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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痛得渾身無力,說:“不怎麼痛了,你怎麼來了?”
他的聲音虛弱,臉色慘白,馮舟心疼不已,低下頭親了親他的額頭,“陳峰給我打電話,說你得了急性腸胃炎,我放心不下,就過來看看了。”
清和說:“對不起,害你不能休息。”
馮舟皺眉說:“和我也要講客氣話了嗎?”
清和臉上扯出了一個虛弱的笑:“我怕你罵我,只好先道歉。”
“我的確想罵你,陳峰說你晚上去湖邊吃了麻辣小龍蝦,我以前就和你說過,不要吃太辣的東西,而且湖邊的麻辣小龍蝦,也不衛生。你根本不把我的話往心上放,我行我素,怎麼高興怎麼做。”馮舟說著,他根本拿清和沒辦法,便又嘆了口氣。
清和說:“我下次會記住不吃。”
馮舟說:“你呀,下次又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清和便只得傻笑。
馮舟為清和輕輕撫著胃和肚子,溫柔的感覺讓清和好受了很多,慢慢就睡著了。
護士為清和拔掉輸液針後,馮舟看清和沒什麼事了,便在病房裡的長沙發躺下睡了。
清和在第二天便出了院,他的情況不嚴重,過了一晚,基本上就全好了。
坐車回家時,馮舟看清和精神依然不好,就摟著他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問他是不是還痛。
清和說:“不痛了,就是沒精神。”
“醫生說你要休息幾天才行。”
清和將腦袋靠在馮舟的肩膀上,“嗯。哥哥,你什麼時候離開?”
“我才來,就趕我走嗎?”馮舟的手指為清和梳理著頭髮,語氣裡帶著一點笑意,很顯然是開玩笑。
“根本不是,你要是有空,一直陪著我才好,我怎麼會趕你走。”清和說。
馮舟道:“我接下來倒是可以抽一點時間出來,可以開視訊會議,不用回公司裡去坐著。”
清和歡喜地抬起頭來看他,“我要去安特衛普看鑽石,你能陪我去看嗎?”
馮舟愣了一下,“要去多久?”
清和說:“你能陪我多久就多久,過去了你可以先走。”
馮舟笑了笑,說:“好。”
馮家在今年上半年參股了南非著名鑽石公司,清和因此而更好地擁有了鑽石材料的優先選擇權,而且他從這家鑽石公司直接購入鑽石,價格也算便宜。不過,更好的大顆鑽石,或者是對切割有非常嚴苛要求的鑽石,他是找安特衛普的專門加工工廠的大師給做的。
馮家在礦產業裡的重要分量,給了清和的珠寶品牌最有力的支援。
亞歷山大認為清和是一個深櫃的同性戀者,他欣賞女人的美,且將這種審美融入他的珠寶裡,但亞歷山大從他的設計裡得出結論,他說清和對女人根本沒有性/欲,所以他為女人設計的珠寶帶著超越了性的純美。但清和對女人沒有性/欲,不代表他沒有性/欲,所以他的某些不願意出售的自藏品或者捐獻給博物館的作品,大多都帶著壓抑的情/欲渴望,這種渴望非常深刻,但是卻像是獻祭的聖物,帶著純潔的奉獻精神。
被清和的作品和清和的人迷住的柯林斯同亞歷山大也是朋友,他非常贊同亞歷山大的話,而且說清和的作品吸引住他的地方,正在於此。
不過清和對他們的這些說辭只是一笑置之。
亞歷山大說他:“你真像中世紀的女人,保守謹慎。用純真掩飾你的野心和慾望,勾引你身邊的每個人,但是又武裝著自己,不讓任何人過分接近。”
又說:“我就喜歡你這一點,喬治也有你這個毛病。你們中國男人都這樣可笑嗎?”
清和根本不想搭理他這話。放縱慾望在gay吧里約炮濫/交,還把這個說成是靈魂的解放的人,根本沒有權利評判他好嗎。
馮舟沒有在清和麵前提,讓清和以後不要去gay吧這件事,他甚至假裝不知道這件事,但是卻為清和介紹了兩個新的保鏢——兩個女人。
清和要和馮舟從茂苑城飛k城,然後由k城飛安特衛普的時候,馮舟才讓這兩個人出現在清和跟前。
兩個女人,一個二十九歲,叫苗英;一個二十四歲,叫鄭泱泱。兩人都五官平常,除了她們總是面無表情和眼神深邃銳利、身姿更加挺拔外,穿著衣服時根本看不出她們和一般女人有什麼不一樣。
馮舟將兩人介紹給了清和,說:“以後她們跟著陳峰一起保護你的安全。”
清和稍稍瞪大了眼,和兩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