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
懶得理會笑得一臉幸災樂禍的林吾誠,吳文宇偏頭觀察起眼前的房間。
這是一間百平米大的房間,純實木的地板,除了靠牆擺成一排的坐墊,幾乎沒有多餘的擺設。房間正中,站著二三十個身穿白色道服的人,多數是和他年紀相仿的孩子,整整齊齊地站成三排,正在跟一個男人學出拳。
眼中波瀾微起,吳文宇算是明白林吾誠為什麼死活非得拽著他來這裡了。這些人的一招一式,他在電視上看到過,如果沒記錯,應該就是空手道。
——呵,還真是上心。
聽到叫聲,正在授課的男人停下動作,對著學生們說了句“大家先休息一下”,就向兩人站的地方小跑了過來。
“是你小子啊!好久不見,今天怎麼想起來看我了?!”
對著林吾誠的肩頭擂了一拳,名叫廖樊的男人笑得爽朗無比,那張平凡無奇的臉也因而變得神采飛揚。
“有點小事。”聽到吳文宇在廖樊說出“小子”兩字後“噗嗤”一聲低笑,林吾誠咬咬牙,忍了又忍才沒在擂回去的一拳上加重力道,“這是我弟,我想讓他到你這兒來學空手道。”
“你弟?你弟不……”
廖樊一愣,神情疑惑地看向林吾誠,見林吾誠的眼神陡然變得深沉,意識到自己險些說錯話,費解歸費解,還是改口道,“你弟不就是我弟,這事絕對沒問題。說吧,想讓他什麼時候開始學?”
因為離得近,林吾誠隱約聽到吳文宇低低啐了一句“誰他媽是你弟啊”,就沒再聽他們說話,而是轉眼去看場中正在對打的兩個人,知道不用再問他的意見。
“過兩天吧,等學校放了暑假。每天下午兩點到五點,你看怎麼樣?”
“我看行。”
“不行。”
“呃——”
反應過來是吳文宇在說話,廖樊和林吾誠都是一怔。回頭見吳文宇一臉的不樂意,林吾誠忙問:“怎麼不行?不想學?”
死死盯著一臉懷疑的林吾誠,吳文宇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一句,“梅老師幫我報了個暑期補習班,週一至週五,四十天。”
“誰他媽允許她這麼幹的!”
想都沒想,林吾誠就低吼了一句。然後就感到吳文宇投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陡然變得尖銳,又鋒利又冷冽,就像羌塘高原上能夠殺人於無形的風刀。而吳文宇的聲音,則陰寒如閻王手下的勾魂使者。
“當然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了。”
被吳文宇這麼一提醒,林吾誠總算是想起來了。不由就有些心虛,忙藉機轉頭,對著不明所以的廖樊訕訕一笑,“那就雙休下午吧,放了假我再帶他過來。你先去忙,改天請你吃飯。”
“好。”
兩人達成一致,林吾誠就領著吳文宇匆匆離開了。來到車前,林吾誠並沒有立即上車,而是回頭看向臭著一張臉的吳文宇,故作無辜地聳聳肩,笑問:“怎麼,還在生氣?”
吳文宇沒理他,路過他身邊時甚至都沒看他一眼,徑自上了車。無奈地摸摸鼻子,林吾誠也跟著上了車,雙手搭在方向盤上,沉吟了半天,才說:“好吧……你想要什麼補償?”
吳文宇還是沒理他,雙眼直直看著前方,完全地無動於衷。
“想不出來?那好,我來幫你想一個。”林吾誠是真的很無奈,不知道自己當初瞎了哪隻眼,竟會覺得旁邊這塊茅坑裡的石頭像溫順乖巧的吾然。“學了這個,可以打架。想怎麼打怎麼打,盡情地打。”
面對如此誘人的條件,吳文宇才算有些鬆動。轉頭看向林吾誠,有些迷惑,又有些興奮。卻什麼都沒說,靜靜等著林吾誠的下文——這樣暢通無阻的綠燈,必然有附帶條件。
果然,見吳文宇轉頭看他,林吾誠滿意地一笑,嘴角卻勾起一個有些嗜血的弧度,慢慢說:“但是——不準掛彩回來。下次要是再讓我看見你身上有一丁點兒傷,別怪我沒告訴過你,我上大學也練過幾年,收拾你還綽綽有餘。”
——我林吾誠的弟弟,怎麼能任人欺負。
“還有,自己把握分寸,不要被請家長。”
☆、07 從天而降林父母
兩人從體育館出來,已經接近正午,不辭辛苦的太陽正火辣辣地曬著,本該繁華的街段因酷熱而人影稀少。
想著既然都出來了,林吾誠就決定在外面吃飯,正好他想念經典的西餐已久。吳文宇卻死活都不肯,穩如泰山地坐在副駕駛座上,擺著臭臉說他寧可餓死都不去。林吾誠拗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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