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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呼吸著。
蔣立坤輕柔抱起馮臻,給他清理體內的東西,看他疲憊地連眼皮子都掀不開,心疼地親了親他的眼睛,手腳利索地收拾好後續,才將人抱到床上去休息。
馮臻對床上那事兒向來不怎麼熱衷,但是他心裡也明白蔣立坤對這方面的需求量大,很多時候他都由著他來,比起到床下的冷淡平靜,床上乖順的表現更能安撫和滿足蔣立坤埋藏在心裡的野獸。
給馮臻餵了溫開水,又按摩了一遍他痠軟的腰身,好半天,馮臻才眨動眼睫毛迷迷糊糊看人,乖得像個精緻的洋娃娃一般。
“滾!”嘴皮子一掀,就冷冷吐出一個字。
吃飽喝足的某人也不生氣,抱著人上去就是吧唧一口,眉開眼笑地揉著他的腰,笑嘻嘻湊上去,“彆氣彆氣,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彆氣著自己。”
馮臻皺著眉不說話,只是抱著身子縮得更緊了,微微蒼白的唇色顯示他剛才確實是被折騰狠了,直到現在他後邊那穴都有些合不攏。
“臻臻,我愛你。”蔣立坤一手摟著人一手給人拍背順氣,低沉地嗓音語氣堅定而執拗。
這段日子兩人因為之前馮臻那態度顯得有些隔閡,至少馮臻不溫不火的態度讓蔣立坤心裡非常芥蒂,他嘴上不說,但是每週那兩次折騰起人來真能要人命。
馮臻閉著眼睛細細喘氣,半晌,才輕輕‘嗯’了一聲,將人腦袋摟懷裡,“睡吧,蔣立坤。”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馮臻將將踩著點進班,就連週五的早讀都錯過了。
蔣立坤有時候就像個大孩子一樣,很好哄,哄高興了也就不折騰了,只是這代價就不是那麼好受的了。
暗暗揉著痠軟的腰,馮臻陰仄仄地瞅了眼蔣立坤,忽然又覺得自己實在自作自受,怎麼惹上這麼個牛皮糖一樣的傢伙,嘖。
午後,趙敘照舊賤兮兮地找蔣立坤說小話兒,只是嘴巴還沒張,就眼尖地看見馮臻渾身軟綿綿地靠在視窗上看書的慵懶姿態,不禁眉頭一挑,再看向自家鐵子的神情便有些老不正經了,抖著眉一個勁兒地眯眼看他,“喲,這是和好了?”
蔣立坤挑眉,“我們什麼時候不好了?嘖,你這話兒說的真是……”
“嘿,忘了?昨兒個是眼巴巴地看著人又愛嬌不搭理的,我看也是,你能從馮臻那裡佔著便宜那才叫一個稀奇。”趙敘大刺刺地昂著小下巴斜眼。
蔣立坤嘁了一聲沒再說話,只是摸摸鼻子看馮臻,被人懶洋洋瞥一眼又狗哈哈地要撲過去,被趙敘急忙拉住了,才止了步。
“誒誒誒,急什麼,我還有事兒找你呢。”趙敘萬分無奈地揪著人往安靜的地方走去。
他們要談及的事兒自然和他們這幾周所謀劃的那些事兒有關。
從兩年前開始,蔣立坤就一直不間斷地派人接觸和洽談有關軍火的一切事宜,雖然他並沒有真正坐下來和他爺爺商議過這些事兒,但是大概的關事宜相信老爺子還是知曉的。當然,老爺子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兒是一方面,但是在大方向上,蔣立坤是不願意隨便讓其他的蔣家人插手這件事兒的,沒那金剛鑽不攬瓷器活,他可不想為他人做嫁衣。
因為楊家的不安份,以及後面牽扯到的一系列高層關係和人脈,其中關節不是光靠‘蔣家’二字就能解決的,眼前的利益雖然勾人,但是若碰上個豬隊友那也是極倒黴的事兒,以蔣立坤為首,趙敘為輔的一干行為也便有了十足的實施必要性和作用。
蔣立坤和緬甸人打交道的次數不少,但是平時都是瞞著馮臻和其他人的,若不是這次金三角那邊又開始鬧么蛾子,最近這幾批的軍火也不會被三番兩次地放鴿子,那他也就更沒有了親身出面的必要。
在那種毒品氾濫,槍桿子當道的地方,因為戰火連綿多年,那裡的百姓常年以家族宗係為尊,幾乎每個製毒販毒,走私軍火的小人物都可能牽扯上某些家族的關係,絲屢相交,盤絲錯節,在當地的勢力實在不容小覷。
而巧合的是,之前和蔣立坤聯絡談判合作的那兩個緬甸人,其中一個模樣粗壯的中年男人是某個勢力的小頭頭,大約也有古代爭權奪位,擁護某方子嗣爭霸的狗血。當時和蔣立坤的合作實屬無奈,因時制宜都屬天時地利之便,不過是權宜之策。
只是有這兩年時間的緩衝,很顯然,他們之間的猛火炮轟終於有了最終的結局,戰火暫時消去,權勢得以集攏,平內方能攘外,可見現在已經到了重新評估合作權益之事的地步了。
與金三角那方的交易也已延續兩年之久,雖說條件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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