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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盡興的參觀,視主人如無物,“你信教麼?”
“我只是喜歡教堂的裝飾。”那個叫隨意的美人倒了杯酒,坐在窗前的靠椅上細品慢酌。十七歲並不是一個可以喝酒的年紀。可現在這裡的兩人沒有誰會顧慮這一點。
“你禁慾麼?”
“一般。”
“一般是什麼?禁還是不禁?”
“當禁則禁不當禁則不禁。”
“那麼你不是在室男了?!”
那個一直沒什麼表情漂亮象玩偶一樣的少年終於抬起頭,看著另一個比自己還小兩歲只能勉強稱之為男孩卻問出這種問題的人,放下酒杯慢慢走過來,兩隻手臂撐在蔣響的額頭兩邊,膝蓋半跪在沙發上,在蔣響上空形成壓迫一樣的陰影,臉孔靠近著蔣響的臉孔,鼻尖頂著鼻尖,呼吸融合呼吸:“你……對這種問題很有興趣麼?”
“還好。”蔣響故作鎮定,只有他自己知道胸口的錘子又在瘋狂的一錘又一錘的砸在肋骨下的某處。
在下一秒,軟軟的唇覆在了自己的唇上,蔣響象被電流束縛住,從唇到腳動彈不得一絲一毫,靈巧的舌頭舔開自己的齒縫,生物一樣滑進口中,香甜的津液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他的,帶著惑人的劇毒……當蔣響請醒過來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隨意推出房間遺留在空蕩蕩的走廊上,沉重的門,在眼前旁若無人的合上!
用一個吻把自己逐出房門,也順便逃掉喋喋不休叫人尷尬得難以回答的詢問,對方要比想象中還要高稈!
蔣響撫著被唾液浸溼的嘴唇,在狂亂的心跳中,露出詭異的微笑。
陳隨意一直防範得很嚴,即使蔣響已經變成闖門的慣犯,但除了那個吻兩人之間再沒有別的親密動作。
蔣響以驚人的速度在長高,當響升入高三時,慣於運動的身體已經可以輕易制住,那個一貫細弱偏又態度囂張的陳隨意。
對方已經不敢再動不動招惹蔣響,反倒是在換衣服或者洗澡時會盡量避免自己的身體被蔣響看到,免得太過刺激的畫面會挑起發育中的少年身體裡蓬勃的火焰。
蔣響討厭隨意。
那冷冰冰的臉孔,旁若無人的態度,偶爾又會在有所圖時突然露出妖精一樣的媚惑的笑,象傳說中吸盡人精魄的白蛇。
那個把自己裝在堅固的保護殼裡的美麗玩偶,無論是靜還是動,都太美麗的不象真人。
所以,蔣響討厭他,有一千個一萬個的理由討厭他!
蔣響仍然習慣了在門口等他。
升上了韓鏡壘同一所大學的隨意,偶爾會回來得非常晚。
蔣響看看錶,接近凌晨兩點,公寓走廊上有著奢侈的落地窗,窗外,城市輝煌的燈火在深深深藍的夜幕下水一樣奔流不息。
夜晚和黎明的界限越來越模糊。
蔣響搖動肩膀,維持同一個姿勢真是夠累人的。正在考慮要不要象白痴的健康歌一樣左右轉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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