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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歎一句吳文宇的心恐怕比外人所能想到的還要深沉堅定,林巖還想繼續勸說王芸,卻聽得“叮鈴——叮鈴——”一陣門鈴作響,只好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啟,林巖就是一怔。
門外,赫然站著秦世友與秦瀾,前者一臉恭謹肅穆,後者滿面喝茶看戲。
“還不打算跟我說話?”
停好車,見吳文宇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林吾誠趕忙一把拉過吳文宇面對自己,萬分委屈地說。
剛一出門,吳文宇就甩開他的手,二話不說進了電梯,不僅到現在都沒跟他說過一句話,甚至都沒正眼瞧過他一眼。知道他是真生氣了,只好耐著性子去哄。
“憋了一路的話,不說難受吧?跟我生氣也犯不著憋著自己,有什麼話就說吧。”
吳文宇還是沒有說話,冷然看了林吾誠一眼,就抽回手去開車門,卻發現門還被鎖著,這才說了兩個字,“開門。”
“終於肯開口了?”林吾誠說著,一把將吳文宇拉了回來,臉上的表情也由先前的委屈變成了惋惜,“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彆扭了!明明以前都是口無遮攔——”
“不會用成語就別亂用,免得丟人。也不知道是誰口無遮攔。”
話沒說完就被一頓搶白,林吾誠卻是笑呵呵的,抬手揉揉吳文宇的頭髮,狀似欣慰地說:“這才是我弟弟嘛!”
好一會兒,林吾誠才放開吳文宇被蹂躪得堪比鳥巢的腦袋,正色說:“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嘛,他們遲早還是得面對這個問題,尤其是咱媽。”
“誰跟你咱了!”切了一句,吳文宇還是一臉不滿,“那也用不著今天就說。”
“早死早超生嘛!”
“什麼破比喻——”話說到一半,吳文宇忽然對著林吾誠亮出一記嘲諷的笑容,輕哼了一聲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哦,是什麼原因?”
見林吾誠竟學自己挑了挑眉,吳文宇不屑地撇撇嘴,繼續說:“還不是怕我告訴媽,我為什麼不去美國了。”
“哦,你是為什麼不去美國了呢?”
“還不是有人,邊掉豆子邊求我留下來。”不知是沒有察覺到林吾誠略帶危險的語氣,還是故意挑釁,吳文宇拖長著語調說完,又輕輕切了一聲,“不過也是,想想這種事,說出來確實丟人。”
吳文宇話剛說完,林吾誠的臉就到了眼前,幾乎跟他鼻尖貼著鼻尖,溫熱的氣息噴到臉上有些癢癢的,不由得往後退了點,卻被林吾誠扳著腦袋讓兩人靠得更近,然後就聽林吾誠輕輕說:“臭小子,居然跟我裝。很好玩是不是?”
“我倒覺得什麼時候說都無所謂,但今天這個時機真的不算好。”吳文宇揚揚眉,答非所問。
“我丟人倒沒什麼。但你可得好好想想,確定要我把怎麼留你的過程說給媽聽嗎?到時候不敢見人的肯定不是我。”
“你不知道我就喜歡看你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嗎?”
“我倒是覺得今天的時機剛剛好,事情拖得越久反而越難解決。”
“你確定你要說你對一個臥病在床的病患都幹了什麼?小心媽一掌拍死你。”
“幹都幹了,有什麼不敢說的。”驢唇不對馬嘴地說了半天,林吾誠才揪住吳文宇的最後一句話,將兩人的談話引回正軌,“裝夠了?”
還來不及表示什麼,整個人已經被林吾誠箍在懷裡,與此同時,雙唇淪陷。吳文宇卻沒有掙扎,反而十分配合地張開口,任由林吾誠暴躁地搜刮掃蕩,雙手也伸出去環住林吾誠的腰。
許久,林吾誠才平靜下來,慢慢收回舌頭,吻了吻吳文宇微微顫動的唇瓣,輕喘著說:“這是懲罰。”
吳文宇同樣丟給他四個字,“盡找藉口。”
林吾誠卻沒有反駁,只是嘿笑一聲,下巴蹭著吳文宇的肩窩,語氣忽而帶上來幾絲無奈,“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
暗罵一句不理解你早一腳把你踹翻了,吳文宇還想說什麼,卻見電梯門開啟,從裡面走出兩個人,瞬間怔住。
察覺到吳文宇的身體忽然變得僵硬,林吾誠不禁問道:“怎麼了?”
“好快。”
掙開林吾誠的懷抱,吳文宇直直看著往車庫另一邊走的兩個人。林吾誠一時有些疑惑,直到順著吳文宇的視線看過去,心裡也是一驚。
“確實很快。”
回到家,老兩口並沒有提起秦家人來過的事,兩人也沒主動開口問。吳文宇拎著從醫院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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