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毫不介意,繼續用帶血的舌頭玷汙我的唇。
“榮與亭,你瘋了麼?”猛然一聲大喝,響徹整個榮家半山。
不過大喝的不是我,另有其人。眼眶幾乎裂開的榮世伯,震驚地站在房門處。
“爸爸?”榮與亭嚇了一跳,幾乎是從我的身上彈開去。
謝天謝地!我暗中松一口大氣。連忙爬起來看好戲。
榮與亭鎮定下來,心虛地問:“爸爸不是在公司嗎?怎麼……”
一個猛烈的巴掌將他的話打飛。我心中叫好,想不到榮世伯手勁還不錯。被打的榮與亭象霜打的茄子,摸著臉不敢作聲。榮世伯氣得呼呼喘氣,臉色青紫。我巴望他立即把這不孝子趕出榮家,順便立下遺囑讓與將繼承所有財產。
“生生,你…。。你還好吧?”我聲名在外,似乎榮世伯也有所聽聞。他雖然關切地問我,神色卻隱隱帶點懷疑。想來是在猜測與亭也許是被我這個敗類給誘惑的。
我黑著臉,裝出孟姜女哭長城的悲壯,卻又不哭,沉聲道:“榮世伯,這件事情不要再提,我爸爸以後還要做人。我現在立即收拾行李回法國。”轉身就開啟衣櫃。
他兒子做下這等事情,怎敢讓我回家?不怕我撲到爸爸面前哭訴?這等丟臉的事情洩露出去,只怕榮氏股票立即大跌。他立即攔住我:“生生,這事我一定要給你個交代,不要收拾,有話好講。”他一轉身,又給呆站在旁邊的榮與亭一巴掌,喝道:“還不給我滾出去?”
榮與亭狠狠看我一眼,衝了出去。
哈哈,這種事有什麼好交代的?難道還要榮與亭負責不成,不過他扇榮與亭那幾巴掌,倒讓我高興不少。可惜與將不在,沒有親眼看到。
被榮家家長好言安慰半天。榮世伯又許諾眾多在榮氏的特權,又為榮與亭的鹵莽舉止做了種種解釋,又舉出此事洩露的種種弊端,榮家和黃家的日後將來。
我終於點頭,答應不將此事洩露出去,就當榮與亭失戀,酒後犯傻。這藉口總比他兒子清醒的時候按著個男人要強。其實我本來就沒打算離開,與將還在,怎麼忍心把他扔在與亭這人皮畜生處?
當晚與將回來,我把此事當笑話告訴他聽。他嚇得變了臉色,驚道:“與亭居然做出這樣的事?”
我傲然道:“有什麼奇怪?難道我的魅力就只有你一人看到?哼。”
他將我緊摟在懷裡:“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你,再不讓你出這樣的事情,不能讓你單獨呆在家裡。”
笑話,我也絕對不會單獨呆在這裡,尤其是與將不在的時候。榮與亭臨走前怨恨的眼光,我還記得清楚。有仇必報,我也是這樣的人。
接下來幾天,與亭象失蹤一樣,絕不與我碰面,開會的時候低著頭。我不知道他是羞愧,還是繼續隱藏禍心,不過兵來將擋,倒也不怕他如何。與將最近大出風頭,大少爺的威望立即上升不少。只有榮世伯似乎不大高興,對這忽然一下冒出頭的大兒子臉色不善。其實也不奇怪,養子在公司比親子厲害,怎麼能不開始擔心百年後的事情。
中國人,講的是骨肉至親,血濃於水。不是親生的,就不是親生。哪怕收養那個比親生的好一萬倍也好。
與亭頹廢半月,終於做了一件讓榮世伯高興的事情,中了上次政府承建工程的大標。其實箇中有與將不少功勞,只是不能多說。榮世伯為此在榮氏會議上大大表揚與亭,簡直是故意表揚給與將看。與將坐在與亭身邊,對與亭微微一笑,如沐春風般的眼光,卻沒有讓與亭產生好感。
與將,為什麼你那麼溫和善良,你知道嗎?他們都是豺狼,剝奪你的智慧、壓榨你的勞力,又不會給你任何的報酬。我為與將不平,他處於一場不公平的比賽中。賽中的裁判…………他的父親,只會因為他的出眾而對他嗔意更重。
晚上醒來,又見與將坐在床頭。金馬玉堂,似乎已經是人生享受的極限,其實感覺還不如他這麼輕輕柔柔的一坐。我說:“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太累?何必,為榮氏不要命的苦幹,只是委屈了自己。”
“我這人從不委屈自己。看,你不就對我很好?”
我把手從薄被中伸出,抓住與將的手。很久,還沒有試過和一個男人保持著這樣純潔又深厚的感情。幾乎有點感動。“與將,我們是戰友,對嗎?”
“生生,不要為我做太多,我會禁不起。”
我笑:“傻瓜,我最喜歡你犯傻的樣子。榮家這樣的地方怎麼會養出你這麼忠厚的黃牛?”
“我如果不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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