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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只是□明顯不是趙小胖心裡想聽的,“難得你和坤子來找我幫忙,做哥哥自然不敢推辭,只是嘛,”他眼角瞥了瞥蔣立坤,勾著唇笑,“哥這活全靠其他兄弟幫襯,說好不好,說壞不壞的,嘖,咱這麼說吧,你走我的貨,大家□分。”
“我六你四?”蔣立坤冷不丁插嘴道。
“我說坤子,這你可聽反了,我說的是我六你四,”錢學明笑著搖頭。
一般按走貨販子的說法是‘跑貨三分利,’從拿貨,跑貨到出貨,這其中的溝溝道道需要不少的錢來打通關節,除去本錢和合夥人的分紅,至少要有三分利才算不虧本。而錢學明這話兒分明就是讓蔣立坤他們幫他跑貨,這麼計算下來也只有些跑路費而已,純粹是拿蔣立坤當冤大頭來算計了。
錢學明這話兒在場的人都聽得明白,只是趙敘倒也沒惱,只是轉頭和蔣立坤眼神交流一番,扯著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道,“錢哥真是客氣,既然你這路窄,我們自尋小道便是,若是日後有打望不周的地方還要你多多包涵。”
“好說好說,”錢學明倒不在意,只是含笑點頭。
“有空叫上段哥來家玩,我還有事兒,先走了,”蔣立坤抬手幹了桌上那杯酒,斂眉笑道
出了聚福樓,蔣立坤讓司機開車帶著趙敘去別的地方了。
“媽的,他倒敢開這個口,”上了車趙敘就朝窗外啐了一口,神情煩厭的罵了句。
蔣立坤拍了拍他的肩膀,眉眼淡淡的抬頭看了一眼站在窗戶邊的錢學明,甚至還朝上面輕輕點了下頭,微翹了下唇,眼神薄涼又銳利。
“阿敘,路還長著呢,急什麼。”靠在車椅子上,蔣立坤望著不斷後退的風景,眸色晦暗,臉上帶著嘲諷又森冷的笑容。
想要卻不給,那就乾脆搶過來算了。老蔣家從來沒有軟骨頭和慫貨。
和趙敘他們約好的人老早就在一家上了年頭的茶館裡等著了,屏風靠裡的八仙桌上坐著兩男人,看年紀也就三十出頭的模樣,其中一個身子略微單薄,模樣斯文俊秀;另一個則顯得壯實些,只是看著眉粗臉闊,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實在不好接近,就是服務員過去倒茶水也顯得謹慎些。
“兩位就是蔣先生和趙先生吧,”蔣立坤和趙敘一靠近,他們的眼神立馬敏銳的轉過來,眨眼細量,心裡便有了計較,模樣斯文些的那位當即起身微笑的打招呼。
蔣立坤點點頭,幾乎在靠近的第一時間他就聞到了常年和槍火打交道的氣息,他三歲開始就經常跟著他爺爺到部隊裡去看人訓練打靶,甚至在其他孩子懵懵懂懂只知道找媽媽的時候,他已經在老爺子的指導下摸槍打靶,幾乎一有空閒他就呼被帶到部隊裡去訓練,幾乎可以說是聞著槍藥味長大的。
“靳先生請坐,”趙敘的父母是搞政治的,對於這些場面趙敘幾乎是從小看大的,有些東西是生來就有,生來就會,只是蔣立坤一貫強勢的風格稍稍掩蓋了他長袖善舞的一面。
所謂軍事和政治向來不作二家,有些事情趙敘出面要比蔣立坤便利的多。
“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靳先生,我們需要什麼東西,而你們想要什麼東西相信大家心裡都有數,既是如此,那我們也不必多費口舌,這樣,”趙敘笑眯眯地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上面白紙黑字條條框框都列得很清楚,將手裡那東西推到斯文青年面前,手指頓了頓,耐心等他仔細翻閱過上面的那些字之後,支著下巴輕笑了下,“這上面的條件你們如果不同意咱們可以再商量,但是,這要的東西越多,你也想想你所需要付出的東西能有多少,現在也算是和平年代,我們可是公平買賣的良好商人,絕對不會坑你們,等價買賣,相信你們也能理解。”
斯文青年仔細檢視著紙張上的字眼,確信沒有什麼可以讓人做手腳的漏洞之後,這才微微轉頭和旁邊的壯碩男子低聲商量,他們的聲音不高,但是斷斷續續的也能聽動幾句,只是他們具體說了什麼蔣立坤和趙敘卻是一頭霧水。
當然,若是有人聽得懂的話兒,那就能聽得出這是緬甸本土的方言,聽那口音還攙著些許的泰語,再看那斯文青年,五官深刻,面板略帶黃沉,雖然和華夏人民的面貌沒什麼太大區別,但是從那深邃的眼窩裡依然可以輕易區分出來。
趙敘顯然心有成算,他來得時候就和蔣立坤縝密商量過,這兩人的來歷不是非常明確,但是來到這繁華的國都卻能準確的找到他倆,這就說明其中有牽線人,雖然他們不願意說,但是要去打聽還是可以知曉,並且更重要的是這兩個人之前還試圖找過錢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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