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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懷疑。不過,姐夫也是出於賀氏的利益,我畢竟要向董事局交代。如果他提及到這麼危險的漏洞而不更改合約的話…。”
我果斷地揮手阻止書亭說下去,淡淡笑道:“你姐夫考慮得非常周詳。這樣,我們立即修改合約,不要拖延,還是下午簽約,好不好?”
書亭當即鬆了一口氣,高興地說:“生生,你真是深明大義。”
我唯有報以苦笑。合約臨時更改,把洪冰忙得一團亂。不過她始終是萬能秘書,一切在儀式開始前準備妥當。除了臨時更改條款外,其他一切都很順利。書亭完成任務,戀戀不捨一番後,終於還是飛趕機場回馬來西亞報告去了。
我和洪冰目送書亭上了飛機,雙雙吁氣,彷彿打了一場仗一樣。
“老闆,今天總算平安度過。我們是否應該互相恭喜一下。”洪冰把中午重新準備合約的雞飛狗走拋到腦後,對我嘻嘻一笑。
“我看,你是想問我們是否應該去吃一頓飯,以表慶賀。”
洪冰讚道:“天下間最知情識趣的,莫過於我的老闆了。”
“你的老公呢?忍心他一人啃碗麵?”
“昨日出差去了。”洪冰做怪相。
原來如此。只好發揚好老闆精神,請洪冰大吃一頓美餐。
紐約方面的事情進展還算順利。黃氏這裡天天忙得人仰馬翻,我在法國美國之間穿梭往來,消瘦不少。
賀氏方面,依然是以書亭為代表與我接洽。這一點我非常高興,因為書亭畢竟與我關係不同一般,有很多問題,容易溝通諒解。
忙裡偷閒,約了尼洛一起打高爾夫。新開的一個高爾夫場,青草喜人。我呼吸著難得的新鮮空氣,大嘆人生苦短,偏偏要把這麼多的時間花在勞碌公事上。
“聽說你們的計劃進展順利。”尼洛一杆揮去,身手堪與職業球手媲美。
太陽很大,我擦擦額頭的汗,說:“還算可以,與紐約政府的溝通基本沒有問題,地基工程已經進入動工階段。”
“可惜,白白便宜了賀氏。”我胸口猛然一滯,抬頭看著尼洛。尼洛沒有注意我的面色,遙遙看他擊出的球,悠然說:“沒想到賀氏這麼精明,臨門一腳前忽然來個新增條約。”
我緩過顏色,搖頭笑道:“尼洛,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不是瞞不過我。”
“那是瞞不過誰?與將?”我冷冷猜道:“原來我黃生價值連城,以至於你們兩位大人物對我日夜監視,還要派上數名頂級的心理專家專門研究我的一舉一動。”
尼洛無奈地說:“生生,為何一提及與將,你就象刺蝟一般。”
“我象刺蝟?”
“對,你尖銳得令人難以招架。”
我忽然之間無話可說,只好苦笑著聳肩:“尼洛,我知道你和與將交情深厚。我們也是老朋友了,你老實說,我應該用什麼態度來對待這一切。”
“看看,這就是你的態度。我怎麼敢隨便提出建議?”
“好,當我今天虛心請教。你有什麼建議,儘管說給我聽。”
看得出來,尼洛是有備而來。他套出我的一句話,立即坐下,顯然要與我長談。“生生,可不可以,暫時把以前的恩怨放下。”
“尼洛,說這樣的話前,你又可不可以告訴我,對我和與將的恩怨,你知道多少?”
“比你想象中的要多。”
“例如?”
“舉例出來不過是把昨天重溫一次,告訴自己與將是多麼不可原諒,強調自己受過的苦,有什麼益處?生生,你念念不忘過往,只會困住自己。為何不退後一步,抬眼看看前方。”
“人生的經驗,卻又何妨不是從過往中得到?忘記過往,我摔交的數目,恐怕要呈數量級增長。”
談話似乎沒有效果。尼洛靜靜想了一會,誠懇地說:“實話實說,我今天之所以這樣與你直接談,是因為我不忍心看下去?”
我莫名其妙道:“不忍心?尼洛,你何時入了佛門,要普渡眾生?”
“與將很痛苦。”尼洛真摯而又直截了當地對我說:“你知不知道,他很痛苦,一直都是。”
他的語調中,隱隱暗藏了對我的不滿與指責,但我已經無暇分神去分析。所有的腦細胞,被緊緊維繫在兩個字上面――痛苦。與將的痛苦……彷彿只聽到這些片言隻字,我就已經被心碎的感覺籠罩。“痛苦又如何?世界上誰會沒有痛苦?”我強笑道:“尼洛,以你的為人,忽然露出感性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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