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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愣住了。現在邊上圍觀的餘安他們頓時笑了出來,我們兩個哭笑不得的站在那裡,最後互相對視一眼,拿過的對方手中的玫瑰花,從中間找出了戒指。
我的玫瑰花裡藏著的戒指是剛才買的,而易北的戒指是他在六年前就準備好的,在第一次求婚之後,他每一次求婚也還是用著那兩隻戒指,有時候他們都說,易北求婚不成功都是因為那對戒指帶的壞運氣。
易北舉起戒指,我也舉起戒指,我們異口同聲的說到:“你願意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嗎?”
這句話易北已經對我說了六次了,如今正好是第七次,每一次求婚時他都只會說這麼一句話,然後深情的看著我,等著我的回答。
我們又同時回答道:“我願意。”
我們互相給對方套上了戒指,易北帶的是我買的,我帶的是那枚見證了七次求婚的。
易北向我求了七次婚,終於成功了,我都想要給他抹一把汗。
事後,他這麼和我說:“如果你這一次再不答應,我都準備把你直接綁到民政局去了。”
哦,順便一說,在六年之後的現在,同|性婚姻法已經透過了。
我笑他:“所以你才這麼隨便的借鑑了別人的蠟燭求婚的方法?我還以為你終於懂一點什麼叫浪漫了呢。”
易北:“……”
他惱羞成怒的把我推倒在床上開始了晚間運動。
易北求婚的時候很多人在場,我們的婚禮也有很多人在場,還邀請了陶母和陶樂。
在外人看來,我們兩個一直都是雙胞胎兄弟,剛開始的時候我們沒有澄清,這也是我們故意放的訊息,但是時間一長,這件事就瞞不住了。
有一次,我和易北正躲在角落玩親親的時候,太過入迷,不小心被陶樂發現了。
如果你撞見你一直以為是兄弟的兩個人竟然接吻,你會是什麼反應?
我會是什麼反應我不知道,但是陶樂的表情就跟見鬼了一樣,他瞪大眼看了我們半晌,然後屁滾尿流的跑去找他媽了。
我和易北就這樣半強迫的被出櫃了,還好那個時候同性|性婚姻法已經透過了,陶母也慢慢的接受了,不然又要受一番刺激,我們連DNA鑑定書都擺了出來,他們才接受我們倆不是親兄弟的事實。
嗯,我們去領結婚證的時候,那個小姑娘也是見鬼了一樣的看我們。
當知道我們不是親兄弟的訊息時,最失態的就是餘安和楚宵了,他們早就知道了我們是一對,但是一直以為我們是亂|倫,能夠接受兄弟戀,從某個方面來說,我覺得這兩個人也是很強大了。
我們結婚後,最糾結的人就是陶母了,易北對於她來說,就跟忘年交一樣,兩個人碰到一塊的時候特別有話題,就連我和陶樂都要退到一邊。
不知不覺中,易北就被她擺到了同輩的位置,而我,就是和陶樂一級的小輩了,自己的同輩和兒子一樣的小輩是一對,這酸爽,她過了好幾天才接受下來了。
說到他們,這六年過去了,陶樂也從大學畢業了,出乎我們意料的,他沒有從事大學上的金融方面的工作,反而跑去做了一點也不相干的攝影師,知道的時候,我們的下巴都要驚掉了。
陶母倒是很支援他:“樂樂已經不需要繼承家裡的公司了,他大學時的專業也是他爸給他選的,現在他去做自己喜歡的,也隨他高興,只是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方面,以後就要辛苦一點了。”
陶樂聽到了又是抱著她一番撒嬌。
而陶母,就一直把她的補習班老師做了下去,鋼琴也是她的愛好,她做著也很開心,兩人還有以前留下的存款,倒是一點也不擔心生活費的問題,反而在陶樂工作之後,連起來賺的,也比花出去的多了。
陶樂現在在一家工作室工作,不得不說,他的學霸屬性真的在哪個方面都同樣適合,也可能是在這方面有天分,出了一份攝影集,我不懂這方面的,只是那些照片看著就很美,順帶著也收藏了一份。
唯一一點不好的,就是陶樂開始扛著攝像機全國各地的跑了,經常把陶母一個人扔在家裡,每當那個時候,陶母就會來敲門,找易北談談孩子的放養問題。
我坐在旁邊聽過一次,最後什麼也沒聽出來,一個嘴上埋怨著但是語氣是寵溺的,一個沒養過孩子完全照搬了書裡的理論,長篇大論一大堆,什麼都沒講出來,講著講著,又要講到兩人最熟悉的文化方面了。
每當那個時候,我就會無比的想念陶樂,想要他回來把他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