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2/4 頁)
子傻笑兩聲;“連長,嘿嘿……”
“還笑還笑,成天就想著給自己小情兒打電話呢;給你半小時把豬都給餵飽了;待會兒還有訓練呢。”蔣立坤現在頂上的老上司正是蔣媽媽之前說起的那個邱連長,這段時間邱連長可把這幫子還沒見過世面的兵蛋子收拾了一圈,不到一個月通通脫了三層皮,
被人戳著額頭上的淤青怒罵,蔣立坤也沒敢說什麼,只是低頭看看自己腳上的高邦靴子悶聲點頭。
“下次再敢不看場面地點和人打架,那可不是喂喂豬就能了事的,你得記著,萬事都得用腦,脖子上長著的那顆不是用來當擺設的,這點屁事搞不定,以後上了戰場也是一下嗝屁,實在不行你現在就能打個報告回家喝奶去,省的回頭丟了性命還要老子丟臉。”
說起這事兒,蔣立坤腦袋埋得更低了,蔫蔫地任由被人戳著腦袋捋起袖子準備餵豬去。
“嘿嘿嘿,我還沒說完呢……”耳朵又被揪住,蔣立坤愁得眼皮子都耷拉下來,“還啥事兒啊?”
腦袋又挨一個腦瓜蹦,蔣立坤捂著腦袋跳著後退,然後瞪眼。
“瞧瞧你那慫樣,”邱連長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鼻孔直吹氣,“下午好好表現,別在他們面前做出個孬樣,老子日後還要帶你踢館子呢。”
“誰家的?”蔣立坤有些沒反應過來。
“那還用說?”邱連長抖眉,斜著眼瞥了他一下。
蔣立坤眨眨眼,當即立正站好,抬手敬了個禮,“是,連長。”
“還不去餵豬,等會兒遲了可不怪我啊!”
“是。”
邱連長看著那火燒屁股急急忙忙往炊事班後面的養豬欄跑去,不禁搖搖頭兀自好笑。
這傻小子,到底還得太過青澀啊。
部隊裡固然信奉的是強者為尊,明裡暗裡的鬥爭自然不會減少,相互之間有鬥爭才能推動此中發展上升的空間和爆發力,只是因其本身的規矩教條所侷限,萬事不拘泥於形式,所有不容於表面的暴力性鬥爭則被聰明地轉移到暗處,在某個特殊時期裡,陽奉陰違也能被賦予褒義讚賞。
其實蔣立坤那事兒倒還真不算什麼大事兒,要不然邱連長也不會隨隨便便就以餵豬的懲罰了事。
能進這所‘軍校’的學員都有其不容小覷的本事,或多或少背後也牽涉許多盤綜錯節的權勢背景。但是一所學校它的主要構成並不只是由各個軍事家庭或家族出來的青年子嗣所包括,其中學校每年另外特招的優等生也有不少,這其中貧富立見,多多少少還是能見其隔閡勾股橫陳。
記得某個歐洲國家最喜歡打著眾生平等的口號來侵略各個發展中或武力不及它的國家,這是一個非常打臉的事實,儘管它從來不予承認。
人的經濟水平是很難到達平等共富的,一個家庭的收入總值並不能立時使得整個國家的平均水平即刻升高。先有貧富經濟的差距,再有人心、人性等諸多不同等因素所造成的各個不一致結局,方成就瞭如今的三六九等。
人有未來,所以能改變能創造,能擁有一個無限的可能。但這是指還沒發生的未來,而不是尚在起跑點努力追趕的他們。
蔣立坤的背景優勢無疑使得他在這所幾乎等同於部隊的軍校裡如魚得水,隨之靠攏過來的各個群體更是蜂擁而至,但也有例外。
咳,咱們只能說,憤青年年有,部隊尤其多。
這次爭吵幹架的爆發點在於蔣立坤的一個瓷水杯。
每日的訓練多到讓人基本可說是沾床即睡,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再到愈來愈苛刻的訓練標準,蔣立坤只能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地通通承受下來,他不知道平常部隊裡的標準是怎樣的,但是作為一個正在服役計程車兵,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他沒有開口置喙的資格。
時間似乎被無限制擠壓放大了無數倍,這幫新入伍的新兵蛋子首先學會了第一件事就是,時間就是生命,一切不必要的行止都是在浪費你的生命。
吃飯睡覺,甚至連洗澡都要規定在幾分鐘之內,蔣立坤根本沒法從那麼充實忙碌的訓練中抽出時間來給馮臻打電話,所以這惟一一件由馮臻送給他的瓷水杯就顯得更加意義不同了。
學校的基本課程都是在部隊裡進行,除了一些必要的文化課,蔣立坤無論去哪兒都沒忘帶上他極為寶貝的瓷水杯,有時候就算不裝水喝,就是小心捧著細細打量那都是笑彎眼的。
有次,同個寢室的舍友大著舌頭笑話他桌前的那個小白貓水杯,“這是你小情兒送你的,哎呦呦,小貓咪可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