚足夠的視野,讓他們可以一槍斃命。
只是這樣的信任也相當冒險。萬一狙擊手失準,或是一槍不能摧毀匪徒的行動力,餘志鋒就難免負傷乃至殉職的命運。
倖存的匪徒親眼看到反抗的下場,已經徹底失去了鬥志。他抱著頭大喊:“別殺我,別殺我!我沒有騙人,我可以做汙點證人!相信我!”
攻擊隊的武裝警員們紛紛湧上前,把他包圍起來。知道這個匪徒被徹底制服,大家才放下心來。
“餘Sir,你沒事吧?”同僚上前關切詢問道。
“沒事。”餘志鋒對於命懸一線的危難狀況習以為常,擺了擺手示意自己OK。
同僚放下心,道:“那就好。不然你這單大功,沒命去領可真是太可惜了。賴從駒什麼時候收藏了那麼多軍火,警方竟從沒聽到風聲。還是餘Sir的線人夠本事,一下子就說準了藏貨地點,還知道這個時候守備會放鬆。說起來,餘Sir,你什麼時候收了這麼可靠的線人,為了這單case,線人費沒少給吧?”
餘志鋒看看他,只是一張無可奉告的表情。
他平時對同僚也都冷淡,人家見他不願答話,當他是要為線人保密,便也不同他再閒扯。
這次行動大獲全勝,現場的警察都是興高采烈。大概只有餘志鋒一個,心內喜憂參半。不知道這次借方俊銘的線報滅掉了大圈,自己是不是隻做了那個人的棋子,而新義和,又會不會成為另一個大圈。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九章
地窖內四面是牆,誰也不知道幽暗的空間外面是白天,抑或黑夜。方俊銘與何子文誰都沒有睡著。兩人安靜躺在地上,何子文看著灰濛濛的牆,方俊銘則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