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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段瑞和錢學明就是個鮮明例子,但是自家鐵子和馮臻那能和人家比嗎?一打眼就能看出哪個段數高,這哪裡還有得比啊。
“你這真是,真是……要是讓你家裡知道,你就,你就,哎呀,馮臻碰上你可真是倒大黴了,嘖……”趙小胖氣得又給喘上了,捂著胸口直翻白眼。
“行了,”蔣立坤心裡喜憂參半,這馮臻醒過來之後還不知要怎麼對付他呢,這想想就心裡發愁。抬手一巴掌蓋住趙敘轉得溜溜圓的腦袋瓜子,緩聲道,“這事兒我心裡有數,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沒什麼坎邁不過去的。”
“阿敘,我是打算把馮臻綁我身邊一輩子的,你就別來勸我了好嗎?”臨了要離開這個小村子的時候,蔣立坤低聲懇求道。
趙敘一直低著頭不吭聲,他們也有十多年的交情了,三四歲的時候就一塊和泥巴玩,五六歲就敢呼朋引伴點了炮竹扔人家雞窩裡,嚇得大晚上好多隻雞給嚇得沒膽,翹辮子了,回頭還得被人找上門一頓收拾,到了上學之後,他們一塊打架,一塊溜別班逗漂亮女孩,被罰站了還敢逃到校門外買冰棒吃……
“坤子……”趙敘嘆氣,妥協似的捶了蔣立坤胸口一拳,兩人相視幾秒,淡淡一笑。
對於這次意外,吳楠沒有多問,只是慶幸找人之前她給自己定了三天期限,若是真找不到再通知他倆的家裡人,不然這個點,蔣立坤至少得被拎回家剝掉幾層皮。
蔣立坤傷好後就被吳楠扔到了離九浮山不遠的那處駐紮部隊裡,而丁雅幾個則在寨子裡歇息幾天之後便被吳楠派人送回家去,趙敘本來是要留在部隊里拉練拉練,但餘珊珊一走,他便魂也跟著走了一樣,苦巴巴留了一個星期就顛顛跟著跑回家去了。
至於馮臻,送丁雅幾個回去前一晚吳楠也不知和他說了啥,第二天竟然表示自己主動表示暫時先不回去了,蔣立坤捂著胸口怦怦跳。
給馮臻處理傷口的那個女軍醫待人很好,態度親切又和氣,得知馮臻想要在部隊裡學些身手的時候,當即表示了極度的贊同。
咳,按她的想法就是,揍人必須得自己出手才有成就感嘛。
吳楠也清楚馮臻的底細,等著他傷好後,並沒有將他和蔣立坤放到一處,隔著兩個營,蔣立坤每天被訓練得像條狗一樣,每天只有吃飯的時候才能遠遠看馮臻一眼,當然,要是訓練任務不達標,連飯都沒得吃更別說見人了。
有吳楠和那位女軍醫撐著,馮臻平時有空就到炊事班幫忙做飯,他在家裡本就是料理家務的一把好手,被留在這裡照樣能夠大顯身手一番。
再說馮臻年紀小,模樣也俊,細細瘦瘦的一條,待人接物也落落大方,一段時間處下來,他在部隊裡倒是混得如魚得水。
馮臻最近在跟部隊裡幾個老兵學近戰攻擊,雖然看著身子骨弱,但是他耐力足,腦子又活泛,學什麼都比常人要快一些,幾天下來也算有模有樣的。
尤其,這幾個老兵還是吳楠手底下的人,對著馮臻也算維護,就是那股軍痞子氣息太過濃厚。有時訓練時間充裕,私底下還給教上幾招陰損的,都是實用又不要臉的把式,但是有一點馮臻是很感激的,這些人的善意他都能一一體會到,無論出發點是什麼。
蔣立坤被拎到某個駐防交界的大山裡訓練了大半個月,摸爬打滾,平日裡的吃食也是餅乾罐頭類,並且就在幾天前他們還與山林裡一批有關軍火走私的‘小販’交了一次手。在某些方面,吳楠有意無意間先於蔣老爺子埋下一手,讓蔣立坤見識到真正意義上的‘戰爭。’
那次阻擊戰很成功,當然,蔣立坤這個尚未歸類到軍人那欄的大孩子也在其中打眼的很,只是吳楠這種完全不符規定的舉措也讓她纏了一身的小麻煩。
吳家能坐到如今這個位置自然不容小覬,但是樹大招風,何況吳楠本身就是能耐人,偏偏生為女兒身又掌管著整個吳家的生殺大權,及吳家以後未來幾十年的前程,她的一舉一動自然備受矚目。
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確實能讓人膈應地沒完沒了。吳楠這次是‘踩界,’但是誰也沒規定蔣立坤不能被拉撥到那個地方野訓啊,且這半個月的訓練指令她還跟蔣老爺子請示過的,誰知道那群走私販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她吳楠又不是能掐會算的神運算元,憑啥得擔這個責任啊,簡直閒扯淡。
吳楠能屈能伸,誰敢上趕著揪她痛腳,指責她之前是不是收到了訊息,這點,就是蔣老爺子都開不了口,誰讓這老爺子自己都聽岔了了,不當回事兒呢。
至於後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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