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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耐心全部給了當年那個他愛得撕心裂肺的那個人,就是對自己的這兩個弟弟妹妹也並沒有多大耐性。
他不喜歡孩子,也不需要孩子,甚至到了將來,他那惟一的另一半也將不需要孩子。
女人和孩子,都是阻攔他和馮臻最大的障礙石。
“可是,蔣哥……,夫人出門的時候交代我們要帶他們到處轉轉的,我們……”這個新來的小警衛員較真的有些可愛,面對四隻眼巴巴水汪汪的眸子,他只好硬著頭皮開口。
“老子沒空,”蔣立坤掏出根香菸點燃,沉著臉打算打電話讓他手底下的人開車來接他,只是眼角隨意一掃,他就愣在了原地。
不遠處的馮臻正側著臉和一個氣質清雅的女人的說話,腿邊的馮美美盡心盡力地守在他的主人身邊,偶爾探著腦袋東張西望也是安安靜靜的不吱聲,青年冷峻的容華更甚,只是唇角微翹,溫雅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風。
手上的煙先是一緊,接著就從指尖掉了下去,燙得蔣立坤嘶的一聲立馬回神,抬腳碾了碾,頭也沒回就叮囑那小警衛員,“把孩子帶回去,我還有事兒晚上不回去了。”
啪嗒,啪嗒,咚咚咚咚……
越是靠近,蔣立坤的腳步就跟灌了鐵鉛沉重的難以向前,他聽到自己愈發小心愈發輕巧的腳步聲,聽到自己一直沉寂麻木的心臟突然煥發生機,激烈奔湧的‘砰,砰砰……’,嗓子眼好懸沒跳出東西來。
恰時馮臻正轉頭,盛了一池冰凌的眸子平靜相視,面色自然地看著蔣立坤走近,聽他嘴唇乾澀地說,“好久不見……馮臻。”
馮臻一挑眉,彎唇笑了,“別來無恙。”
蔣立坤近乎痴迷地用膠著的眼神一點一點描繪著青年凌厲的眉,筆直的鼻,還有那愈發薄涼的嘴唇和笑容,若不是旁邊還有另一個女人在場,相信蔣立坤簡直恨不得將馮臻捧在手心裡,藏在心窩最深處,只是,當目光觸及馮臻平波無痕的眼神那一秒,蔣立坤似被凍得一激靈,蜷在腿邊的手指抖了抖,讓他嗓子艱澀的說不出話來。
說來在場三個都是老同學,那個女人正是蔣立坤一直深深戒備的丁雅。
“阿臻,我先回去了,等你忙完了再給我電話。”丁雅淡淡看了蔣立坤一眼,眼神平和,甚至臉上還帶著溫淡恬美的笑容。
她和別的女孩不一樣,愛一個人能堅持多久,何況是十多年的單戀,永遠得不到回應的愛情是讓人絕望的,但丁雅從不這樣認為,當她的愛已經成為習慣,相信沒有人能拒絕她十幾年如一日的理解和包容。
愛是一個由量變形成質變的過程,而丁雅和馮臻在對方的心底皆具有旁人無從置喙的位置,再沒有比親人還要貼近內心,還要讓人安心的關係了。
也因此,蔣立坤對丁雅是那般的嫉妒卻深感無力。
“我們談談吧。”蔣立坤用力地攥緊早已汗水浸滿的手心,黑亮的利眸定定地看著馮臻。
馮臻不覺得他們倆之間有什麼好談的,不過,他這剛回來沒多久,手上事挺多的,要是現在不能將人給打發走,日後恐怕還要生出幾多麻煩來。
他想從口袋裡掏出根菸來抽,只是手指摸索一圈之後才發現,自己回來之後就很少抽菸了,以至於到現在脾氣一浮躁就忍不住想翻口袋。
“那行,你想談什麼?”馮臻皺著眉有些不耐煩,他這些年壓力太大,再加上國外什麼事兒都凡事都要自己想辦法,丁點事兒都靠不上別人,他這心裡也沒個可以商量主意的人,心裡憋著事兒,常年累月的下來那性子壓抑得狠了,到後來反而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來。
蔣立坤眼窩深邃,眼眶周圈彌呈淡褐色,盯著馮臻的眸子黑得發沉,他早不是曾經那個年少天真的少年,對於馮臻,他勢在必得。
男人伸手握住馮臻的手腕,“我們另外找個地方談。”
馮臻深深看了他一眼,眼裡帶著蔣立坤看不懂的晦暗,轉身打車去他現在住的地方。
馮爺爺回家之後整個人精神狀態都好了不知幾倍,馮臻在家待了幾天之後就在機場附近的一處安靜市區租了一套房子,方便辦公之餘,也是考慮到以後往返國都之便利。
馮臻住的地方在三樓,每個樓層也就三套房子,他將大門開啟,彎腰換了雙拖鞋,這個房子才剛入住不久,裡面的東西稀稀落落的很空曠。
馮臻往裡走,抬手給自己倒了杯水,後面步步緊逼的男人警惕地迅速掃了一圈,反手關上門,說,“你現在就住這裡?”
馮臻沒吭聲,隨意地將手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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