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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步就碰上了他一生的難題,說不得他還得為此折了雙腿,再也無法前行一步。
無論哪個時代,男人之間的情感總是那般驚世駭俗,教人不解。蔣立坤心裡有苦,但他除了咬緊牙關,好似瞎子摸河一樣自己摸索,甚至連向自己的家人傾訴自己的苦惱和遇到的困難都不能,只是馮臻無法理解他的痛苦和掙扎。
“蔣立坤,你先讓我起來,我這樣壓著很不舒服。”馮臻不再掙扎,只是靜靜聽著身下那人的激烈的心跳聲,輕聲開口。
馮臻一貫是想得最多的那個人,蔣立坤的感情放到以前他可以當作不知,可以將它無視,亦可以漠然應對這樣的情景,因為不接受和不認同,他可以拒絕的心安理得,也可以因為動搖而屢次心軟而被佔據被侵蝕,直到沈瑤的那句‘噁心’才讓他陡然驚醒,由此及彼,人言可畏啊。
他不清楚他是不是要走在那樣一條遭人唾棄的道路,馮臻堅定認為,疏離,遠離蔣立坤就可以讓這一切都不再發生,無論如何,總歸是比現在的情況要好一些的。
但是蔣立坤對他的執拗程度早已遠遠超出他的理解,現如今,若真能做個普通朋友,反倒是件好事,他沒有什麼好反對的。
“我沒有喜歡丁雅,”馮臻凝眉強調,眼神示意蔣立坤將扣在他腰上的手鬆開。
蔣立坤細看了下馮臻的臉色,見好就收,當即鬆開那隻手,兩人平躺在床上,他轉過頭去看馮臻,連連追問,“那你是在生我的氣了?”
“我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兒啊……”蔣立坤小聲嘀咕。
“還說沒有,”馮臻返身一瞪,指著鼻子怒罵,“早上偷親我的人是你沒錯吧?!”
蔣立坤手指一頓,恰時心虛地移開視線,摸著鼻子不吭聲了,要是馮臻知道自己昨晚上還偷偷掀了衣服在他後背留下了不少痕跡,那他肯定要被馮臻列為禁止交往物件。
“趕緊收拾東西,晚上別老往我家跑,”馮臻冷聲交代幾句,就起身整理好衣服,去廁所洗了把冷水臉,轉身出門了。
蔣立坤顛顛跟在他屁股後頭,馮臻走一步他就跟一步,被瞪了也只是咧著嘴笑笑,讓馮臻有種自己全力打出去的那拳都落在棉花上的感覺,實在無力的很。
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總是會不經意地拐回原來的路上去,每每直到馮臻自己獨處時才驚覺他們這種融洽又契合的氣氛,只是除了無奈,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蔣立坤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愛咋的咋的吧。
現如今國家百業待興,全國各地都興起了一股改革熱潮,前段時間中央更是下達了一系列改革建設的具體指令,而馮臻所處的這個城市據蔣立坤從其他渠道得來的訊息,就有不下十項已經劃分下來並需要改建的大工程,年末過春節,他們的程序相信也不會拖得太久。
順路將馮臻送回家之後,蔣立坤難得沒有纏著要晚上要過來,只是目送了少年挺拔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眼底,然後便轉頭和趙敘商量去了之前提及的那個大工程上的事去,兩人或是低眉絮語,或是凝眉比劃幾個手勢,倒是看的旁邊的餘珊珊目不轉睛的興味頗足。
“立坤哥,你也想在裡面插一腳嗎?”冷不丁的,餘珊珊就問了這麼一句,驚得趙敘猛抬頭。
“看情況,”蔣立坤也沒打算對餘珊珊含糊過去,只是簡略說了下自己的想法,又歪過腦袋看她,“這種大專案大工程,出手的一般是家族裡的那些人,我要想插一腳恐怕不容易,”再者他也沒那麼牢靠的關係網和實力,雖然他姓蔣,但是他也不是那些眼皮子淺的人,不會蠢到隨意去揮霍家族裡的榮譽和權力,殺雞焉用宰牛刀,要想試水還得看自己的實力。
不過,餘珊珊卻從他那話裡聽出了幾分別有滋味的意思,他不夠實力,但是別人夠啊,餘珊珊抿唇思索片刻,不禁抬頭和蔣立坤四目相對,“你不會想和楠姐合作吧。”
“扒皮這種事兒我不是不如楠姐順手嘛,”蔣立坤也沒否認,對比起他真正針對上的那人,吳楠確實是個當仁不讓的合作人選,相信這次就算他不出手,吳楠也會趁這機會砍幾刀的。
說起楊帆,他現在能被吳楠他父親這樣‘看重’,自然是因為他的價值,楊帆的母親自己就不是盞省油的燈,他們楊家又能好到哪兒去,只是現如今國家局勢未明,越是位高權重的人反而更加兢兢戰戰,如履薄冰,楊家能跳得起來,說不得還是靠他上家的權勢,兩兩針鋒相對自然要客氣幾分,小把柄被捏著亦是無關痛癢的。
不過,長輩要端著,小輩那不是還年輕嘛,年輕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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