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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混種的野狗,也許不是精心調配過,卻混出野性的魔力。
陸皚剎那有窒息的感覺,他被捕捉。
男人拋下“別再靠近”的警告後,連看都沒有再看他,只倚著鐵欄坐著,閉起雙眸。
陸皚發誓,如果這個太敏感的男人還瞪著他的話,他不會繼續前進——
幸好現在並不是。
所以他汲汲營營,儘量放輕腳步地貼近阿心——這個他昨晚才知道的名字。
感覺有點矛盾,他不敢貼得太近、就像小孩子小心翼翼對待玻璃球般,他卻又想盡量貼近,直至可以搖晃玻璃球
讓它落下璀璨奪目的閃粉或雪景,他肯定阿心有遠比外表還要吸引的特質在。
這種矛盾他並不陌生,敢說,在入牢之前一直對阿煦抱持著。他同時更肯定,阿心並不歡迎他這種近乎侵略的執
著,其實識趣的話,應該要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
看阿心周邊沒有一個人敢靠近就知道了。
他也不敢相信自己如此大膽,屏著呼息,卻持續地走到男人兩步前……
「滾開。」這次沒有嚇著他,男人再度睜開了眼。
陸皚這才發現自己的影子罩了在阿心身上,差不多完全覆蓋了。他逆著光,更正確一點說明阿心不爽的理由——
因為他擋到陽光了。
他遲了兩秒反應過來,順理成章地坐到鐵欄旁,只跟阿心隔一個身位。
「……你沒吃午飯嗎?」
他用一個非常愚蠢的問題開始話題。
就是可可那聲稱曬太陽是吸收維他命D,懶到入骨子裡的人吃午飯的時候都像餓壞的獸般,他不相信這個兇悍的男
人可以拒絕食物,即使味道不怎麼樣。
卷長睫毛在眼底造成陰影,而陽光下的紅髮像美麗皮毛,男人屈起一膝在曬太陽,沒有回應。
陸皚發現他臉上的傷更多了,眼角跟嘴角都滲著血絲。獄警通常都用警棍教訓罪犯——那不會在身體留下痕跡。
但似乎對於阿心,他們沒那樣多的耐性,更有可能是阿心根本沒有會來探監、關心他的家人,所以他們才恣意妄為。
這會兒,陸皚識趣地閉上嘴巴,不再嘗試聊起來。
只要待在這個人身邊,就感到連血液都在流動、沸騰了,讓他不其然地安心、不安地交替。
撫摸過阿心身體的風,現在正拂在他的面板上。
「……你對這兒知道多少?」
陸皚差點以為自己幻聽。
他硬把自己從半沉睡的壯態拉出來「……我進來才兩個月。」
「哼嗯。」根本沒人對這同性戀的經歷有興趣「這裡誰最大?」
他以為這高傲的男人該是用嘲弄的口吻,沒想到他非常認真地收集資訊,也對,知己知彼總是比較有利,尤其是
這裡。「哈雷跟蝙蝠。」
聽起來就像某套給小孩子看的科幻片的主角名字。
男人還是閉著眼跟他說話,像是早就猜出這個答案了。
「你認識哈雷嗎?」
「哈雷……因為藏毒被判進來,在單人牢房的一邊,放風的時候很喜歡晃過來雙人牢房,他有很多人都在那邊
……聽說他在外頭混黑中很有權勢,在很多地方混過,哈雷這名字是因為他在美國時常駕著架改裝的*哈雷,肆無忌憚
地進行黑市買賣。」真是非常囂張的男人。就像剛混黑般無知而囂張,當然現在見識過他的人都知道不是無知幼稚,
只是囂張。
陸皚這會兒拿可可給過他的描述來賣弄著。
男人似乎對這話題感興了,睜開了眼,喃喃反覆咀嚼著這名字「哈雷……」
「蝙蝠如何?」
「蝙蝠,只知道他也是單人牢房那邊的頭子,也加過監。其他的……」陸皚聳聳肩,很乾脆地道「不知道。」
當然他很想延長跟阿心的情報交換,比起亂掰,他還是選擇乾脆點比較不反感。
可可似乎很避忌談這個人的事,連蝙蝠曾加過監,也是他從別的囚友那聽回來的。他倆都對蝙蝠的手下,昆布,
並不陌生,縱然兩人同時惹上了個大人物,但阿心丁點都沒有對付大頭目的夥伴情誼在,對他的態度比陌生人還糟糕
。
阿心伸出手來揉揉肩膀,陸皚光看他的臉,就知道被衣服覆蓋的地方也很慘烈。
他被獄警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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