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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著涼掉的蕃茄土豆湯,不把他當一回事,彷佛開水般淡的湯是天下美味。
這就是可可,不會直接地告訴他「沒有啊、我沒有這樣想」,永遠都酸他一酸。
陸皚分不清心窩中複雜的情緒,他只知道熟悉的焦慮捲土重來,他都快懷疑自己不是有被害妄想症,而是有更年
期、有月經……
即使他與可可合好,也滿足於以前的單純朋友關係了,他有這樣的認知。那種“快快想辦法跟可可和好啊,告訴
他你不會調房!!”跟“幹嘛要討好這樣的人,不過是一塊餅乾就可以上床的獄妓還要用”我們“的房間!!”兩個
極端念頭在拉扯。
他不肯定自己是否想繼續朋友關係,明明囚友根本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但可可不同,他不是可有可無的,他是
更重要的一種存在……他受不了可可對他的淡漠就跟其他人一樣、就跟陌生人搭訕幾句一樣!!他希望在可可心目中
也是特別的存在……但要到那個地步才滿足?他不知道。
只知道很急著去做些什麼,去激起這個人對他的更多情緒,不止是每天幾句話……
喜歡的明明是阿心,一見鍾情的人明明是阿心。
但他瘋狂到想過用巧克力、餅乾什麼都好,甚至是討回電池的人情去要求跟可可上床,只為了讓現在關係破冰。
他知道自己一定會做些什麼,所以對不知好壞的未來變動感到很不安。
***
最近,他都不敢找阿心。
只要他不找那男人,那男人是不會主動來找的,他知道,但不急躁。
說他不在乎,不如說是他早習慣這樣的若即若離,阿心跟可可於他的牽絆是相反的。
為了救阿心,他又把蝙蝠的手下搞得要死不活,這次更在蝙蝠的面前。
這也就算了,偏偏圖書館有監察系統,所以他被勒索了。要說現在去跟阿心聊些有的沒的就不提這件事,也太粗
神經了,但他不知道可以跟阿心討論這事的什麼……他不想讓阿心覺得愧疚,依那男人的性子肯定在想“又欠他了,
該死的”。
阿心是有欠必還,不拖不欠的型別。
……那傢伙不會兇狠到去偷帶子、搶帶子吧?
那頭豬眼中只有錢,已經不斷催促要他撥電話去叫老媽來探監……他拖不了多久,遲早一天被他押著去撥電話
……那時候,他又該跟那女人如何說?要怎樣說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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