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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真長見識了。”
蔣立坤也擰眉,“反正你是我的,雞婆就雞婆。”聽口氣兒,貌似還挺得意。
馮臻撇過臉,生生忍下自己想要踹人一腳的衝動,拿過揹包開始整理東西。
旁邊的蔣立坤不甘寂寞地圍著他打轉,馮臻不搭理他,他還非舔著臉湊上去,說是幫忙盡添亂,一會兒說要幫忙鋪被子,一會兒又鬧著要把自己的東西和馮臻擺一塊去,上躥下跳的簡直沒完沒了。
從外邊進來的常威默默捂臉,不敢去看馮臻單方面‘毆打’蔣立坤的畫面,聽著耳邊那一聲聲地‘嗷嗷’哀嚎,感覺那一下下都跟踹自己身上一樣,光是聽聲都覺著疼得不行,再想起馮臻面無表情的臉孔,頓時對蔣立坤同期萬分。
哎喲,真是作孽哦。…………幸好不是禍害到我自己身上,常威暗暗慶幸。
只是,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晚飯果然豐盛,寨子裡的老人還保留著傳統的待客之道,對於蔣立坤一眾的到來,以及蔣立坤這次帶來的一大車東西,他們拿出了最高的待客規格來招待這幫孩子。
飯桌上擺著四個冷盤,兩道熱湯,六個葷菜,在少時年幼的時候,一到過年時節無論家裡貧富招待客人都要擺出十二道菜方顯莊重。
蔣立坤這次帶了不少物資上來,有藥品,棉被,還有各種生活用品,都是老人用得上的。要說蔣老爺子也是個重情義,念舊恩的人,那時候革命還未成功之時,寨子裡的人曾經幫助過他,幾次救他於水火,如今他的日子過得舒坦了,寨子裡的人也生活得不錯,但每年他都要差人送物資過來,不多,但也是一點心意。
寨子裡頭不通電,晚上吃飯的時候就必須點著煤油燈。跟著蔣立坤一塊來的幾個大孩子家裡條件都不錯,就是常威家裡差點,但也沒退步到要點煤油燈的地步。
老人坐主座上陪客,手裡端著自家人釀製的米酒和馮臻幾個抬手示意,仰頭便是一口悶。
這酒一下肚,那話題便也敞開了,“阿坤這次可要多玩些日子,明天我讓你森叔帶你們一塊進山裡瞧瞧,後林裡多得好東西,回頭打幾隻飛龍回去讓你爺爺嚐嚐,他都好多久沒來嘍。”語落,他的聲音有些感慨和唏噓。
飛龍原稱為榛雞,體形很像鴿子,肉質潔白細嫩,其肉芳香鮮美,用以做湯無須調料,古時是著名菜餚,被譽為八珍之一。而到後世,它已經被列為國家一級保護動物。
一想起飛龍湯的美味,蔣立坤忍不住直咂嘴,犯饞似的咬著嘴裡的筍乾狠狠地嚼。
寨子裡的人都以打獵為生,平時撿些柴火,種點果蔬,而山裡的東西又都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他們的日子過得也相當自在,久而久之,對於這個立身之地也便更加看重,可以說,這座山已經被他們當成了自己的根,任何敢危害這裡的人都是他們的敵人,他們的祖祖輩輩都將守護著這裡。
飯桌的氣氛很好,尤其這一個個都是吃貨,聊到吃的就滔滔不絕,十多盤菜幾乎被掃蕩一光。
蔣立坤端著米酒和老人寒暄,眼角瞥過馮臻在昏黃的煤油燈下更顯柔和的側臉,心裡一動,桌底下那手便偷偷摸上了馮臻放在腿上的手,被馮臻狠狠一瞪,還樂淘淘地笑眯眼。夜裡昏暗,旁人並沒注意到他們兩的眼神交戰。
老人習慣早睡早起,吃完飯他叮囑蔣立坤,“要進山的話兒就選這兩天吧,我估摸著過幾天要下場大雨,到時恐怕路不好走,還是提前些好。”
蔣立坤點點頭,腰側被人狠狠一揪,差點痛得面目都扭曲了。
馮臻喝了幾大碗米酒,臉上的顏色胭脂塗抹般好看極了,丁雅坐在餘珊珊旁邊看得有些入神,少女懷春的心思總是這樣愁人,觸及心上人的面容,總要看了又看,仿似整個魂都要跟著奔跑。
“阿臻,你房間裡蚊子多不多,我帶了驅蚊的東西,你待會兒回房拿點回去吧,”丁雅是個心思細膩的女孩子,知道馮臻在家一貫矜貴,像是他的面板容易過敏,還有那些需要避諱不能碰的東西丁雅都一一記得,可以說,這次出遊,她給自己帶的東西還沒給馮臻準備的東西多。
說到對馮臻的瞭解,除了馮家人,就是蔣立坤也要自弗不如的。
手心再次被重重捏了一下,馮臻也不敢再和丁雅多說什麼,只點頭說了好之後,便被人大力拉著出了門。
“誒……”丁雅還想再說什麼,就見人被蔣立坤一把拉走,擰著臉她有些不高興,心裡對蔣立坤當即就埋怨上了,就算他們是好朋友好兄弟,但是連和女孩子交談的場面也要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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