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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Ruby也不容小覷,他是否會懷疑上自己和沉夏,就要看接下來鄭組長的本領了。
希聲眼睛往不遠處一瞟,摟住沉夏的腰,拍了拍他的屁股。
沉夏抬起頭,把臉貼上他的耳朵,輕聲問:“鄭包子來了?”
希聲點點頭,拉著他的手走到舞池邊,正好看到鄭組長帶著重案組一干人等,跟黑衣特警似的大踏步走進來,掏出一張逮捕令,舉到了Ruby眼前。
Ruby轉身稍稍一愣,冷靜地勾起笑來:“原來是鄭組長,您是不是搞錯了,我怎麼會是殺人疑兇?這個玩笑可是會嚇到人的。”
鄭組長鼓了鼓包子臉,眼神還是頗具威嚇力的,高聲道:“逮捕人的那套俗氣臺詞我也就不說了,省得你這位精英白領會覺得無聊。今天我來,就是打算讓你俯首認罪的,走吧Ruby先生,去現場一趟,我保證能讓你心服口服。”
看著Ruby被鄭包子帶走的背景,沉夏支起一根手指戳希聲的臉,笑著咕噥:“嘿嘿,你說今天的鄭包子會不會柯南附身?”
希聲點點他的鼻子,笑:“知道你想看,走,我們站在外圈看看。”
沉夏和希聲跟著人群擠了過去,看熱鬧似的站在外圈,實際上這位置是小警花不著痕跡讓給他們的,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鄭包子和Ruby,不會錯過他們臉上的每一個細微表情。
鄭組長的嗓門夠大,張開嘴可以讓三四米內的人都聽得見,就見他站在當日案發現場廁所的門邊,看著Ruby說道:“這個死者是腦部中槍倒下的,驗屍報告證明,他身上沒有任何與人打鬥的痕跡,也就是說,給他一槍的人很可能是突然從門口闖進來,他來不及反應就被殺死了。或者殺他的是個熟人,他壓根沒有想到他會來殺自己,所以門外沒人聽見他發出過驚叫……那誰有殺他的動機呢?第一,他雖然吸毒,但沒有發現他有什麼金錢糾葛;第二他生活圈子簡單,沒有仇家也沒有感情糾葛;第三,他死前去過一樁命案的案發現場,這點才是最為可疑的!”
“說了半天,我還是不知道這案子與我有什麼關係。”Ruby表情淡淡的,但有點兒不耐煩地挑高了眉梢。
鄭組長心說我就是故意說廢話的,不繞繞你顯得我比你急,隨後指著裡面,死者倒地的區域說:“死者幾乎沒留下任何線索可以指出兇手是誰,當時他頭上的血流淌在了地上,有一塊還染上了他的左手,因為他倒地時左臂不巧被壓住,血順著髮絲低落,有一些正好滑到了他左手上。但有意思的是,搬動屍體時我們才發現,他的左手做出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就是這個手勢,讓我們知道了兇手究竟是誰。”
Ruby的視線凝結成一條線,問他:“僅憑一個手勢?你們警方也太草率了吧。”
“呵,你先聽我完不行嗎?別插嘴!他左手大拇指與小拇指翹起,其他手指彎曲,擺出的是一個‘六’字。我們去他家裡搜查,發現他有工作時做記錄的習慣,有個筆記本,上面寫著每個常客習慣喝的酒與飲料的名稱。不少客人是以數字代替名字的,透過前後對比,我們發現他本子上的‘六’號常客就是你!Ruby先生,這還不是決定性的證據?”鄭包子邊說,邊拿出這個本子翻開給他看,“如果我剛才沒看錯,你今天點的酒的確是他記錄下的那一種。”
Ruby臉色白了一半,但並未慌張,只說:“但這也說不定只是個天大的巧合,單憑這個,鄭組長你們還不夠證據起訴我的。”
鄭組長就等著他說這句話,立刻笑著說:“那是……證據當然不止這一個。也許你是真的不知道,死者在臨時前一天曾偷了你一樣東西,想拿去變賣了,可能他這個月他買毒品的錢有些不夠了。知道他偷了你什麼嗎?”
下意識地把手垂在兩側,Ruby凝眉深思起來。
不等他回憶,鄭組長告訴了他:“是一支鍍金鋼筆,之前應該是裝在你公文包裡的。”說到這裡他對警員攤開手,拿來的正是他的公文包,“你好像每次都會帶著這個包,不如我們開啟來看看……哎喲,金筆有四五支啊,怪不得丟了一支你也並未發現。可惜的是,Ruby先生,你為什麼要在金筆上安裝微型竊聽器呢?哦哦,大概是為了竊聽別人時用的,比如做一個商業間諜時使用就很方便……然而死者偷了你這支筆,他卻沒能及時出貨,死的那天還藏在身上,想必是準備晚上就去找買家交易的。好巧不巧的,你因為某種原因決定殺了他,這支金筆上的竊聽器恰好被觸動了開關……錄下了當時的一切。”
“這……這不可能!”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