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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走近那庫房,楊帆還在小聲抱怨著另外兩個男生不幫忙的事兒,埋著頭也沒看見馮臻的身影。
‘啪’,的一聲,庫房裡面的燈光全都熄滅了去,楊帆嚇了一躍而起,環視四周,黑茫茫的什麼都看不清楚,這邊的庫房在一間間儲藏室裡還是比較靠裡,比較陰涼的。
那冷風一刮,楊帆就有些受不了了,腳下迅速就要跑到門外邊去,哪知他才一探出腦袋,早已繞到他身後的馮臻上去就是一棍,怕他沒能暈過去,手上還補了幾下。
之前就說過馮臻從小就跟著王家外公學宰牛,那時候的捆綁工具都是用的繩子,就是現在馮臻右手不方便,但是對於一個連掙扎都不能的人來說,區區一隻左手也能用繩子將他綁得牢牢的。
說到底,馮臻還是個小心眼的人。楊帆一次兩次的跑到他面前挑釁,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他了,甚至第一次見面就想要自己的命,他怎麼可能這樣無所作為,善罷甘休。
“看,這樣就好看多了,”馮臻拍拍楊帆的臉,一把踩住楊帆的右手,俯身一掰,那骨頭就錯了位,腳下一碾,就算楊帆現在昏迷著要照樣痛的渾身顫抖。
馮臻動作很麻利,卸了楊帆的右手之後,還順手卸了他的右腳,戳著他的臉蛋思索著要不要加上幾巴掌,但是想想也就作罷了,要是回頭楊帆找自己算賬,真要無恥到對巴掌印什麼的,那可就丟人了。
臨走,馮臻隨手找了塊破布堵住楊帆的嘴巴,還不忘拿走他身上的鑰匙,仔細的鎖好庫房大門之後,順手就將鑰匙扔進牆角的下水道里,嘴角彎彎的顯然心情很好。
只是,沒走幾步,馮臻就遇到一人。
不遠處那女生娉娉玉立的站在一棵大樹底下,笑容滿滿的看著自己。
馮臻走近了,就見那女生臉色微紅的看著自己,哪知馮臻視若無睹,正要一腳跨過,就被女生拉住,聲音略高,“馮,馮臻,你等一下。”
“嗯?”馮臻轉過頭,詫異的略一挑眉。
陽光下的馮臻好似籠罩了一團柔光,他的嘴角略彎,眼裡含著幾分輕快的笑意,那眉那眼,還有那白淨素雅的臉龐樣樣都精緻得無可挑剔,尤其他這麼一挑眉,更是帶出了幾許說不出的明媚,光是看著就有種讓人不得不仰視的矜貴。
“我,我,”女生有些結巴,臉上的紅暈愈發明顯,但是她的眼神一旦對上馮臻平靜的目光,那滿腔的翻滾都不由自主的緩和下來,沉默了幾秒,女生還是鼓起勇氣開口,“我是七班的沈瑤,我是那天給你遞情書的那個女生,我想,我想……”
“我想請問一下你的回覆是什麼?”沈瑤握緊拳頭,梗著脖子一鼓作氣道,“馮臻同學,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嗎?”
馮臻愣住。
找到楊帆的時候,馮臻正在上第三節課,就等著下課鈴聲一響,就收拾東西回家了。
但是開課沒幾分鐘,馮臻就被教務主任帶到了辦公室,蔣立坤擰緊眉頭要跟著一塊去,被馮臻面無表情地給推回原座位了。
“我問你,馮臻,楊帆是不是你為了報復他才把他打傷的?”此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就是教務主任脾氣再好,那也扛不住了,要是被其他學生家長知曉,那還得怎麼看待這學校。
這是一股不能縱容的惡劣風氣,影響頗大,就是校長也不能輕易將這事兒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將它含糊過去。
馮臻眉眼淡淡地抬了下自己受傷的右手,不冷不淡道,“老師,你覺得我這麼一個半殘廢,能夠傷得到一個完好無損的男生嗎?”
教務主任被噎了一下,想來他也覺得馮臻能夠對楊帆下黑手的機率不大。
一旁坐著的楊帆身上的傷口都已被小心處理,看到馮臻反駁他氣得直跳腳,“那我問你,體育課後你在做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報復我,你是在氣我中午不小心打倒你的魚湯是不是?”
楊帆對上次故意拿球砸他的事情一概不提,只抓著上午打翻了他的魚湯的事兒不鬆口,旁邊的幾個老師眼神閃爍幾下,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也相信楊帆的鬼話。
馮臻倒不在意,只是輕笑著轉頭看了他一眼,淡定從容,“我有證人。”
於是,七班的沈瑤也被請到了辦公室。
教務主任嚴肅問她,“第二節課下課之後你在哪裡?”
沈瑤有些茫然,呆呆地站了片刻,見馮臻朝她眨眼,忽而就臉色一紅,一副豁出去模樣,“我和馮臻在一塊。”
“你們在一塊做什麼?”教務主任緊緊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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