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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認識多年,到今天才發現,我不知你為人,我看不透!怎麼,你同他玩完,不過癮,現在想來問我有沒有興趣?你要同我也搞嗎?還是三個人一起?”
陳展飛傻了眼,他從沒聽餘志鋒這樣對自己吼過。以往餘志鋒脾氣再大,再不耐煩,多數也是就事論事,像現在這樣大發雷霆,且說話這麼刺耳,還是第一遭。陳展飛有些無措了,低聲道:“你說什麼啊……”
餘志鋒冷笑道:“怎麼樣,你答我啊?平日扮得那樣無辜,是不是心裡一直都在想著這天?如果我答應,你是不是會開心?”他低頭湊近了陳展飛,嘴唇和嘴唇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但態度卻是促狹的,戲謔的。彷彿這是他報復的方式,連勾引都是帶了惡意的。
陳展飛從他的話裡聽出毫不掩飾的嘲諷,眼眶立刻紅了。他本來也是臉皮薄的人,現在厚著臉皮捧出一顆真心,被人唾棄還不夠,更被踩在腳底反覆碾壓蹂躪。陳展飛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想果然是自己會錯了意,凌小豪又不是餘志鋒肚子裡的蛔蟲,隨口胡謅了兩句,自己竟然就信。現在弄得大家下不來臺,看來連朋友也幾乎做不下去。
本來以陳展飛的性格,鬧了烏龍多半也能厚臉皮地矇混過去。但這次不知為甚,他卻沒辦法再開玩笑,甚至連一個假笑都擠不出,只覺得自己心裡嘴裡都是苦的。最後說出口的話,也不由地帶了苦味。他垂頭低聲道:“對不起。以後,以後我不會再打攪你。”說完逃也似的轉身跑走,留下餘志鋒一個人站在當地。
後來陳展飛當日收拾了東西離開餘志鋒的公寓,臨走前還給他買了床嶄新的床單,將自己碰過用過的東西都清理乾淨。他想餘志鋒這麼一個爆脾氣,回來要是看到那些東西,說不定一氣之下會連整個家都砸了。自己一廂情願,想入非非,不能奢望對方也將肉麻當甜蜜,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如今敗露了,說不準餘志鋒只會將那些他留下的痕跡當做噁心。
陳展飛思來想去都覺得自己太過唐突了,而事情的罪魁禍首,還是要數凌小豪。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真的聽了他的話動搖。要不是心底裡真的懷疑餘志鋒對自己有意思,陳展飛是絕對不會這樣大喇喇問出口的。如今當面被拒絕,滋味真的不好受。
他一方面不敢再見餘志鋒,一方面又不願意離開澳門。唯有賴在酒店裡,時不時去餘志鋒駐守的差館附近兜圈,看看能不能在他出勤或是上班路上,在旁邊偷偷見上一面。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三章
雷振軒近來頗為忙碌。姚凱蒂的婚事一經公開,他便親自送上了一份大禮。據說是濟州島上的一處別墅,門前帶片私人海灘,每天早上可在落地窗前看到海平面上的日出,景色十分罕有。
但這些事何子文只是聽人說起。雷振軒近來出入都不大叫上他,何子文偶爾旁敲側擊地問起,他也只說是何子文餘驚未平,讓他好好休息。
可何子文知道,雷振軒是有意不讓他參與。或許是這些事情關係到重大利益,或許是他對何子文有了疑忌。不論哪一項,何子文都有種被排除在核心圈子外的警覺。這種感覺,自他幫Aidan跑路以來,就逐漸浮出水面。
何子文跟著他本就是有私心有所圖的,不會放任事情發展,坐以待斃。他打聽到雷振軒這晚的行程,便主動找了過去。
雷振軒仍是同人約在上次的會所裡。何子文清楚他脾氣,沒有貿貿然闖進去。他敲了守在外頭的汽車車窗,同司機打好招呼,坐到了駕駛座上。
等了約莫一個鐘頭,雷振軒與人走出門來。何子文見到與他一起的有那個韓國華僑徐先生,還有葉嘯山。他思忖果然雷振軒的動作已經開始,東亨與姚家的合作是勢在必行了。
這件事之前何子文僅有耳聞,雷振軒並沒有對他透露過多細節。但何子文認為以自己對新義和及方俊銘的瞭解,對雷振軒的計劃可以有很大貢獻。如果能與雷振軒申明利害,告訴他自己與他同一陣線,相信雷振軒也不會再拒人千里。
幾位大人物在會所門口道別,雷振軒一個人走向等候自己的座駕,看見是何子文握著方向盤,便沒有去後座,徑直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在何子文身邊。
“怎麼這麼有心情,來接我?”他一身的酒氣,但說話還算清醒。
何子文笑笑,道:“希望你不嫌我多事。”
“怎麼會?”雷振軒道,“載我去兜兜風吧。剛才喝了太多,頭還有些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