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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還不如回家瞅瞅,討討家裡老人的歡心。
馮臻從始至終都保持著淡淡的笑容,等大家都走了,才領著蔣立坤回到自己的寢室。
每個人都在成長,而蔣立坤首先學會的卻是剋制二字。
蔣立坤這次能自己溜過來,馮臻說自己不高興不驚訝那是騙人,只是他心裡藏著事兒,見到蔣立坤第一件事不是高興,而是擔心蔣家那邊的反應。
如履薄冰。
這就是馮臻現在最真實的狀況。
木門一關,蔣立坤順手鎖上,探身就將馮臻緊緊地抱在懷裡,含著他的耳根兒輕輕嘟囔,“臻臻,臻臻,我好想你……很想,很想,非常想,想得我心肝肺都疼了……”
馮臻側過臉去看蔣立坤,本就不白的臉看起來比之前還要黑上許多,下耷的眉眼微微帶著委屈和嬌縱,這是在暗暗責備自己從來不曾抽空去看他,若是他不打電話自己壓根就想不起給他打電話這回事兒,總像孩子一樣任性又理所當然地向他索取,讓他無條件地包容、寵溺著他。
蔣立坤抱著人溜達到床上,沒等馮臻反應過來,俯著身就急吼吼地啃上了馮臻的嘴唇,大長腿順勢擠到兩腿中間,急切難耐的廝磨,帶著粗繭子的大手探入衣服底下,寬大的指節遊弋在滑膩的面板,或輕或重地揉捏著腰間那塊軟肉,直弄得馮臻渾身軟成一灘水。
“別,別鬧……我待會還,還有個會議要開……”馮臻勉強抓住蔣立坤作亂的手指,急急喘著粗氣阻止道。
蔣立坤板著臉就瞪眼,聲音卻是不大,“那是我重要還是你的會議重要啊?”
這話兒說得有些無理取鬧了,但是蔣立坤一聽馮臻這話兒就上火,平時見不著面,難得打個電話過來,還沒聊上幾句呢,馮臻就掛了電話說要去忙他的事兒了,三番兩次的,要不是對馮臻有信心,他都要懷疑馮臻是不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勾搭小女生呢。
馮臻無奈,對上蔣立坤怒焰囂張的眼眸,心下一軟,摟住他的脖子,仰頭吻住他。
這就算是默許了。
蔣立坤頓時眉開眼笑,抱著那柔韌的腰肢,嘴裡啃著小紅豆,大手擠了潤滑油就鑽進去一根手指。
好久沒做,後面那穴已經恢復如從前的緊緻,這會兒開發起來還有些麻煩,只是蔣立坤也不是個有耐心的,換誰吃素大半年,聞到肉味還能坐懷不亂,當和尚呢。
還沒等馮臻適應過來,探入穴口的四指齊刷刷收回來,灼熱的利刃破門直入,直搗得馮臻悶哼一聲,手指直接抓破了蔣立坤的後背。
蔣立坤俯身親了親馮臻汗溼的額,笑得滿面春風之餘,帶著對馮臻忽視冷落他的不滿,以咬牙切齒、不死不休之勢狠命撞向那包裹住他的溫暖炙熱。
馮臻嗚咽一聲,感覺身體被重重撞飛,又緊緊拽回,整個人只剩下被開得後門和那守門的大柱子深深相連,全身重心都集中在那一點上,每次強力撞合都讓內穴無可抑制的筋攣、抽搐,一時間,屋內噗哧、噗哧的水聲膩人,直攪得滿室臊人的馨香。
夜半情長,反正這會議是要往後延遲了。
第二天醒來,馮臻臉繃繃地臭極了,反倒是蔣立坤因為一大早有事兒,昨晚吃得肚圓腸肥,早上起來自然心滿意足,滿臉笑容地跑去找他戰友去了。
不過他這好心情僅僅維持不到兩天,後面那幾日馮臻基本忙得腳不沾地,壓根就抽不出時間來陪他。
乾川報刊在近兩年來逐漸走出了自己的風格,主打金融和法律兩類,在構建百姓與百姓之間的共享平臺之時,還巧妙地連通了外國的交流平臺,將國內的不足與落後與之形成對比,以此借鑑和進取,近年來在校內,乃至業界都是很受關注的一個新起之秀。
馮臻就是學法律的,其優異的成績,不俗的凝聚力,以及對法律的深刻剖析和非凡見解,又有王小明和沈清主動幫忙,身邊漸漸也聚集了一群志同道合者,這便是乾川報刊現在乃至日後逐漸形成的領導班子及報刊日後走向的外形框架。
新聞的力量不可小覷,若是能合理借用新聞訊息交流的外力構建出一個真正能夠用到實處去的交流平臺,未嘗不能走出一條新道路。
跟在馮臻身邊幾日之後,蔣立坤意外變得有些沉默。
又是一日午後,馮臻接到個電話就急匆匆走了,待蔣立坤從朋友那裡回到寢室卻沒找著人。
王小明是認識蔣立坤的,見到人大嘴巴咧咧的也沒隱瞞,“估計是蘇教授找阿臻呢,上個月阿臻的一篇論文被刊登到報紙上了,蘇教授對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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